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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野的到来》(续集)

穿越终极笔记世界的烬野

正片开始:

一天半的时间,在雨林潮湿闷热、危机四伏的环境里,既短暂又漫长。

短暂,是因为身体的修复和补给的重整都需要时间,一天半仅仅是让队伍勉强恢复了一点行动力,让重伤员(我和潘子)从“濒死/垂危”状态,拉回到“重伤但可移动”的水平。

漫长,则是因为营地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笼罩在一种微妙的、被重新洗牌后的氛围中。而我,刘烬野,这个“死而复生”的奇迹,无疑是这氛围的核心。

阿宁的情绪经历了一开始的剧烈波动后,迅速被强行压了下去,恢复了指挥官应有的干练和冷静。但她对我的态度,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那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算计和掌控欲的、若即若离的亲近,而是一种更加……实质性的、甚至有些笨拙的关切和保护。

她会亲自检查我的伤口换药(尽管我右臂的愈合速度快得异常,我以“体质特殊,以前受伤也好得快”含糊带过,并坚持自己处理大部分),会把她自己份额里相对好一些的食物和水推给我,会在安排行进路线和守夜时,下意识地将我放在相对安全、省力的位置。这些举动并不张扬,甚至带着她一贯的、不容置疑的强势,但其中的意味,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黑瞎子私下里对解雨臣嘀咕:“咱们宁大小姐这次怕是真栽了,看那小烬兄弟的眼神,跟护崽的母豹子似的。”

解雨臣但笑不语,只是看我的目光,探究的意味更深了。

王胖子则直接凑到我身边,挤眉弄眼:“小烬兄弟,可以啊!英雄救美,这下美人心可算是拴在你身上了!不过你这身子骨还得好好养养,不然以后怎么……嘿嘿。” 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瞥过去,他才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转移了话题。

吴邪对我更多是感激和愧疚混杂的复杂情绪,毕竟我的“濒死”和潘子的重伤,都与他们有关。他试图帮忙做点什么,但往往被阿宁不动声色地挡开。

张起灵依旧沉默,但他偶尔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那种穿透性的感觉,比之前更强了。有两次,在我独自处理伤口或者对着雨林深处出神时,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他没有询问,也没有靠近,只是看着,仿佛在观察一个难以理解的谜题。这让我心底的警惕提到了最高。这个闷油瓶,直觉敏锐得可怕。

潘子对我则是纯粹的敬重和一丝“战友”的情谊。他恢复得比我慢,但硬汉作风让他从不示弱。我们之间话不多,但有时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对当前处境或潜在危险的判断。这是一种在生死边缘建立起来的、男性化的默契。

所有人都默认我是男性。我重伤初愈后的苍白和虚弱,甚至让我看起来比之前更“弱气”了一点,但没人会因此小觑我。硬抗鸡冠蛇毒四天半不死的事迹,已经给我镀上了一层“非人”般的强悍光环。我那中性的嗓音、清秀的眉眼,在“奇迹生还者”和“阿宁重视的人”这两重身份下,都被合理化了——“烬哥就是长得俊,本事大,性格冷了点,有啥问题?”

我乐得维持这个误会。这让我行事方便许多。我依旧沉默寡言,大部分时间独自待着,看似在休息恢复,实则是在不断适应和摸索身体的变化,并用素描本速记下沿途的地形、植被特征、以及解雨臣他们偶尔讨论的、关于西王母国和陨玉的只言片语。

我的恢复速度快得连我自己都暗自心惊。一天半后,右臂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只剩下一条粉色的新疤和偶尔的隐痛,力量恢复了六七成。全身的酸痛无力感也大大减轻,虽然距离巅峰状态还有差距,但正常行走、攀爬甚至应付一些不太激烈的战斗,已经问题不大。感官的强化似乎稳定了下来,在需要时可以集中注意力获得远超常人的洞察力,但平时也可以维持在略高于常人的水平,不至于过度干扰。

更重要的是,我对身体的掌控力,似乎也提升了。我能更精细地控制肌肉的收缩,调整呼吸和心跳的频率(这对伪装很有用),甚至能隐隐感觉到体内那股救了我命的力量,它并未消失,只是蛰伏在深处,如同沉睡的火山。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如何运用,是否会反噬,但目前看来,它是我在这致命雨林中存活的重要依仗。

