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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协奏曲——工作与育儿双重演奏

周深:谨此一深

产后第一个月:精密系统启动

周思谨出生后的第四天,陈谨一转入普通病房。她靠在床头,笔记本电脑放在特制的病床桌板上,屏幕上不是科研数据,而是一张复杂的Excel表格——《新生儿照护排班系统V1.0》。

表格详细到以半小时为单位:

· 05:00-05:30 晨间喂养(周深+陈谨一)

· 05:30-07:00 思谨睡眠/陈谨一心脏监测/周深补眠

· 07:00-08:00 早餐+医生查房

· 08:00-10:00 陈谨一远程实验室会议/周深处理工作室邮件/育儿嫂主责

· 10:00-11:30 亲子互动时间(抚触、视觉追踪练习)

· ……

“这是不是太详细了?”周深看着密密麻麻的时间块,有点眼晕。

“新生儿期需要建立稳定节律。”陈谨一的声音还有些虚弱,但逻辑清晰,“我们的目标是在保证你工作连续性、我康复进度、以及思谨发育需求之间找到最优解。”

她调出另一个页面:“我计算过,如果你每天能保持4小时高质量工作,可以维持工作室基本运转;我需要3-4次、每次不超过30分钟的学术联系,保证项目不脱节;思谨的清醒互动时间每天约6-8小时,我们需要覆盖其中的60%,其余由专业育儿团队补充。”

周深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我们可以慢慢调整,不用这么……”

“必须精确。”陈谨一打断他,“我的心脏康复有窗口期,你的新专辑宣传有deadline,思谨的大脑发育有关键期。三个时间窗口有重叠,必须优化配置。”

她点开一个甘特图:“这是未来三个月的宏观规划。第一个月:我以康复为主,你工作减半;第二个月:我开始每天2小时工作,你恢复70%;第三个月:系统稳定,我们各恢复80%工作量,同时保证每日亲子时间不少于4小时。”

周深看着那些彩色时间条,突然笑了:“你连当妈妈都像做科研项目。”

“因为爱也需要效率。”陈谨一认真地说,“低效的付出会导致疲惫和怨怼。我们要用最高效的方式,把有限的时间精力转化为最大的爱与成长。”

那天下午,他们召开了第一次“家庭系统启动会”。与会者:周深、陈谨一、月嫂张姐、育儿顾问李医生(在线)。会议持续40分钟,议程包括:

1. 各角色职责分工

2. 紧急情况处理流程

3. 父母单独休息时间安排

4. 工作-育儿切换机制

张姐会后私下对周深说:“我照顾过不少高知家庭,你们是最……有系统的。”

“我妻子是科学家。”周深苦笑,“她相信万物皆可系统化。”

“也挺好。”张姐看着婴儿床里的思谨,“有条理,孩子也安稳。”

第三个月:第一次冲突与调试

系统运行到第三个月,出现了第一次严重冲突。

那天是周三,陈谨一产后第一次需要亲自出席实验室组会——一个重要合作项目到了关键节点。同一时间,周深原定飞上海录制综艺,这是新专辑宣传的重要环节。

按照排班表,这一天思谨应由育儿团队全权负责。但凌晨三点,思谨突然发烧,体温38.5℃。

陈谨一第一时间启动应急预案:联系家庭医生上门,检查后发现是幼儿急疹,无大碍但需要密切观察。问题来了:孩子生病时需要父母至少一人在场,这是他们制定的原则。

“我去不了上海了。”周深看着手机里制片人发来的催促信息。

“你的录制是全团队协作,临时取消损失太大。”陈谨一已经打开电脑修改PPT,“我可以线上参加组会。你按计划出发,张姐和李医生都在,我能处理。”

“但你的心脏……”

“体温38.5℃属于低烧,我的静息心率目前82,在安全范围。”陈谨一调出监测数据,“而且我计算过风险概率:思谨患幼儿急疹的并发症率低于0.3%;我因此出现心脏问题的概率低于1.2%;你取消录制导致的团队损失和违约金是100%。”

周深沉默。他知道陈谨一的数据大概率准确,但情感上无法接受在女儿生病时离开。

“深深。”陈谨一握住他的手,“我们的系统需要灵活性。今天的情况正好测试:当多个重要事件冲突时,如何按优先级调整。我评估的优先级是:思谨健康>你的工作连续性>我的工作完整性。所以你该去工作,我留下来,这是最优解。”

“但我想留下来。”周深轻声说。

“我知道。”陈谨一靠近他,“我也想让你留下来。但‘想’不是决策依据。我们需要建立的是可持续的系统,不是每次都凭感情做决定的随机模式。”

