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青桑犹豫猜测阿昌和阿离去哪里的时候,他听到了小二的谈论。
“昨日天字二号房那个小孩着急忙慌跑出去干啥去了呀?今天都没有看见他,掌柜的让后出准备了菜让我送去,都不见屋里有人。”小二边擦桌子边问同伴。
旁边的人头都没抬的开口说道:“哦,好像是他弟弟不见了,我听到他问门口的人有没有看到他弟弟。”
听到这青桑一瞬间便到了楼下小二的眼前。
“啊——”正低着头收拾碗筷的小二,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这这这位客人,你你有什么事吗?”旁边刚刚问他的小二被吓得结结巴巴。
“你们刚才说天字二号房的少年去哪里了?”青桑忙开口问到。
“我我们也不知道啊,我,我就是听到他在找他弟弟。”
“那他顺着哪边去问了?你知不知道?”青桑揪住他的衣领着急的问。
“好像,好像是往城南方向走了。”
青桑听清楚以后 瞬间松开手,出了门往城南方向寻找。
她看到街边卖糖葫芦的并拦住他打听道:“大叔,你昨日有没有看到一个少年七八岁左右在打听着找一个小孩?”
“有有有有啊。”卖糖葫芦的大叔被她吓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那他去哪了?你知不知道?”
“他问有没有看到一个两三岁的小孩,我说有一个男人在我这儿买了个糖葫芦给那个小孩,然后抱着他出了城。他听完可能追出城了吧。”
“多谢!”青桑听到他的话以后,一念之间便出了城。
“阿昌,阿昌,阿离,你们在哪?”青桑这会儿感到非常懊恼,她想使用千里眼来寻找,却想起现实中使用千里眼需要以血或气为媒介,再者,这不是游戏世界,阿昌,也没有ID号,更是难以寻他。
“该死,早知道应该同他签个金兰谱,至少也可以隔空联系,知道他在哪,也该留他一滴血留作媒介的。”
青桑沿着官道往南走了大概十几里,她看到了远处的林子里已经干涸血迹,还有几具躺在地上被野兽啃食的尸体,可里面没有阿昌,也没有阿离。
她还看到了她买给阿昌的短剑。
“阿昌。”青桑捡起短剑,无比自责。
“对不起阿昌。我不该留你和阿离独自在客栈。”一滴眼泪落在剑柄上,滚滚发烫。
被压倒的枯草说明有马车从这里离开,也许是阿昌呢?
“阿昌。你一定还活着对吧?”
青桑一阵伤心过后,收起阿昌的小短剑,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她不由想到临走之时李长生说过钦天监内还有一人也想见她。
“钦天监?观天相,测吉凶?”于是她转身回到了天启城内,来到了钦天监门口。
钦天监内,正在打坐冥想的齐天尘突然感受到了门口来了一个人,次仁身上具有一股强烈的气息,这种气息十分强大,却又不似习武之人内功深厚那般。
“有人来了”他睁开了眼睛。
“是谁啊?”一旁的道童疑惑地问。
“一个远方来客。”语罢,他的人影已经出现在了钦天监门口。
“未能及时来此面见姑娘,齐某有失远迎。”
“无妨。”青桑看到来人鹤发庞眉,慈眉善目,内功虽不及李长生那般,但也十分强大,甚至隐约有些气息,同她所修术法那般具有灵气。
“听说你钦天监能卜卦测算,查凶卜吉,可知晓许多事宜。”
“不敢当,不敢当。”齐天尘收起拂尘,微微颔首。
“不过是些小把戏。”
“小把戏?”青桑微微蹙眉。
“国师怕是说笑了。我逍遥观虽修道门术法,我师承崂山道士,可我师父也未曾教过我卜卦测算。”
“姑娘说笑了。就像姑娘来此界的那天,老朽就可什么都没有算出来。”
“可你们不都知道我并非此方世界的人。”
“老朽修炼半生,自是有些望气之道,姑娘这一身气息可不同寻常。”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这敛息之术还未做到位。不过我来此主要的目的也不在于这个,我想请你帮我一个朋友算上一卦。”
“能帮姑娘算这一卦是老朽的荣幸,姑娘请进。”齐天尘脚步一转,伸手相迎。
钦天监内的案几前,两人相对而坐。
“算不得什么上好的茶叶,姑娘也请品品。”齐天尘为青桑斟茶。
“我复姓纳兰,名青桑,不必一直唤我姑娘。”
“纳兰姑娘,老朽齐天尘。”
“言归正传,我听闻这钦天监测算之术十分厉害,我有一个朋友,他失踪了,我不知他此刻是死是活,还请国师帮我测算一番。”姑娘客气了,不敢当。
“姑娘客气了,不敢当,愿为姑娘静心测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