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退敌、宗室谋逆案尘埃落定后,我以大农令之职全力推进全国农桑革新。青禾所建的 “农桑互助会” 遍布郡县,百姓自发举报官吏舞弊,短短半年便揪出三十余位贪赃枉法的地方官员。李斯见状,主动提出与我联手:“靳卿新政利国,老夫虽守古法,却也知顺应时势。” 两人合力之下,田亩清丈顺利推进,曲辕犁、育秧法在全国推广,大秦粮食年产量较往年激增七成,流民尽数归田,国库日渐充盈。
然而旧势力的反扑来得猝不及防。关东六郡的旧贵族暗中串联,以 “新政违背祖制” 为由煽动民变,陈郡、颍川等地接连爆发骚乱,领头者竟打出 “复六国、逐异客” 的旗号。消息传回咸阳,朝堂震动,王绾等老臣再度发难:“陛下,此乃靳氏新政逼反百姓!请陛下罢黜靳氏,恢复旧制,以安天下!”
嬴政坐在御座上,面色沉凝如铁。他看向我,眼神中没有了往日的审视,却多了几分复杂的考量:“靳卿,六郡民变,你可有对策?若处置不当,大秦根基恐被动摇。” 我知道,这是最后的考验 —— 若能平定民变,便是功高盖世;若失败,此前所有功绩都将化为乌有。
“陛下,民变看似因新政而起,实则是旧贵族借题发挥。” 我躬身奏道,“臣请旨前往关东,一方面调派改良连弩装备的郡兵镇压叛乱,另一方面推行‘减赋令’,凡归降百姓,三年内免缴半税。旧贵族若肯束手就擒,可保其宗族富贵;若负隅顽抗,便以谋逆论处!”
嬴政沉吟片刻,断然道:“准奏!朕命你为关东经略使,节制六郡兵权,蒙恬率三万铁骑为你后盾。朕给你三月期限,若不能平定叛乱,朕唯你是问!” 临行前,他单独召见我,递来一枚虎符,沉声道:“此乃半副虎符,关键时刻可调动关中秦军。朕信你,却也希望你莫要辜负这份信任。” 语气中,终于少了猜忌,多了几分托付。
抵达陈郡后,我并未急于用兵。先是派青禾带着 “减赋令” 深入乡野,向百姓阐明利害:“旧贵族复辟,只会让大家重回战乱之苦;新政之下,方能安居乐业。” 百姓本就因新政受益,听闻此言,纷纷倒戈,叛乱队伍瞬间瓦解大半。对于负隅顽抗的旧贵族,我则下令郡兵以连弩阵强攻,不出半月,便平定陈郡、颍川之乱,生擒为首的旧楚贵族项氏。
捷报传回咸阳那日,嬴政率群臣亲自到咸阳城外迎接。他看着我满身风尘,眼中满是赞许:“靳卿,你平定叛乱、安定关东,又使大秦富甲天下,功不可没!” 次日朝堂之上,嬴政举起传国玉玺,高声道:“靳氏辅朕以来,解粮荒、强军械、拓良田、平叛乱,功勋卓著,远超历代功臣!朕今日封你为‘平秦彻侯’,食邑万户,赐丹书铁券,子孙世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