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的铃声落下时，办公室的灯还亮着。韩周艳正低头批改英语作文，红笔在纸上轻轻划动

经过上一次事后，蒋雅倩发现自己对韩周艳的感情似乎不太一样，最终还是决定坦白

蒋雅倩推过来一杯温牛奶，杯壁还带着暖意

“别喝冰美式了，熬夜批改伤胃。”蒋雅倩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指尖还停在杯沿，没立刻收回

韩周艳抬眼，看见她桌上的数学试卷已经批改完毕，教案本摊开着，空白处却画着几个歪歪扭扭的英文单词——是她昨天在课上教的“forever”。她忍不住笑了：“数学老师怎么研究起英语了？难道要转行？”

办公室里只剩她们俩，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落在蒋雅倩的发梢上，泛着柔和的光。蒋雅倩忽然起身，绕到她身边，双手轻轻按在她的办公桌上，把她圈在臂弯里

韩周艳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手里的红笔差点滑落。蒋雅倩身上的粉笔味混着淡淡的雪松气息，笼罩着她，让她莫名有些心慌，耳尖悄悄发烫

“不是要转行，”蒋雅倩的目光落在她手腕的银戒指上，声音柔得像月光，“是想把我的‘解题思路’，用在你身上。”

韩周艳下意识想往后缩，却被蒋雅倩轻轻按住肩膀。她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拂过额头，带着温牛奶的甜意

“我研究过很多公式，能算出函数的极值，能解出复杂的几何题，却唯独在遇见你之后，发现有一道题算不透。”蒋雅倩的指尖轻轻蹭过她的教案本，上面写满了英文例句，“那道题的题目是‘如何喜欢你’，解题思路是‘一直陪着你’，答案是‘永远和你在一起’”

韩周艳的心跳越来越快，脸颊烫得惊人，她避开蒋雅倩的目光，却听见对方继续说：“我喜欢看你读英文时认真的样子，喜欢听你和学生开玩笑时温柔的语气，喜欢每次跨界给你班学生讲课，你眼里藏不住的笑意。”

蒋雅倩的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头对视。她的眼底盛着漫天星光，还有藏了很久的温柔，看得韩周艳心尖发颤

“韩周艳，”蒋雅倩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却无比坚定，“我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头脑发热。从我们一起备课到一起加班，从你给我送润喉糖到我给你带热牛奶，每一次靠近，都是我故意的。”

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枚和韩周艳手上同款的银戒指，只是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J”

“数学里的逻辑是严谨的，喜欢也是。”蒋雅倩拿起她的手，把戒指轻轻套在她的另一只手指上，“我想和你一起，把‘我们’这道题，解成一辈子的标准答案。你愿意吗？

月光下，两枚银戒指相互映衬，闪着细碎的光。韩周艳看着蒋雅倩眼里的期待与紧张，鼻尖一酸，轻轻点头，声音带着点哽咽：“我愿意。”

蒋雅倩瞬间笑了，眼底的星光更亮，她轻轻把韩周艳拥进怀里，动作温柔得像怕碰碎了珍宝。办公室里静极了，只有两人渐渐重合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