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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野的到来》(续集)

穿越终极笔记世界的烬野

正片开始:

山洞的探索持续了数日。内部的复杂程度远超预期,并非简单的天然洞穴,而是一处经过巧妙伪装的古代祭祀场所的入口。曲折的甬道、布满致命机关的墓室、以及一些难以理解的壁画和符号,让这次行动充满了危险与诡异。

在这个过程中,我的“价值”被进一步放大。我异于常人的视觉和听觉,多次提前预警了隐藏的陷阱和潜藏的危险生物。对图形和细节的敏感,也帮助解雨臣破解了几个关键的方位谜题。阿宁看我的眼神,欣赏之余,那份掌控欲和“所有物”的意味也越来越浓。

解雨臣私下里曾半开玩笑地对阿宁说:“宁姐,你从哪儿挖来这么个宝贝?这眼力劲儿,都快赶上我们家那些老家伙了。” 阿宁只是笑而不语,但搭在我肩上的手,力道重了那么一丝。

我依旧保持沉默寡言,高效完成任务,对阿宁若即若离的“亲近”给予恰到好处的回应。但在无人看到的角落,我用微型素描本,以只有自己能看懂的速记方式,记录下所有重要的符号、地图片段和机关原理。这些,都是我未来独立探索的资本。

我们最终在山腹深处的一个巨大溶洞中,找到了目标——一块镶嵌在祭坛中央的奇特陨铁,与情报描述的完全吻合。然而,取走陨铁触发了最后的自毁机关,整个山体开始剧烈震动,石块崩落。

“快走!”阿宁厉声喝道。

我们沿着来路拼命回撤。溶洞顶部不断有巨石砸下,烟尘弥漫。一名队员稍慢一步,被落石压住了腿,发出惨叫。阿宁脚步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挣扎——是救人,还是带着陨铁和大部分人逃离?

就在她迟疑的瞬间,我已经冲了回去。不是出于高尚,而是计算后的选择。救下人,能进一步巩固我在队伍中“可靠同伴”的形象,尤其是在阿宁面前。而且,我有把握。

我灵活地躲避着落石,冲到那名队员身边。石块太大,徒手搬不动。我目光扫过,看到旁边一根崩断的石笋,形状尖锐。没有犹豫,我将全身力量灌注双臂,低吼一声,用石笋作为杠杆,猛地撬动石块!尖锐的狼牙不自觉地咬紧了下唇。

“咔嚓!” 石块被撬开一道缝隙。被压住的队员忍着剧痛将腿抽出。我一把将他拽起,半拖半扶,在通道彻底坍塌前冲了出去。

当我们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地冲出山洞,滚倒在安全地带时,身后的洞口在一阵轰鸣中彻底被掩埋。阳光刺眼,空气清新得令人想哭。

获救的队员涕泪横流地向我道谢。阿宁走过来,目光复杂地看着我,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指挥其他人处理伤员,检查陨铁。

解雨臣递给我一瓶水,镜片后的眼睛带着探究:“刚才那一下,爆发力惊人。你练过内家功夫?”

“蛮力而已。” 我接过水,灌了一大口,压下喉咙里的腥甜。刚才那一下,我也并非全无代价,内脏有些震动。

“你这‘蛮力’,可不一般。” 解雨臣笑了笑,没再追问,但我知道,这位解家少主对我兴趣更浓了。

经此一役,我在队伍中的地位悄然发生了变化。我不再仅仅是“阿宁招来的那个厉害的新人”,而是真正可以托付后背的同伴。阿宁对我的态度也有了些微转变,少了几分刻意的笼络,多了几分真实的倚重。她会更自然地和我讨论战术,会在我受伤时亲自给我上药(虽然手法并不温柔),甚至会在我守夜时,默默坐到我身边,分享一支烟,尽管我从不抽。

这种在生死边缘磨砺出的、带着硝烟和鲜血气味的羁绊,比任何温情脉脉的交往都更加牢固,也……更加危险。我知道自己正在一点点陷入这个漩涡,对阿宁,对这支队伍,开始产生一种我自己都不愿深究的、类似“归属感”的东西。这很危险,但我暂时无法,也不想抽离。

