宴琦拒绝了秦庄,这事儿没藏住,毕竟秦庄的一言一行都在无数人眼皮底下,他难得上心的人出现了却如昙花一现,当秦庄的变化变得肉眼可见,少了跋扈多了宽容,被身边人提到乔疏疏这个名字,也只是以沉默回答时,这个人的出现逐渐被淡化。但在秦庄的感情履历里,人尽皆知他有一个得不到的白月光。
“遮遮,那个钟习之是不是在追你?”一连这几天都被club免单,小伙伴有些坐不住了,两只手拢在嘴上凑近她,“小声”的问一下。
遮遮闻言朝头顶看了一眼,下意识回到“怎么可能/”
苏了一脸不相信,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所幸拉着她的手到外边走廊,见四周无人才警告道“你可别上这个当啊,那个钟习之都快三十了,还花着呢!”
遮遮一脸嫌弃,“你想什么呢!你也知道他快三十了,怎么可能喜欢我这种没发育好的!”说着还上下划拉着自己的身材,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苏了半信半疑,“我哥说了,没有无事献殷勤的男人,这雨咱们也来几回了,也没那么好,下次不来了!”
本来遮遮也不喜欢这种地儿,要不是她非要来她才不拉这个脸去跟钟习之说好话,不来了正好,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俩人碎碎念的回卡座拿东西要走,全部对话被二楼悬空走廊上抽烟的俩人听了个清楚。
秦庄在遮遮嫌弃自己身材时随意瞟了一眼,然后看向好友的眼神中充满了赞同,按他以往的女朋友类型,他确实不喜欢这款。
“这个野丫头。”钟习之倒不生气,还拿手机叫人看着她们点,老师三代就出怎么一个宝贝,可不能在他这有事儿。
没有偷听人说话的习惯,秦庄只是听了这么一句就转身离开,钟习之打电话嘱咐完后跟上来,不着痕迹的观察了他几眼才说道“我看你这是从失恋里走出来了?”
秦庄脚步一顿,走廊微弱的光打在他的侧脸让人觉得喜怒不明,这话放眼京城,敢这么说出来的没几个。
钟习之见他不说话干笑了声,“不爱说拉倒!”
“我他妈也是刚知道,原来这滋味是失恋!”他沉默了得有半分钟,出乎意料的咧嘴笑了笑,原来这是失恋,他一直以为乔疏疏假死那会儿的叫失恋。
钟习之马虎了,他忘了冯遮遮是个多么爱玩的丫头,他这说几句话的功夫从二楼下来,就见舞池中央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热舞,几乎全场气氛都被她一个人带动起来。这要换做任何一个舞娘有这本事他都得给她涨工资,可这是冯遮遮,要是让千里之外的老师看见这场景得用唾沫星子淹死他。四下望了望,钟习之给秦庄留了句“你歇着我有点事儿。”
随后就阴着脸绕上音响师后边上了台,揪着这祖宗的衣服领子愣扯下来,冯遮遮正跳的high一个没反应就被拽走到后台才反应过来。“干嘛呀!”
遮遮嫌弃的推开他的手,垂着头把衣服头发整理好。
“冯遮遮,让你进来玩不是让你上去摆的,你给我老实点行吗?”钟习之一腔怒火,无奈对着她实在发不出来,只能苦口婆心的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