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晨带着几分秋意的凉,丁程鑫开车载着林糯糯回老宅搬东西
车子驶进熟悉的巷子,斑驳的砖墙和爬满藤蔓的铁门,瞬间勾起两人尘封的童年记忆。
丁程鑫钥匙在玄关柜第二层抽屉
丁程鑫停好车,拎着空纸箱率先进门
丁程鑫先把你房间的画册和玩偶收拾出来,其他杂物我来处理。
林糯糯应了声,踩着吱呀作响的木地板走进自己的小房间。
落了层薄灰的书桌上,还摆着她小时候用的粉色笔筒,衣柜里甚至还挂着件洗得发白的小熊睡衣
她蹲下身打开床底的旧木箱,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沓画册
抱着画册坐到飘窗上,林糯糯轻轻掸去封面的灰尘,从第一页翻起
稚嫩的笔触里,画的全是她和丁程鑫的日常:有他教她骑自行车的模样,有他在厨房给她煮汤圆的侧影,还有两人在院子里一起喂流浪猫的画面。
丁程鑫收拾完客厅走进来,就看到她蜷在飘窗上看得入神,便放轻脚步走过去,视线落在画册上,喉结动了动
丁程鑫还留着这些?
林糯糯没回头,翻页的指尖顿了顿
林糯糯小时候画的,舍不得扔。
两人都没再说话,只有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在房间里漫开
直到翻到最后一本画册的尾页,动作猛地僵住
那是一张泛黄的素描纸,上面画着穿着西装的丁程鑫和穿着白纱的自己,两个小人手牵着手站在院子的梧桐树下,笔触歪歪扭扭却格外认真
而画纸右下角,用铅笔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
长大了我要嫁给小丁哥哥。
空气瞬间凝固,林糯糯的脸颊“唰”地涨红,慌忙想合上画册,手腕却被丁程鑫攥住
他的指腹带着微凉的温度,目光死死盯着那行字,眼底翻涌着震惊、错愕,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狂喜
丁程鑫糯糯……
丁程鑫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指腹摩挲过那行稚嫩的字迹,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丁程鑫这是什么时候画的?
林糯糯的耳根烫得能煎鸡蛋,挣扎着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林糯糯我……我忘了,小时候不懂事乱写的!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小时候童言无忌的话,此刻却成了最窘迫的告白。
丁程鑫却没放过她,俯身逼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琥珀色的眼眸里盛着浓得化不开的情绪
丁程鑫不懂事?可我记得,你八岁那年,还拉着我的手说,这辈子只做我的小尾巴。
他的话像一把钥匙,撬开了林糯糯尘封的记忆
八岁的她摔破膝盖,是丁程鑫背着她跑遍半条街找诊所;十五岁的她生理期肚子疼,是丁程鑫红着脸给她买红糖和暖水袋;长大后的她想逃离他的禁锢,却总在回头时看到他默默守护的身影。
画册从林糯糯手里滑落,掉在地毯上发出轻响
丁程鑫伸手,指腹轻轻擦过她泛红的眼角,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丁程鑫林糯糯,不管你小时候说的是不是玩笑,我都当真了。
窗外的秋风卷起梧桐叶,落在老宅的窗台上,也落在两人交缠的目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