最终周深去了上海。录制间隙,他每隔一小时就查看家庭群的消息。陈谨一发了详细的观察记录:

· 09:00 体温38.3℃,精神尚可,服用一次退烧药

· 10:30 睡着,呼吸平稳,心率监测正常

· 12:00 醒来,喝了30ml水,玩了一会摇铃

· 13:15 陈谨一线上参加组会,发言15分钟

· 14:00 ……

每一条记录都附带一张思谨的小照片或短视频。周深看着屏幕,既安心又心疼——安心于系统的有效运转,心疼于妻子不得不如此冷静地处理一切。

当晚录制结束,他改签了最近一班飞机回京。到家时已是凌晨一点,陈谨一还坐在思谨的小床旁,笔记本电脑亮着微光。

“怎么还没睡?”周深轻声问。

“在写今天的事件分析报告。”陈谨一揉揉眼睛,“系统第一次重大压力测试,有很多数据需要记录。”

“思谨呢?”

“体温下午就退了,现在是出疹期。”陈谨一微笑,“她今天很乖,好像知道妈妈要工作。”

周深抱住妻子,感受到她单薄肩膀上的重量:“我们可以不用这么完美。偶尔搞砸一次也没关系。”

“不是追求完美。”陈谨一靠在他怀里,“是建立可靠模式。今天证明了:在紧急情况下,我们的系统能自动切换到应急预案,三个核心需求(孩子健康、你的事业、我的工作)都得到了最低限度的满足。这是重要里程碑。”

她调出报告结论:“但我也发现了问题:情感需求没有被纳入系统评估。你今天在录制时的焦虑值、我独处时的孤独感——这些虽然不影响事务性结果,但会影响长期系统健康。下一版本需要加入‘情感支持’模块。”

周深笑了,笑着笑着眼眶发热。这就是陈谨一——永远在数据中寻找人性的缝隙,在系统中为爱留下空间。

第六个月:工作模式的重新定义

思谨六个月时,陈谨一恢复了每周两天去实验室的工作节奏。但她没有采用传统的“朝九晚五”,而是设计了“碎片-整合”工作模式。

她的工作周是这样的:

· 周一、周四:全天在家,远程指导实验、分析数据、写论文

· 周二、周五:上午去实验室3小时(9:00-12:00),下午回家陪思谨午睡并工作

· 周三:家庭日,全天不安排工作,除非紧急事务

· 晚上7-9点:亲子时间,除非有国际会议

· 晚上9点后:夫妻各自工作或休息

这种模式的关键在于“高质量时间块”概念。陈谨一计算过:她每天能保持高度专注的连续工作时间不超过3小时。与其强迫自己坐班8小时但效率低下,不如把3小时高度专注的时间用在刀刃上。

“但你会错过很多实验室的即时交流。”同事提醒她。

“所以我设计了替代方案。”陈谨一展示她的“异步协作系统”:每天早8点发布当日实验指令,午间12点半开15分钟视频会议,下午4点收集数据并反馈,重要讨论预约在周二周五的实验室时间。

“这需要团队高度自律。”

“我的团队一直高度自律。”陈谨一笑,“而且我承诺,只要项目顺利,我会在思谨一岁后增加实验室时间作为补偿。”

与此同时,周深的工作室进行了空间改造。他在家里专门辟出一间“带娃工作室”——一半是标准的音乐制作设备(隔音处理),另一半是围栏、爬行垫和玩具架。中间用透明隔音玻璃隔开,既能看到孩子,又不影响录音。

“这样我可以一边工作一边陪思谨。”周深在朋友圈发了照片,配文:“新时代音乐人的工作环境升级版。”

评论里有人质疑:“这样能专心工作吗?”

周深回复:“专心不是物理隔离,是心理切换。而且思谨的咿呀声有时比节拍器还好用——她的节奏是天然的、有生命的。”

确实,周深发现了一些奇妙的事。当他为动画电影配乐时,思谨对某些旋律的反应成为了他的“第一轮测试”——如果女儿听到某段音乐时安静聆听或微笑,那段旋律通常能通过导演的审核;如果她皱眉或扭开,那段旋律大概率需要修改。

“她成了我的迷你焦点小组。”周深对陈谨一说,“而且不收咨询费。”

“这可能不是偶然。”陈谨一正在分析数据,“婴儿对声音的情感反应非常原始和直接,没有受到文化偏见的过滤。你的音乐如果能让婴儿产生积极反应,说明它触动了某种人类共通的、深层的情感机制。”

