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然的脸颊还残留着巴掌的疼，跟着苏青辞向疗养院里面走时，脚步都有些发飘。他不敢抬头看师父的侧脸，只盯着那人挺直的脊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衣角，心里的愧疚像潮水般漫上来。
疗养院的走廊很安静，消毒水的味道混着淡淡的花香。奶奶住的病房在最里面，推开门时，阳光正透过落地窗洒在病床边的躺椅上，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靠在上面织毛衣，听见动静，抬眼望过来，浑浊的眼睛里瞬间亮起光。
“然然？”
那一声呼唤带着颤音，沈清然的眼泪“唰”地就掉了下来。他几乎是踉跄着扑过去，跪在躺椅边，攥着奶奶的手，哽咽得说不出话。奶奶的手很粗糙，却很温暖，一下下摸着他的头，念叨着：“长高了，也长肉了，真好，真好啊……”
苏青辞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紧绷的下颌线柔和了几分。他把带来的礼品放在床头柜上，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静静站着，直到祖孙俩的情绪平复些，才走上前，轻声道：“奶奶，我带然然来看您了。”
奶奶拉着苏青辞的手，眼里满是感激：“青辞啊，多亏了你，不然这孩子……”她说着，红了眼眶，“我这病折腾了这么久，总怕见不到他最后一面。现在好了，看见他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沈清然靠在奶奶怀里，听着两人聊着他小时候的事。奶奶说他小时候皮得很，爬树掏鸟窝摔下来，哭着喊着要找爸爸妈妈，最后还是她抱着哄了半宿；说他嘴馋，偷偷把邻居家的糖葫芦揣兜里，被发现了还梗着脖子不认账。
“这孩子啊，皮实着呢。”奶奶拍着沈清然的背，看向苏青辞时，眼神里带着几分郑重，“青辞，我知道你是个靠谱的。这孩子性子倔，有错就罚，别惯着。他要是不听话，你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只有疼了，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沈清然的脸“腾”地红了，将头埋在奶奶怀里不敢吭声。苏青辞应了声“好”，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
俩人说了一下午的话，直到夕阳西下，奶奶有些累了，两人才起身告辞。
回去的路上，车厢里很安静。沈清然心里五味杂陈。他偷偷瞥了一眼正在开车的苏青辞，那人的侧脸冷硬，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骨节分明，一看就知道力道不小。
他知道，回家的惩罚，躲不掉了。
果然，刚踏进家门，苏青辞就沉声道：“去书房g着，等我。”
沈清然的身子一颤，不敢耽搁，低着头快步走进书房，规规矩矩地g在墙角，双手垂在身侧，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胸膛。
等了一个多小时，苏青辞才进来，反手锁了门。手里拿着一把黑色且细长的jc，你们可能不知道，这是沈清然的奶奶给的。只见苏清辞指腹摩挲着光滑的尺面，目光落在沈清然紧绷的后背上，声音冷得像冰：“知道错在哪了？”
沈清然的喉咙发紧，鼻尖一酸，小声道：“我不该……不该没跟师父说一声就乱跑。”
“还有呢？”苏青辞的声音陡然拔高，jc轻轻敲了敲掌心，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清然的身子抖得更厉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该……不该不顾危险跑到马路中间，差点……差点出事……”
“知道差点出事？”苏青辞缓步走到他身后，语气里带着压抑的后怕，“刚才那辆车再快一点，你现在还能好好跪在这？”
他抬手扯过沈清然的腰带，将他的kz卷到膝弯，露出白皙的pg。沈清然的脸瞬间烧得通红，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羞耻感和恐惧感还是一起涌上来，他紧紧攥着拳头，后背绷得像一张弓。
“把腰挺直，”苏青辞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自己说，错在哪了，说一句，挨一下。说不出来，就加倍。”
jc悬空落下，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抽在pg上。
“啪！”
只听一声脆响，沈清然疼得叫出了声“啊！”，眼泪瞬间砸在地上。他咬着牙，哽咽着喊道：“我错了！我不该不听师父的话，不该在人多的地方擅自离开您的啊！”
“啪！”又是一下，比刚才更重，疼得他浑身发麻。
“我错了！我…我我不该慌不择路，跑到马路中间去！”沈清然的声音带着哭腔，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啪！啪！啪！”
jc一下接一下落下，精准地落在pg伤痕最重的地方，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力道。起初只是泛红，很快便泛起一片醒目的红痕，渐渐渗出血丝。
沈清然疼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身体开始下意识的扭动，用来躲避惩罚，而嘴里还不忘一声声的认错：“我错了……我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不该让师父担心……”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师父别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哑，越来越轻，最后只剩下细碎的呜咽。pg上的痛感密密麻麻地蔓延开来，像是火烧火燎一般，疼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苏青辞看着他pg上交错的红痕，握着jc的手微微颤抖，眼底的冷意早已被心疼取代。可他知道，今日不罚得狠些，这孩子下次还会犯浑。
可看着他这一模样，始终下不了手，冷冷的说了一句“掌嘴！我说停，你再停”房间里沉默几秒，随后就是一阵阵“啪啪，啪”声在书房回荡，“没吃饭吗？大点劲！是想我帮你吗？”苏青辞的声音冷冷的，让沈清然差一点儿觉得自己再一次被抛弃，他闭了闭眼，随后更重的一巴掌落在自己的脸上，差点把自己给打倒…
几分钟后，直到沈清然哭得几乎喘不过气，苏青辞才喊停，他蹲下身，看着沈清然惨白的小脸，声音沙哑得厉害：“记住了？”
沈清然抽噎着点头，眼泪糊了一脸：“记住了……再也不敢了……”
苏青辞叹了口气，起身去拿药膏。先足给沈清然的小脸涂上药膏，那模样惨兮兮的，随后他将沈清然抱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涂在伤处，缓解了几分灼痛。
沈清然埋在他的腿上，感受着师父指尖的温度，哭着哭着，忽然哽咽道：“师父……我错了……”
苏青辞的动作顿了顿，伸手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然然，你要知道，你不是对不起我，你错在不应该拿自己去冒险，师父…不能失去你…”
pg上的疼还在，可心里的那块空缺，却被这的一句话，填得满满当当。
原来，他不是被抛弃的小孩。
原来，有人会怕失去他。
原来，他也有了可以依靠的家。
彩蛋：傍晚，苏青辞看着趴在床上，快要睡着的小孩。默默的问了一句，奶奶平时也罚你？打你哪儿？pg吗？穿不穿kz？（相信我，苏纯属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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