 

时间继续推移,我们带着陨铁回到了公司。阿宁因此得到了上层的嘉奖,我们小队也获得了一段不短的休整期。利用这段时间,我如饥似渴地吸收着一切能接触到的关于古代墓葬、神秘符号、长生传说乃至风水玄学的知识。我惊人的学习能力和记忆力再次让解雨臣侧目,有时他甚至会主动和我讨论一些疑难问题。

我也在暗中收集关于“青铜门”的信息。但即便是裘德考公司内部,这也属于最高机密,我能接触到的只是一些零散的、语焉不详的记载。不过,结合原著记忆和我这两个月的所见所闻,我大概拼凑出一个模糊的轮廓:那是一个超越人类认知的、涉及终极秘密的所在,与长白山、与张家、与“它”息息相关。而我,必须找到它。

休整期结束,新的任务接踵而至。这一次,目标指向了云南,一片被称为“蛇沼”的、在地图上都标识为禁区的神秘雨林。情报显示,那里有与陨铁和“终极”相关的关键线索。

听到“蛇沼”二字时,我的心猛地一沉。原著中,阿宁的死亡地点!就是在那里,她被突如其来的鸡冠蛇咬中,香消玉殒。那个在夕阳下露出过短暂脆弱的、精明果决又充满生命力的女人……

出发前的夜晚,我罕见地有些心神不宁。独自在房间里,我取下了黑色美瞳,深蓝色的狼瞳在黑暗中幽幽发亮。镜子里的面孔,因为近几个月的风吹日晒和几次轻伤,少了几分初来时的苍白精致,多了些冷硬的棱角和风霜痕迹,更像一个饱经磨练的战士,性别特征更加模糊。

我抚摸着腰间匕首冰凉的柄,回忆着原著中关于蛇沼、关于阿宁之死的片段。鸡冠蛇、诡异的陨玉、神秘的西王母国……危险无处不在。我能改变什么吗?我该改变什么吗?

阿宁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我对着匕首出神的样子。她没有敲门,这已经成为她最近的习惯,一种彰显亲近和掌控的方式。

“怎么?紧张了?” 她走过来,身上带着刚沐浴过的湿气和淡淡的香气。她只穿了件简单的工字背心和短裤,露出紧实优美的肌肉线条,潮湿的短发贴在额前,少了几分凌厉,多了些慵懒的性感。

“有点。” 我没有否认,将匕首插回鞘中。在她面前,适当的“真实”情绪流露,有益无害。

阿宁在我身边的床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蛇沼很危险,比我们之前去过的任何地方都危险。”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那里是真正的原始地带,毒虫猛兽、诡异地形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那里有一些‘东西’,超出了现代科学的理解范畴。”

“你害怕?” 我侧头看她。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

阿宁嗤笑一声,但眼神里并没有多少笑意:“怕?当然怕。但怕有用吗?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再危险,也得走下去。” 她顿了顿,看向我,目光锐利,“烬,你也是。上了这条船,就没有回头路了。这次去蛇沼,跟紧我,别掉队,也……别死。”

最后三个字,她说得很轻,却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分量。这不是命令,更像是……一种带着关切的叮嘱。

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能清晰地看到她眼中映出的、我戴着黑色美瞳的倒影。有那么一瞬间,心底某个坚硬的角落似乎松动了一下。但随即,更深的寒意涌了上来。这就是阿宁,她可以用最真实的情绪包裹着最功利的算计,让你在感受到温暖的同时,心甘情愿地为她赴汤蹈火。

“你也是,别死。” 我听见自己用同样平淡的语气回答,却刻意省略了称呼。

阿宁怔了一下,随即,一个真正舒展的、带着暖意的笑容在她脸上绽开,宛如冰原上骤然绽放的花。她伸出手,似乎想碰碰我的脸,但最终只是揉了揉我本就有些凌乱的短发。

“早点休息,明天出发。” 她站起身,恢复了平日的干练,转身离开。

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我摸了摸被她揉过的头发,深蓝色的瞳孔在黑暗中晦暗不明。蛇沼……该来的总会来。而我,需要做好一切准备。

