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秋天到了,沈清然掰着手指头数日子——跟苏青辞住一块儿,刚好一个月整!
这一个月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快乐着”:单词写错要挨罚、数学题算错要被敲手心,可他也摸清了苏青辞的脾气,从一开始的吓得大气不敢出,变成了现在的得寸进尺式撒娇。
“师父~这道题真的超难!你再给我讲一遍嘛,就一遍!”沈清然扒着苏青辞的胳膊,脑袋往他胳膊上蹭,眼睛亮晶晶的,活像只讨食的小猫。换做一个月前,他连跟苏青辞多说一句话都胆战心惊,现在倒好,错题本一推,撒娇技能直接拉满。
苏青辞无奈地拨开他的脑袋,指尖却带着点纵容:“刚才讲第一遍的时候,你偷偷看别的,现在还好意思来问?”话虽硬,手上却已经拿起笔,在草稿纸上演算起来。
“沈清然住名师家”的消息早就成了校园里的“公开秘密”。体育老师遇见他,会笑着打趣:“清然啊,苏老师在家是不是也这么严?”食堂打饭的阿姨,都会多给他加点肉:“多吃点,不然苏老师在打你可扛不住。~”
这天晚上,沈清然正趴在桌上跟数学题死磕,门铃突然响了。他麻溜地跑过去开门,门口快递员递过来一个普通的快递袋:“沈清然的快递。”
“我的?”沈清然挠了挠头,接过快递袋掂量了一下,硬邦邦的,不知道装的啥。他拎着快递跑回客厅,冲到苏青辞面前,把快递袋往他手里塞:“师父师父,你的快递?我没买东西呀!”
苏青辞头都没抬,继续看着手里的教案,把快递袋又推回给他:“你的,自己拆。”
“真给我的?”沈清然眼睛一亮,好奇地撕开快递袋,伸手一掏,摸到个硬邦邦、带着木质纹理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瞬间愣住了。
那是一把崭新的教鞭,比书房里那把冰冷的戒尺更细更长,木质算不上多好,甚至边缘还有点粗糙,连个装饰都没有,就这么光秃秃地躺在快递袋里。
“老、师父?”沈清然捏着教鞭,一脸茫然地看向苏青辞,“这是……你送我的?”
苏青辞终于抬眼,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胸,脸上没什么表情:“下个月起,我不教普通班了,去带重点班,书房那把带去学校,送你把新的”
沈清然手里的教鞭顿了顿,心里莫名有点空落落的:“那我……”
“重点班要年级前六十才能进。”苏青辞打断他,语气依旧淡淡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想继续跟我待着,期中考试就把排名冲到六十以内。”
“前六十?!”沈清然瞪大了眼睛,垮着小脸哀嚎,“师傅你也太狠了吧!我上次摸底才八十多名,这还差二十多呢!”他说着,就拿着教鞭凑到苏青辞身边,一边晃一边撒娇,“能不能放宽点?六十五?或者七十?就差一点点嘛~”
“没得商量,只有看你的实力,才不会被人质疑。”苏青辞板着脸,却没推开他凑过来的身子,“学校那把戒尺我留在办公室了,以后在家,就用这把教鞭——错题超五个,敲手心;排名没到六十,翻倍。”
沈清然噘着嘴,捏着那把普普通通的教鞭,心里去在想-专门送给我的?是不是因为我在师父这里和别人不一样,想着想着就嘟囔出声了:“这玩戒尺还疼吗?”
苏青辞转过身,没错他听到了“教鞭给我,手伸出来。”沈清然就这样迷迷糊糊地伸了出来,只听修一声,教鞭在半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没有戒尺那般清脆,却比那玩意儿疼的多。“噢,师父!”沈清然委屈巴巴“你打我干嘛”苏清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笑着问:“疼吗?”“疼,好疼”沈清然依旧委屈巴巴,“好啦,别装傻了”苏青辞说完这句话便收起笑容“如果你犯错了这个就是你下场。”
沈清然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意思,只是去给苏青辞倒了杯水拽着苏青辞的另一条胳膊撒娇“哦,那你以后教重点班,可不能忘了我,还,还要……”
“还要天天挨罚?”苏青辞接过茶,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快得让沈清然以为看错了,“先把前六十考上再说吧,不然,以后想见我都难。”
沈清然立马挺直腰板,拍了拍胸脯:“放心!为了能跟师父一起,我肯定冲进前六十!不过……”他话锋一转,又开始撒娇,“要是我考上了,师傅是不是得再奖励我一次?比如……少罚我一次?”
苏青辞没说话,只是拿起他扔在一边的卷子,用笔敲了敲:“现在先把这道题做完,做错了,今晚就用你的礼物‘开个光’。”
沈清然吐了吐舌头,赶紧坐回座位,拿起笔认真演算起来。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书桌一角的新教鞭上,虽然普通,却泛着温柔的光——只是苏清辞不知道的是,这孩子没有一点害怕,反而是满心的激动。“这哪里是惩罚的工具,分明是他和师父之间,最特别的约定呀。”【然然的内心】
星狼师父只对我一个好~别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