一天半的休整后,尽管所有人都状态不佳,补给也所剩无几,但停留意味着更大的危险和坐以待毙。阿宁召集众人,做出了继续前进的决定。

“目标已经很近了。根据情报和解兄弟之前破解的线索,西王母宫的核心入口,应该就在前面那片峡谷地带。” 阿宁指着地图上一个被标记出的区域,眼神锐利,恢复了杀伐果断,“我们没有退路,只能前进。各自检查装备,一小时后出发。”

没有人反对。无论是为了任务,还是为了求生,他们都必须深入这片吃人的雨林。

出发前,阿宁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把重新保养过的、带有消音器的手枪和几个弹夹,还有一把更加轻便锋利的伞兵刀。“你的装备损失了一些,先用这些。” 她的语气是命令式的,但眼神里有关切,“跟紧我,量力而行,别逞强。”

我接过武器,熟练地检查了一下,插进腿侧的枪套,刀别在腰间。然后,我抬起头,黑色美瞳后的眼睛平静地看着她,点了点头:“嗯。”

没有多余的话。但阿宁似乎从我这份平静中得到了某种 reassurance(安心),她紧绷的下颌线条柔和了一瞬,转身去指挥队伍了。

队伍再次开拔,气氛比之前更加凝重。失去的队员,重伤未愈的我和潘子,匮乏的补给,以及前方未知的、必然更加凶险的旅途,像沉重的石头压在每个人心上。

我走在队伍中段,阿宁的侧后方。这个位置既能得到一定程度的照应,又不至于完全处于被保护的状态,还能观察前后左右的情况。我的步伐稳定,呼吸均匀,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看起来与队伍里其他疲惫的队员并无太大区别。

雨林仿佛没有尽头。参天古木遮天蔽日,藤蔓如巨蟒般缠绕垂落,脚下是厚厚的、不知沉积了多少年的腐殖质层,踩上去软绵绵的,随时可能陷入隐藏的泥坑或触发某些毒虫的巢穴。空气闷热得让人窒息,汗水混合着防虫药水,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我的感官在持续工作。耳朵过滤着各种声音——同伴的脚步声、喘息声、枝叶刮擦装备的声响,以及更远处,雨林本身的“声音”:昆虫的鸣叫、鸟类扑棱翅膀、小型动物在灌木中穿行,还有……一些更低沉、更不祥的、难以形容的窸窣声和摩擦声。

眼睛扫视着四周。强化后的视觉让我能更早发现伪装在苔藓下的毒蛇,盘踞在树枝上色彩斑斓的毒蛛,以及某些植物叶片上不自然的反光(可能意味着汁液有毒或附着虫卵)。我偶尔会低声提醒前方开路的队员,或者用手势示意侧翼的人注意某个方向。

起初,还有人对我这么快就“恢复工作”感到惊讶,但几次精准的预警避免了不少麻烦后,他们便习惯了,甚至开始依赖我的这种“敏锐直觉”。阿宁看向我的目光,赞许中夹杂着更多的复杂情绪。

潘子走在我斜前方,脚步还有些虚浮,但背脊挺得笔直,枪始终端在手里,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吴邪跟在他身边,脸上带着担忧和紧张。王胖子殿后,嘴里偶尔嘀咕着抱怨这鬼天气和路难走,但眼睛始终没闲着。解雨臣和黑瞎子带着他们的人走在另一侧,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既协同又独立。张起灵则行踪飘忽,有时在最前方探路,有时又消失在侧翼的密林中,神出鬼没。

行程异常艰难。不到半天,我们就遇到了好几波袭击——不是大型猛兽,而是更防不胜防的东西:成群结队、悍不畏死的毒蜂;从腐叶下突然弹射出来、口器锋利的蚂蟥;还有一次,我们经过一片看似平静的水洼时,水里突然窜出数条速度极快、牙齿尖锐的怪鱼,差点把一名队员拖下去。

每一次危机,我都冷静地应对。手枪的点射精准地打落最具威胁的毒蜂;伞兵刀挥动,将吸附上来的蚂蟥斩断;面对怪鱼,我更快地拔出刀,在一条鱼咬向阿宁脚踝的瞬间,将其钉死在泥地里。我的动作并不花哨,但快、准、狠,带着一种历经生死磨炼出的、近乎本能的效率。

