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

警长行驶的车在街道处穿梭着，耳机里传来情报员的声音。

“警长！他俩的信号已经被切断了！”

听到这话警长瞳孔地震，心里的不安感越发深厚。

“通知守望者去支援！情报可以不要，人必须活下来！”

妈的，但凡他俩有事，我以后让你双面生不如死。

警长心里默念着，行驶车的速度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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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饵被双面踹在地上，刚想撑着地板起身，就被双面一脚踩在的手背上。

“你们船员阵营的人胆子真大，竟然敢潜伏在我的赌场？”

双面的声音冷冽，鞋跟狠狠碾了一下诱饵的手背。

“嘶……”

诱饵疼的闷哼一声。卧底见此，挥着拳头就向双面冲过来，却被双面侧身躲过，胳膊被对方反擒住，摔在栏杆上。

“你们船员阵营的人可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废物。”

双面轻蔑的嗤笑一声，拍拍手，保镖们就围了上来。

“双面声音冷冽中又带着一丝残忍，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

保镖们闻言立刻上前，手掌像铁钳一样攥住诱饵和卧底的胳膊，不顾两人的挣扎，蛮横地将他们往赌场深处拖去。

诱饵的手背还渗着血，被拖拽的动作扯得钻心疼，他咬着牙想挣开，却只换来保镖更用力的推搡，踉跄着撞在冰冷的墙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卧底被反扭着胳膊，额角因剧痛暴起青筋，他回头狠狠瞪着双面，声音嘶哑:“你以为这样就能……”

话没说完，就被一名保镖狠狠踹了一脚，膝盖重重磕在地面，疼得他眼前发黑。两人被一路拖拽着穿过昏暗的走廊，地面的碎石磨破了他们的裤腿，血腥味和赌场里的烟酒气混在一起，呛得人反胃。

双面站在原地，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看着他们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眼底没有半分温度。

走廊的动静渐渐消失，赌场的门被人猛地推开，警长目光扫过全场，一眼就锁定了双面身上。

“双面！把人放了。”

警长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手已经放上了腰间的配枪上，眉眼间透出一丝担心。

双面挑眉，丝毫没有把他的威慑放在眼里，随手将袖口扯到小臂，露出优美的线条。

“警长？倒是比照片上的好看。”

双面目光落在警长的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

“不过…要是想带人走，就先过了我这关。”

话音刚落，双面率先发难，抬腿踹在警长的小腹上，动作又狠又快。警长早有防备，侧身躲开，攥紧拳头直击双面的面门。

双面也挥拳冲去，双拳相碰的瞬间，沉闷的声响在空旷的赌场里炸开，两人都震得手臂发麻，却没半分退缩。

双面借着反作用力后退半步，随即欺身而上，手肘狠狠撞向警长的胸口。警长弓身避开，反手扣住双面的手腕，想将他反拧在地，可双面的反应快的惊人，瞬间把他的手腕猛地一翻挣脱控制，另一只手攥住警长的衣领，将他狠狠砸向旁边的赌桌。

哗啦啦——筹码和扑克牌散落一地，警长撞得后背生疼，疼的闷哼一声，却没半分慌乱，撑着赌桌翻身跃起，抬腿横扫向双面的下盘。双面踉跄着向后退，却顺势抄起桌上的金属烟灰缸，朝着警长的脸颊砸去。

警长偏头躲开，烟灰缸擦着他的脸颊砸在墙上。警长的脸颊被划出的血痕顺着下颌线滑落，在黑色制服上洇开一层红。

他没理会脸上的伤口，欺身逼近，左手死死扣住双面的手腕，右手肘狠狠顶在双面的肋骨上。

“唔一一”

双面闷哼一声，肋骨传来的剧痛让他动作迟滞，撞向了栏杆，稳住身形后，警长已经攥着拳头扑了过来，双面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戾，随即抬脚踹在了警长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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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厨的油烟混着烤面包的焦香弥漫在空气中，守望者靠在不锈钢的操作台前，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一次性纸杯，他对面的洗碗工正擦着盘子，絮絮叨叨地念叨。

“这赌场后厨的油水看着厚，实则都是老板的，我们这些人也就混口饭吃……昨儿后巷的野猫少了好几只，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守望者应和着洗碗工，眼神却扫过后厨角落那扇上了锁的小门——门沿沾着些暗红色的锈迹，和赌场里锃亮的装潢格格不入。

“那门通哪？看着怪渗人的。”

洗碗工往手上啐了口唾沫，拽了拽沾着油渍的围裙。

“谁知道呢，老板的地盘，咱也不敢问。只知道半夜总听见里头有动静，像……像有东西在撞墙。”

线索碎在闲聊里，守望者没急着追问，刚要开口再套两句话，耳麦里突然炸开情报员带着颤音的嘶吼。

“守望者！紧急情况！双面下令要把他们喂狗——警长已经往赌场正门赶了，你从后厨侧门绕，立刻去斗兽场救人！重复，在斗兽场！”

耳麦里的电流声刺得耳膜发疼，守望者脸上的散漫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捏扁了手里的纸杯，朝洗碗工撂下句“谢了老哥”，转身就抄起在操作台下方的甩棍。后厨的员工只看见一道黑影掠过，等反应过来时，守望者已经踹开了后厨侧门，消失在厨房里，只留下被风带得哐当响的门，和满室没散的油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