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叶楚言回到家时，叶楚柠正趴在沙发上玩手机
叶楚柠姐！你回来了！
叶楚柠蹦起来
叶楚柠跟宋大学霸的约会怎么样？
叶楚言不是约会
叶楚言纠正她
叶楚言是去看摄影展
叶楚柠哦～摄影展～
叶楚柠挤眉弄眼
叶楚柠那牵手了吗？拥抱了吗？告白了吗？
叶楚言都没有
叶楚言把包放下
叶楚言就是普通地看展览，聊天
叶楚柠切，没劲
叶楚柠又趴回去
叶楚柠不过说真的，姐，我觉得宋银硕学长挺好的。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其实很温柔
叶楚言你怎么知道？
叶楚柠申惟学长告诉我的
叶楚柠说
叶楚柠他说宋银硕学长其实很在意你，只是不擅长表达。他还说……
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看着姐姐
叶楚柠他说李灿荣学长找宋银硕学长谈过了，说会退出。是真的吗？
叶楚言僵住了。她没想到这件事已经传开了，连申惟都知道了
叶楚言不是退出
她纠正道
叶楚言是退后一步
叶楚柠有区别吗？
叶楚言有
叶楚言轻声说
叶楚言退出是放弃，退后是等待
叶楚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叶楚柠那姐，你选谁？
叶楚言我不知道
她说
叶楚柠看着她，忽然叹了口气
叶楚柠姐，你太温柔了。温柔到不想伤害任何人，但最后可能所有人都会受伤
这话很犀利，直指问题的核心。叶楚言无言以对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宋银硕发来的消息
宋银硕到家了吗？
叶楚言刚到。你呢？
宋银硕也刚到。今天很开心，谢谢你
叶楚言我也是
简单几句对话，却让叶楚言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又点开和李灿荣的聊天窗口。最后一条消息还是前天晚上的，他发来的新歌demo。她听了很多遍，每次都听出不同的情绪
她输入
叶楚言今天在美术馆看到你的作品了，很厉害
过了几分钟，回复来了
李灿荣谢谢。你回来了？
叶楚言嗯
李灿荣那就好。早点休息
他的回复礼貌而克制，确实退回到了普通朋友的位置。但叶楚言知道，有些感情，不是距离可以抹去的
窗外的风吹进来，带着秋夜的凉意
叶楚言握紧了口袋里的美术馆门票和那颗琉璃珠手链，轻轻呼出一口气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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