于是,“思谨反应测试”成了周深创作流程中的固定环节。他甚至专门为女儿写了一张迷你专辑《给思谨的十二个月》,每个月一首,记录她第一年的成长。这张专辑后来意外获得了“最佳儿童音乐”奖项,评委评价:“它既适合孩子,也让成年人听见了童年。”

一岁:第一次长期分离的解决方案

思谨满一岁前,陈谨一接到了国际学术会议的邀请——德国柏林,为期十天。这是她产后第一次需要出国这么长时间。

按照以前的系统,这很简单:周深调整工作计划,全职带娃十天。但问题是:周深的新专辑正好进入宣传期,有五个城市的路演无法改期。

“我可以带思谨一起去柏林。”陈谨一在家庭会议上提出方案,“会议方提供亲子套房,德国有完善的婴幼儿托管服务。”

“但长途飞行对她的作息影响很大。”周深皱眉,“而且你一个人在国外带孩子,还要开会……”

“所以需要精密规划。”陈谨一已经打开了规划文档,“我计算过:如果选择直飞航班,在思谨常规睡眠时间起飞,飞行影响可以降到最低。会议期间,上午的报告我必须参加,下午的分论坛可以线上参与,这样每天能有4-5小时亲子时间。我还联系了柏林的华人育儿嫂,可以在我必须全天参会时提供支持。”

周深看着那份长达十五页的《柏林行程规划》,里面甚至包括时差调整方案、应急医疗预案、以及每天的食物营养搭配。

“你准备这些花了多久?”

“三个晚上,每天两小时。”陈谨一平静地说,“这是效率最高的方案。否则你取消路演,损失的不只是收入,还有团队信任和宣传时机。”

周深沉默了很久:“我担心你太累。”

“我计算过疲劳值。”陈谨一点开一个曲线图,“按照这个规划,我的每日疲劳指数在安全范围内。而且……”她顿了顿,“我想让思谨从小就明白:妈妈的工作很重要,重要到可以带她跨越半个地球去参与;但她也同样重要,重要到妈妈会在会议间隙跑回酒店陪她午睡。”

最终他们采用了这个方案。柏林之行出乎意料地顺利。思谨适应了时差,甚至在一场陈谨一的报告期间,安静地在婴儿背带里睡着了——这一幕被同行拍下,照片后来在学术圈流传:“最硬核的学术妈妈。”

更有趣的是,陈谨一在会议上结识了几位同样带娃参会的女科学家。她们自发组成了“学术妈妈互助小组”,轮流照看孩子,让每个人都能完整参加重要环节。

“我发现了一个隐藏数据。”陈谨一在柏林发给周深的信息中写道,“当孩子在场时,我的演讲风格变得更清晰、更有温度。好像知道她在听,我需要把复杂的概念讲得连未来的她也能听懂。这意外提升了我的沟通效率。”

周深在国内的路演也很顺利。每天晚上,他和柏林视频,给思谨讲睡前故事。有一天,思谨突然对着屏幕说:“爸爸,在手机里。”

“对,爸爸在手机里。”

“出来。”思谨拍拍屏幕。

周深鼻子一酸。那天他录了一首新歌,叫《穿过屏幕的拥抱》,后来成了专辑里最打动人心的曲目之一。

一岁半:系统迭代与情感升级

思谨一岁半时,家庭系统进行了第一次重大迭代。触发点是陈谨一发现了一个问题:系统运行得很高效,但缺少“意外惊喜”。

“我们太依赖规划了。”她在家庭会议上说,“所有时间都被分配,所有活动都有目的。但童年需要一些无目的的、纯粹的玩耍时间。”

“比如?”周深问。

“比如突然决定去公园看落叶,比如下雨天一起踩水坑,比如深夜醒来一起看星星。”陈谨一说,“这些无法规划,但它们对情感发育很重要。”

于是新系统增加了“随机时间块”——每周至少留出4小时完全不安排任何事务,用来做临时起意的事。第一个随机时间,他们带思谨去了天文馆,虽然她还不懂星座,但被穹顶的星空投影震撼得睁大眼睛。

第二个变化是“角色交换日”——每月有一天,周深负责陈谨一的工作联络(处理邮件、安排行程),陈谨一负责周深的工作事务(接听工作室电话、安排采访)。这样做的目的不是真的替代彼此工作,而是增进对对方工作性质的理解。

“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实验室有这么多行政琐事。”周深在第一个角色交换日后感慨。

“我也第一次知道你每天要拒绝多少合作邀请。”陈谨一说,“而且拒绝需要艺术——既要坚定,又不能伤人脉。”

最大的变化发生在思谨的语言爆发期。一岁半的她开始说完整的句子,而且表现出惊人的观察力。

有一天,周深在工作室修改编曲,反复弹奏一段旋律。思谨坐在爬行垫上玩积木,突然抬头说:“爸爸,不开心。”

周深愣住:“什么?”

