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深夜静得只剩虫鸣,赵一鸣将赤炎紧紧裹在怀里,鼻尖蹭着对方温热的脖颈。梦里满是暖光,他看着赤炎挺着圆肚坐在田埂上,手里逗着两个咿呀学语的孩子,眉眼间满是笑意。
“唔……”赵一鸣呢喃着蹭了蹭,忽然惊醒。怀里的赤炎还在熟睡,小腹平坦温热,哪有半分孕态。他怅然地叹了口气,指尖轻轻划过赤炎的腰侧。
“你在做什么梦呢?”赤炎被他的动作弄醒,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往他怀里又钻了钻。
“我梦到你怀孕了,还有两个孩子。”赵一鸣的声音带着点失落,“原来是梦。”
赤炎轻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说不定以后就不是梦了。”
赵一鸣一怔,随即收紧手臂,将人抱得更紧。月光透过茅房缝隙照进来,映着两人相缠的身影,梦里的甜蜜虽远,可怀里的温度与彼此的期许,却让夜格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