 

蛇沼鬼城,名副其实。

进入雨林第三天,我们就深刻体会到了这里的可怕。无处不在的蚊虫蚂蟥,泥泞湿滑、暗藏杀机的地面,遮天蔽日的树冠将光线切割得支离破碎,空气中弥漫着腐烂植物和瘴气的混合味道,能见度极低。更让人心悸的是那种无处不在的被窥视感,仿佛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这支渺小的队伍。

除了我们裘德考公司的人,吴邪、张起灵、王胖子,以及解雨臣和黑瞎子也各自带着人汇合于此,目标似乎都指向雨林深处传说中的西王母宫。多方势力汇聚,彼此防备又不得不短暂合作,气氛微妙而紧张。

王胖子看到我,依旧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哟,小烬兄弟,又见面了!这次可得多照应着点胖爷我啊!” 他试图揽我的肩膀,被我侧身避开。

吴邪对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张起灵的目光则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疑惑,但很快又移开了。他大概只是觉得我这个“沉默的帮手”气息有些特别,但并未深究。

潘子也在,作为吴三省最忠心的手下,他这次是来协助和保护吴邪的。他是个典型的硬汉,话不多,但经验丰富,眼神锐利,对吴邪是掏心掏肺的好。他对我这个“阿宁手下的能人”保持着礼貌的疏离和审视。

队伍在泥泞和危险中艰难推进。我的“天赋”在这里发挥了巨大作用。我能提前发现伪装成藤蔓的毒蛇,能察觉到沼泽中不易分辨的流沙陷阱,能在昏暗的光线下分辨出前人留下的细微痕迹。这让我成为了队伍中实质上的“探路先锋”,连张起灵和解雨臣都会时不时参考我的判断。

阿宁几乎与我形影不离。在这样极端的环境下,她展现出了一个优秀领导者应有的果断和坚韧,同时也将背后放心地交给了我。我们之间的默契在一次次化解危机中愈发深厚,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能明白对方的意图。这种在生死边缘磨砺出的信任,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

但我知道,危险正在逼近。原著中阿宁死亡的那条河,越来越近了。

这天傍晚,我们在一片相对干燥的高地扎营。营地旁不远处,就有一条浑浊的河流流过,水声潺潺,在寂静的雨林中格外清晰。按照原著,阿宁就是在类似的环境下,去河边洗漱时遭遇不测。

夜晚,篝火跳动。连续多日的紧绷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堪。阿宁安排完守夜,走到我身边坐下,递给我一块压缩饼干。

“明天就能接近目标地点了。” 她低声说,眼睛望着跳跃的火苗,“我有预感,我们离真相很近了。”

“嗯。” 我接过饼干,慢慢啃着,味同嚼蜡。我的目光不时飘向不远处的河面,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鸡冠蛇……那种速度快如闪电、毒性剧烈的怪蛇。

“怎么了?从下午开始你就有点心神不宁。” 阿宁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觉得那条河有点不对劲。” 我找了个借口,“水声太单调了,周围太安静。” 这并非完全胡说,我的听觉确实捕捉到一些不寻常的、细微的咝咝声,隐藏在流水声中。

阿宁立刻警觉起来,顺着我的目光看向河流。其他人也被我们的对话吸引。

“小心点总是好的。” 解雨臣推了推眼镜,“这片雨林邪性,晚上尽量别靠近水源。”

安排守夜时,我主动要求守下半夜,并且选择了最靠近河流的那个位置。阿宁看了我一眼,没反对。

上半夜在疲惫和不安中度过。轮到我守夜时,万籁俱寂,只有流水声和不知名虫豸的鸣叫。我摘下美瞳,让眼睛适应黑暗,深蓝色的瞳孔在夜色中如同两点幽火,清晰地洞察着周围的一切。我全神贯注地盯着河边的方向,耳朵捕捉着每一丝异常的声响。

时间一点点流逝,就在天色将亮未亮、人最为困顿的时刻,异变突生!

不是河边,而是营地另一侧的灌木丛中,突然传来一声短促的惨叫和剧烈的挣扎声!是潘子的声音!