“谢了。” 阿宁瞥了一眼地上还在抽搐的怪鱼,对我低声道,眼神里有什么东西闪了闪。

“应该的。” 我甩掉刀上的血污,重新归鞘。

我的表现落在其他人眼里,进一步坐实了我“恢复得不错”和“实力强悍”的印象。没人知道,每一次发力,右臂的旧伤处都会传来一阵刺痛,每一次集中精神使用强化感官,都会加剧精神的疲惫。我只是在忍耐,用强大的意志力将不适压下去,像往常一样,做我需要做的事情。

下午,我们抵达了一条湍急的河流前。河水浑浊,泛着黄绿色,水声隆隆。对岸是更加陡峭、植被更加茂密的山崖,情报中西王母宫的入口,据说就在那片山崖的某处。

“必须过河。” 阿宁观察着地形和水流,“水流太急,不能涉水。找找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

很快,我们在上游不远处的河岸边,发现了一些残破的、似乎是古代留下的石墩和朽烂的绳索痕迹,隐约能看出这里曾经可能有一座简易的索桥。

“年代太久,木头早就烂光了。” 黑瞎子检查后摇头,“绳子也没法用。”

“砍树,做木筏,或者搭简易桥。” 潘子提议,但看着河边那些动辄需要数人合抱的巨木,以及我们匮乏的工具和疲惫的人力,这想法实施起来难度太大。

张起灵默默走到河边,蹲下身,用手指沾了点河水,放在鼻尖闻了闻,又看了看对岸陡峭的岩壁。他站起身,指向河流下游某个方向:“那边,水势稍缓,有藤蔓。”

众人循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下游百多米处,河面略微开阔,水流似乎平缓了一些,两岸生长着许多粗壮的老藤,有些甚至横跨了河面。

“利用藤蔓荡过去?” 解雨臣皱了皱眉,“风险很高。藤蔓的牢固程度,对岸的落脚点,都是问题。而且,” 他看了一眼我和潘子,“伤员怎么办?”

这确实是个难题。潘子咬咬牙:“我能行!”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走到河边,仔细观察着那些藤蔓。我的视力能让我看清藤蔓表面的纹理、新旧程度,以及扎根处的牢固情况。同时,我集中精神,试图“感受”那些藤蔓的状态——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有点像之前与那只昆明犬交流时的直觉,但更微弱。我能大致判断出哪些藤蔓相对坚韧,哪些已经中空腐朽。

“我可以。” 我收回目光,声音平静,“选那条,那条,还有对岸第三块凸出的岩石,作为接力点。” 我指着几处位置。

阿宁眉头紧锁:“太危险了!你的伤……”

“不碍事。” 我打断她,语气没什么波澜,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时间不多,天快黑了。”

雨林的黑夜,比白天危险十倍。我们必须在天黑前过河,找到相对安全的扎营点。

阿宁看着我苍白的脸和沉静的眼神,挣扎了几秒,最终一咬牙:“好!按烬说的路线准备!黑瞎子,你先过去,固定保护绳!其他人检查装备,准备渡河!”

黑瞎子身手最好,他第一个行动。选了我指出的那根最粗壮的藤蔓,助跑,起跳,抓住藤蔓,灵活如猿猴般向对岸荡去。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很快在对岸一块岩石上站稳,抛出绳索,固定在结实的树干上,拉紧,形成了一道简易的滑索。

“下一个,吴邪,上!” 阿宁指挥道。

吴邪虽然害怕,但也没怂,抓住滑索,在黑瞎子的接应下,顺利到达对岸。

接着是解雨臣的手下,王胖子,其他队员……一个接一个,利用滑索和藤蔓,小心而迅速地向对岸转移。潘子坚持自己来,他忍着伤痛,凭借过人的臂力和经验,也成功荡了过去。

对岸只剩下黑瞎子和先过去的人接应。这边,还剩我、阿宁、解雨臣,以及我们队里的两名队员。

“烬,你先。” 阿宁看向我,眼神里是不容拒绝。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没再坚持,我走到滑索前。右臂的伤会影响发力,所以我主要依靠左手和腰腹、腿部的力量。我抓住滑索,试了试力度,然后脚下一蹬,身体离地,向着对岸滑去。

风吹在脸上,脚下是奔腾的浑浊河水。右臂伤口在发力时传来清晰的刺痛,但我面不改色,控制着身体平衡,目光紧盯着对岸的落脚点。就在即将到达对岸、需要用手臂力量缓冲并抓住岩石时,我刻意将大部分力量集中在左臂和腿部,右臂只是辅助性地搭了一下。

稳稳落地。黑瞎子伸手扶了我一把,墨镜后的嘴角似乎勾了勾:“还行,没散架。”

我没说话,只是松开滑索,让到一边,转身看向对岸。

阿宁是下一个。她动作矫健,毫不犹豫地滑了过来,落地轻盈。她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我身上,见我无恙,才微微松了口气。

最后是解雨臣和两名队员。所有人都安全过河,有惊无险。

然而,就在最后一名队员刚刚落地,我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时,异变陡生!