“音乐,”思谨指着钢琴,“在叹气。”

周深仔细听自己刚刚弹的旋律——那是一段略带忧郁的小调,他正在为电影里一个离别场景配乐。

“你怎么知道音乐在叹气?”

“像这样。”思谨做出一个深呼吸然后缓缓呼出的动作,小肩膀垮下来——正是周深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那天晚上,周深对陈谨一说:“我们的女儿在教我一件事:音乐不只是技术,是情感的可听化。她能‘听’出我的情绪,哪怕我不说话。”

“这可能是一种天赋。”陈谨一记录着,“也可能是长期生活在音乐环境中的自然习得。但无论如何,这说明我们的家庭系统产生了意料之外的美好产出——她成了我们工作与生活最自然的连接点。”

两岁:工作-育儿融合的新模式

思谨两岁生日时,周深和陈谨一送给她一份特殊的礼物:一个儿童版“工作角”。就在他们的书房里,思谨有自己的小桌子、小书架、安全的“科学工具”(放大镜、磁铁、三棱镜)和“音乐工具”(小木琴、沙锤、录音玩具)。

“这是你的工作室。”周深对女儿说,“爸爸妈妈工作时,你也在旁边‘工作’。我们都是创作者。”

“我创作什么?”思谨问。

“创作你的发现,你的想象,你的快乐。”陈谨一说,“就像妈妈研究声音,爸爸创作音乐,思谨研究这个世界。”

这个小小的改变带来了巨大的影响。思谨不再觉得爸爸妈妈工作是在“离开”她,而是在和她一起做重要的事。她会在自己的“工作室”里忙碌:用放大镜观察树叶的纹理,然后在画板上画出来;用小木琴敲出简单的旋律,让周深帮她录下来;甚至学着陈谨一的样子,在自己的小本子上画“数据图”——虽然只是涂鸦。

有一天,陈谨一正在分析一组复杂的脑电波数据,思谨在旁边玩磁铁。突然,思谨举起两个吸在一起的磁铁:“妈妈,它们喜欢在一起。”

“对,那是磁力。”

“像我和妈妈。”思谨说,“也有磁力。”

陈谨一停下工作,抱起女儿:“你说得对。爱也是一种力,一种让我们想在一起的力。”

“那爸爸呢?”

“爸爸是我们俩的磁力中心。”周深从钢琴边转过头,笑着说,“把我们都吸在一起。”

那天,陈谨一在系统日志中写下了最重要的更新:

“工作与育儿的终极协调,不是时间分配的艺术,是意义融合的哲学。当孩子理解并尊重父母的工作价值,当父母的工作能自然融入与孩子的互动中,界限就消失了。

思谨现在认为:研究声音和创作音乐,是和玩积木、看蚂蚁一样自然的事。这是她能给我们的最好礼物——她重新定义了‘工作’与‘生活’的关系,用两岁孩子的纯粹逻辑。

而我们也终于明白:最好的育儿,不是牺牲事业陪伴孩子,而是让孩子看见并参与我们的事业;最好的工作,不是逃避家庭的负担,而是让家庭成为工作的灵感与归宿。

系统版本更新至V3.0。核心升级:从‘平衡’到‘融合’,从‘分配’到‘共享’,从‘协调’到‘共鸣’。”

窗外,夕阳西下。书房里,三个人各自“工作”着:周深在修改乐谱,陈谨一在分析数据,思谨在画一幅抽象画——她说画的是“爸爸妈妈和我的声音”。

那些声音交织在一起:键盘的敲击声、钢琴的旋律、蜡笔在纸上的沙沙声,还有偶尔的、稚嫩的解说:“这是爸爸的歌,高高的……这是妈妈的数字,跳跳的……这是我的笑,圆圆的……”

这或许就是工作与育儿最理想的状态:不是两件事在争夺时间,而是一首多声部合唱中,每个声部都在自己的音域里歌唱,共同组成和谐的整体。

而爱,是指挥家,让每个声音都知道何时进入、何时休息、如何与他者共鸣。

系统在运行,生活继续,而他们——科学家、音乐家、和他们的小小探索者——正在用每一天,撰写着属于这个时代的、关于家庭、事业与爱的,崭新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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