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的手攥得俩人手腕生疼,两人像被扔进斗兽场。落地时膝盖磕在冰冷的石砖上,疼得龇牙咧嘴。黑暗里数双绿幽幽的眼睛亮起来,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卧底撑着地板站起来,就看见恶犬们逐渐逼近自己和诱饵。卧底和诱饵对上眼,嘴角同时抽搐。
完了。”
俩人异口同声,身后狗吠声骤然炸响,爪子挠着石砖的声响越来越近。
诱饵骂骂咧咧的往后退,恶犬们已经扑了上来,卧底攥着诱饵的衣领躲闪,裤腿被狗牙擦过。
“他妈的...”
诱饵看着远处的白骨,小臂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妈的,到底有多少人成为了这些恶犬的盘中餐?
“这双面跟个畜生似的。”
卧底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恶犬们却突然像发了疯的,猛地扑上来。
“卧槽,这还挺护主。”
“别废话,跑啊!”
俩人分头跑去,恶犬们紧跟在俩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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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长踉跄着退了几步,双面趁警长身形晃动的时候,猛地攥住了桌子上的酒瓶,狠狠砸向警长的额头,警长侧头躲闪,酒瓶在墙壁上砸了个粉碎,玻璃碴溅了满地。
警长欺身而上,左手死死钳住双面的手腕,右手迅速拔出腰间的配枪,枪口顶在双面的肩胛处一一却在扣动扳机的前一秒,被双了用膝盖狠狠顶中腰腹。
警长闷哼着后退半步,枪口偏移,子弹擦着双面的胳膊射入地面,溅起一串火花。
双面借着这股劲挣脱束缚,反手抓着警长持枪的手腕,硬生生向上扭转。警长疼得额角冒汗,去死死攥着扳机不放,第二颗子弹机穿赌场的水晶吊灯。
赌客们早被枪声给吓跑,俩人在满地狼藉上扭打。
警长的皮肤被玻璃划伤,鲜血混着汗水浸透制服,却依旧咬牙将双面按在赌桌上。
双面笑得桀骜,手肘狠狠撞向他的伤口,趁他吃痛松手的瞬间,张口咬在他的手腕上。警长吃痛闷骂,枪口再次对准双面,这次却被对方用掌心死死按住枪口——“砰”的一声枪响,子弹穿透双面的掌心,鲜血喷涌而出,溅红了两人的衣襟。
掌心的剧痛让双面动作一滞,警长抓住机会,膝盖狠狠顶在他的小腹,同时反手将他的胳膊拧到背后,枪口抵住他的后心。双面踉跄着跪倒在地,肩胛骨被压得几乎断裂,却低低地笑出声,笑声中透着一股疯狂,鲜血顺着嘴角淌下来。
“你赢了又怎样?你的人还在斗兽场里——要么杀了我,你去给他们收尸,要么放了我,去救他们。”
警长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枪口又抵紧了几分,牙咬得死紧。
“他们在哪?斗兽场具体位置!”
“急什么?”
双面喘着气,声音带着戏谑的威胁。
“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的人立刻就结果了他们。选吧,是保你的同伴,还是杀了我报仇?”
警长眼底翻涌着怒火,却猛地松开了压制他的手,低吼。
“说!”
双面揉着发麻的胳膊,勾着唇笑。
“从西侧回廊第三个暗门进去,晚了可就只剩骨头了。”
警长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就往赌场深处冲,奔跑中留下一句冰冷的警告。
“敢骗我,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身影逐渐消失在通往斗兽场的走廊里,只留下双面坐在满地狼藉中,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