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站在舞蹈一教室外看四代的弟弟练舞，杨博文张桂源两个人很是突出。
正当快要结束，宋慈准备离开时，刘耀文突然出现在了身后。
刘耀文“看什么呢？”
听到的瞬间正好回头，猛地磕在他身上胸膛最硬的那块骨头上，鼻子火辣辣的酸痛，疼得宋慈蹲在地上，顾不得无法控制的眼泪，掌心越来越湿。
拿下摊开一看，竟然是鲜红一片。
流鼻血了。
血顺着掌心的纹路不停蔓延，快速侵占每一个缝隙，蔓延到手背干裂的纹路，又很快干涸。
看到宋慈拿开手后，血砸在地上，刘耀文懵了。
刘耀文“对不起，姐，我不知道你会转这么快。”
刘小狗的语气有点慌，怪好听的。
他说话的时候，宋慈又继续捂着站了起来，明明记得兜里有纸，用干净的那只手去翻，两个衣服包包都是空的。
刘小狗往自己身上找了一通，见有人围了过来。
刘耀文“有纸吗？”
立马往张哥助理身上摸。
“没有，没带。”
张真源“我看看？”
见到张真源出现，刘耀文安静下来，乖乖的站着。
张真源“去洗手池那吧，耀文你把地板清理一下。”
仅仅是刚刚的一小会，地上的血已经干涸，变成一块一块的暗红色。
看得人有些不适。
宋慈被张真源带着走了。
张真源“洗一下吧。”
宋慈“嗯。”
宋慈点了点头，只是安静的。
张真源靠在了旁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放开手清洗的瞬间，任由血流进水里，将周围干掉的和手上的洗干净，抬头看向镜子想查看是否洗干净的时候，与他目光对视。
宋慈始终不懂那双眼睛里到底埋藏了多少东西，败下阵来，继续低头洗躲藏在下巴与脖颈棱角处的血。
张真源见刚刚递过来的纸几乎都被水弄湿了，又重新递了一些过来，跌的整整齐齐，甚至带了一点香味，让人忍不住去想是不是他身上的味道。
很暖，像是七八月，沐浴阳光，到树林里捡拾松果，空气因子里的恬静与喷香，混杂着树木成熟落叶的微微酸涩，让人很困倦的香味。
接过的瞬间，见他从墙上撑起站正，以为要离开，却不想是抬腿走近。
张真源“右手举起来。”
宋慈“嗯？”
张真源“就这样，往上抬。”
他想过来拉宋慈的手，不知怎么又放弃，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像回答问题前举手的乖孩子。
刘耀文“张哥是理科生，相信他。”
找到拖把的刘耀文突然出现。
刘耀文“让一让，我弄点水。”
宋慈不知往哪躲，侧身往后退，房间逼仄，也退不出去，仅仅是刚好容纳三人。
将宋慈和张真源的隔开，拉远了距离。
水声哗啦，刘耀文又使劲抬起，下压，洗了几下，混浊的水逐渐清澈。
关了水。
刘耀文“还在流啊？”
刘耀文突然凑近，细细的端详，似乎想发现一些什么，此刻倒是没有了刚刚的愧疚。
见宋慈不说话，也没反应过来点头，只是直愣愣的看着他。
刘耀文“我先去给你拖一下地，一会来找你。”
刘耀文说完离开。
房间又恢复安静，不知为何，张真源对宋慈有着独特的沉默寡言，让人心里多了一些紧张和小心翼翼，远不如在刘耀文面前轻松。
马嘉祺“姐呢？”
听到了马嘉祺的声音。
每次他克制的叫姐，总是心里生出一些背德感，心里会猛地跳动一下，像坐在车里下坡时的失重感。
他本可以不喊“姐”，甚至直呼名字，却在听到刘耀文他们喊姐时，思杵过后，冒出一句让人怀疑，不敢接受的“姐”。
仅仅是一个字，像是在他嘴里嚼了无数遍后，沾染了寒冬腊月的冷气。
刘耀文忙着拖地，听到一句不稳的：
刘耀文“找她干嘛？”
马嘉祺也不闹，只是看到地上还未拖干净的血迹，多了一些探究，倒没直接问，他喜欢那种抽丝剥茧的感觉。
马嘉祺“找她商量舞台的事，遇到一些麻烦。”
听到舞台，刘耀文停下了动作，直起身。
楼上听到踢踏声。
贺峻霖“马嘉祺，找到慈慈姐了吗？”
贺峻霖清脆的声音传了。
过了一会又听到脚步声，人似乎已经聚在一起。
宋慈的手开始发酸发麻，难受。
可也知道短时间内，自己的鼻子不会停下，小时候的毛病让她有严重鼻炎，鼻子更加的脆弱。
马嘉祺“问你人呢？”
见刘耀文呆愣的站着不说话，马嘉祺又问了一句。
刘耀文“在清洗台那边，和张真源。”
声音有些不情愿。
马嘉祺“赶紧把你的地拖好。”
听到脚步声，大概是马嘉祺寻了过来。
宋慈“我们出去吧？”
宋慈迅速看一眼张真源，见他不动，自己先往门外走，余光见他跟上。
举了太长时间的手因为习惯忘记放下，转角遇见了马嘉祺。
马嘉祺“张哥也在呢？”
张真源“嗯。”
张真源越过宋慈和马嘉祺，没有停留，走了过去，站在了严浩翔身边。
马嘉祺“鼻子怎么弄的？”
宋慈“撞到的。”
像是在汇报工作，马嘉祺很适合做总裁之类的。
马嘉祺“撞门上了？”
宋慈“嗯。”
到底不想刘小狗挨罚，也不是故意的，于是没有说真话应付过去。
但绝对瞒不过马嘉祺，他的眼神已经扫视到了人群里的刘耀文。
嘴角微勾，留下一句：
马嘉祺“这门挺硬的啊？是不是还有八块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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