“有情况!” 我立刻示警,同时一跃而起,朝着声音来源冲去。

营地里瞬间炸开锅,所有人都被惊醒,拿起武器。阿宁也迅速起身,跟在我身后。

只见潘子倒在地上,一条色彩斑斓、头顶有着鲜艳肉冠的怪蛇,正死死咬在他的小腿上!鸡冠蛇!但它出现的地点,和原著不同!

潘子不愧是硬汉,剧痛之下,竟然反手一刀将蛇斩断,但蛇头还咬在他腿上。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呼吸急促。

“潘子!” 吴邪目眦欲裂,想要冲过去。

“别过来!这蛇毒厉害!” 潘子低吼道,额头上青筋暴起。

“快!解毒血清!” 阿宁厉声下令。队伍里的队医慌忙翻找药箱。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猛地瞥见,河边一道更快的彩色影子,正悄无声息地、如同闪电般射向听到动静、下意识转头看向潘子方向的阿宁!

它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阿宁!攻击潘子,只是为了制造混乱,调虎离山!

“阿宁!小心!”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大脑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我离阿宁有三四米远,离那道射向她的彩色影子更近一些。没有时间拔刀,没有时间思考任何战术。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刹那,我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死在这里!至少,不能像原著那样死!

我用尽全身力气,以一种近乎扭曲的姿态,朝着那道影子和阿宁之间的方向猛扑过去,同时手臂尽全力挥出,试图用胳膊挡住那条蛇的攻击轨迹。

“噗!”

轻微的、令人牙酸的入肉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我看到阿宁惊愕转过头来的脸,看到她瞳孔中倒映出的、我因为剧痛而扭曲的表情。我看到那条色彩鲜艳得诡异的鸡冠蛇,正死死咬在我的右手小臂上,冰冷的蛇瞳与我对视,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

剧痛、麻痹、冰冷……各种感觉如同潮水般瞬间从伤口蔓延开来,冲向我的大脑和心脏。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

“烬——!!!”

阿宁的尖叫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撕心裂肺。我从未听过她发出这样的声音。

然后,我感觉到身体被猛地抱住,是阿宁冲了过来。同时,还有刀锋破空的声音,大概是张起灵或者黑瞎子出手了。咬在手臂上的蛇身被斩断,但蛇头依旧死死嵌在我的肉里。

“血清!快拿血清!” 阿宁的声音在颤抖,她用力按压着我手臂上方的血管,试图延缓毒素扩散,手指冰冷。

“潘子……潘子也需要……” 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视线越来越黑。我能感觉到生命力在快速流逝,这种毒的猛烈远超想象。

“别说话!撑住!” 阿宁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用力拍打着我的脸,试图让我保持清醒。

我看到吴邪和解雨臣在抢救潘子,队医手忙脚乱地翻找着血清。我看到王胖子一脸焦急,黑瞎子面色凝重,张起灵则迅速过来,查看我的伤口,他的手指在我手腕脉搏上停留了一瞬,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两份血清,两个人濒死。而潘子是为了救吴邪才被偷袭中毒,我……则是为阿宁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选择,残酷地摆在了所有人面前。

阿宁猛地抬头,脸上血色尽失,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挣扎和痛苦。她看看气息越来越微弱的潘子,又看看怀里瞳孔已经开始涣散的我。

“给他。” 我听到自己用尽最后力气,气若游丝地说,目光看向潘子的方向,“他……是吴邪的……”

这句话仿佛用光了我所有的力气。黑暗如同潮水般彻底淹没了我。最后的感觉,是阿宁滚烫的眼泪滴落在我的脸上,以及她破碎的、绝望的呼喊。

“不——!!!”

意识沉入无边黑暗的最后一刻,我莫名地感到一丝荒谬的平静。看,剧情还是改变了。阿宁没死,潘子或许有救。而我这个意外闯入的变量,这个被所有人当作“有点娘的沉默小哥”的穿越者,似乎要提前退场了。

只是,心底某个角落,那丝对阿宁产生的、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微弱而真实的羁绊,随着生命的流逝,悄然碎裂,化为冰冷的尘埃。

这结局,倒也算符合“悲剧”的预设。只是,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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