“嘶——!”

对岸我们刚刚离开的丛林边缘,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密集的咝咝声!紧接着,十几条色彩鲜艳、头顶肉冠的鸡冠蛇,如同鬼魅般从植被中窜出,盘踞在河岸边,猩红的眼睛冰冷地隔着河水,注视着我们!其中一条格外粗壮的,正是之前袭击潘子、又被我“挡了刀”的那种!

它们竟然一直尾随着我们!或者说,这片区域,本就是它们的猎场!

“快!离开河边!” 阿宁厉声喝道,同时举枪对准对岸。

所有人都迅速后退,寻找掩体,枪口一致对外。气氛瞬间紧绷到极点。

那些鸡冠蛇并没有立刻渡河,似乎在评估距离和风险。河水湍急,对它们也是障碍。但被这么多致命的毒蛇隔着一条不算太宽的河盯着,那种感觉足以让人血液凝固。

“妈的,阴魂不散!” 王胖子骂了一句,额头冒汗。

“它们怕水?还是只是在等待?” 解雨臣冷静地分析,但脸色也不好看。

张起灵默默拔出了黑金古刀,站在了队伍最前方,面对着河对岸的蛇群,背影如同山岳。

我站在一块岩石后,左手握紧了手枪,右臂的伤口在刚才过河时被牵动,此刻隐隐作痛,但更让我在意的是心中那股莫名的躁动。看着对岸那些冷血的眼睛,尤其是那条格外粗壮的,我体内那股蛰伏的力量,似乎……微微躁动了一下,带着一种冰冷的敌意和……隐约的渴望?

这感觉一闪而逝,却让我心惊。我和这些蛇……有什么联系?

就在这时,对岸那条最大的鸡冠蛇,突然昂起头,肉冠充血变得鲜红,它没有看别人,那双冰冷的竖瞳,竟然直直地越过了河流,精准地锁定了——我!

“嘶——!” 它发出一声更加高亢尖锐的嘶鸣,仿佛带着某种挑衅或者……确认?

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地顺着它的视线,看向了我。

我被发现了?被这条蛇“记住”了?因为我身上残留的它的毒素?还是因为别的?

阿宁立刻移动脚步,挡在了我和对岸视线之间,虽然这并不能真正阻挡什么,但她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凌厉,低声道:“别动,别看它。”

我依言微微垂眼,避开了那条蛇的直视。但眼角的余光,依然能感觉到那道冰冷粘腻的视线。

僵持持续了几分钟。最终,也许是觉得渡河风险太大,或者有其他考量,那条最大的鸡冠蛇缓缓低下头,嘶鸣了一声,带着其他蛇,如同出现时一样诡异地退入了丛林阴影中,消失不见。

河对岸恢复了平静,只有水声隆隆。

但所有人都知道,危险并未远离。我们被盯上了,被这片雨林中最诡异致命的猎手之一。

“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阿宁果断下令,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后怕。

队伍再次启程,向着更加陡峭幽深的山崖进发,速度比之前更快,气氛更加肃杀。

我走在队伍中,右手不自觉地抚上腰间伞兵刀的刀柄,冰凉的触感让我略微平静。刚才那条蛇的眼神,和我体内力量的异动……这绝非巧合。

西王母宫的秘密,鸡冠蛇,我异常的身体和恢复力……这一切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我尚未知晓的、深刻的联系。

而我,正一步步,主动又被动地,走向这迷雾的核心。

像往常一样做自己要做的事?不。从现在起,每一件事,都可能揭开真相的一角,或者……将我推向更深的深渊。

我抬起头,黑色的美瞳后,目光穿透前方茂密的枝叶,望向那隐藏在雨林深处、传说中西王母国的遗迹方向,眼神幽深,如同不见底的寒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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