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还在下，但空间已经破碎。

我右眼中的金银光芒剧烈跳动，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撕碎。面前的夜雨——那个自称是"旧我"的男人，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早就知道我是备份容器，对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恶系的力量已经不受控制地撕裂着周围的空间。

他沉默了几秒，雨水顺着下巴滴落："有些事...确实没告诉你。"

我的手指猛地一握，一道裂缝从脚底蔓延开来。那些裂缝里浮现出无数个"夜雨"的画面，他们在不同的时间线里挣扎、死亡、重生。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大吼，"你们都当我是什么？一个随时可以替换的容器？"

旧夜雨右手悄悄凝聚起育系的力量，但我已经感知到了。恶系瞬间暴动，将那股温和的能量反弹回去。地面的裂缝更大了，无数个轮回画面在我们之间浮现。

就在这时，空间突然震荡。黑曜的幻影从裂缝中浮现出来，嘴角带着讽刺的笑容："让我说个故事吧。关于'双生计划'真正的目的..."

随着他的声音，系统档案的投影出现在空中。我看到一行字："一号容器失效时，二号容器将继承全部数据。"

瞳孔剧烈收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不，这不可能...

"所以连林烬的死都是剧本？"我的声音发抖，恶系力量彻底失控，周围的空间被撕得粉碎。金色的光点四处飘散，像是一场诡异的雨。

旧夜雨试图靠近，但善系力量突然反噬。他嘴角溢出鲜血，却还是伸手想拉住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解释——"

"解释？"我狂笑打断他，"你们早就在把我当棋子玩弄！"右眼中的金银光芒暴涨，直指旧我的心脏。

就在我即将出手的瞬间，苏绮留下的善系碎片突然浮现。柔和的光芒笼罩住我，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看到她为救我献祭自己，看到她最后那个温柔的微笑。体内善系的力量产生共鸣，让我动作停滞。

旧夜雨趁机解开部分封印："感受吧，这才是真正的命运轮回。"

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拉入命运长河的幻象中。无数个自己在不同轮回中的画面闪过：有人跪在妹妹的墓前痛哭，有人与黑曜浴血奋战，有人在暴雨中孤独前行...

右眼中的金银光芒开始交织旋转，逐渐形成命运之轮的模糊轮廓。

"双生体的融合，才是系统真正的终点。"黑曜的幻影在远处冷笑。

旧夜雨虚弱地伸出手："现在，你愿意相信我了吗？这次...我们必须一起走。"

我盯着他伸出的手，右眼中命运之轮的轮廓越来越清晰。雨水还在下，但我知道，这场雨快要停了。

雨水还在下，但空间已经破碎。

我右眼中的金银光芒剧烈跳动，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撕碎。面前的夜雨——那个自称是"旧我"的男人，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早就知道我是备份容器，对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恶系的力量已经不受控制地撕裂着周围的空间。

他沉默了几秒，雨水顺着下巴滴落："有些事...确实没告诉你。"

我的手指猛地一握，一道裂缝从脚底蔓延开来。那些裂缝里浮现出无数个"夜雨"的画面，他们在不同的时间线里挣扎、死亡、重生。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大吼，"你们都当我是什么？一个随时可以替换的容器？"

就在这时，空间突然震荡。黑曜的幻影从裂缝中浮现出来，嘴角带着讽刺的笑容："让我说个故事吧。关于'双生计划'真正的目的..."

随着他的声音，系统档案的投影出现在空中。我看到一行字："一号容器失效时，二号容器将继承全部数据。"

瞳孔剧烈收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不，这不可能...

"所以连林烬的死都是剧本？"我的声音发抖，恶系力量彻底失控，周围的空间被撕得粉碎。金色的光点四处飘散，像是一场诡异的雨。

旧夜雨试图靠近，但善系力量突然反噬。他嘴角溢出鲜血，却还是伸手想拉住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解释——"

"解释？"我狂笑打断他，"你们早就在把我当棋子玩弄！"右眼中的金银光芒暴涨，直指旧我的心脏。

就在我即将出手的瞬间，苏绮留下的善系碎片突然浮现。柔和的光芒笼罩住我，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看到她为救我献祭自己，看到她最后那个温柔的微笑。体内善系的力量产生共鸣，让我动作停滞。

旧夜雨趁机解开部分封印："感受吧，这才是真正的命运轮回。"

右眼中的金银光芒开始交织旋转，逐渐形成命运之轮的模糊轮廓。

"双生体的融合，才是系统真正的终点。"黑曜的幻影在远处冷笑。

旧夜雨虚弱地伸出手："现在，你愿意相信我了吗？这次...我们必须一起走。"

我盯着他伸出的手，右眼中命运之轮的轮廓越来越清晰。雨水还在下，但我知道，这场雨快要停了。雨水打在脸上，冰凉刺骨。我盯着旧夜雨的手，掌心隐隐发烫。恶系的力量还在翻滚，但善系的余温也未曾散去。

“你骗了我多久？”我低声问，声音几乎被雨声吞没。

旧夜雨的手停在半空，没有收回，也没有再靠近。“有些真相，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你还没准备好。”

我冷笑一声，右眼中的金银光芒忽然剧烈旋转起来。命运之轮的轮廓清晰了一瞬，仿佛回应我的情绪。

“现在呢？你觉得我现在准备好了？”我抬起右手，金银光芒直指他的胸口，“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旧夜雨沉默片刻，雨水顺着眉梢流进眼睛。“你是我，我是你，我们都是命运的一部分。但只有你，才是真正承载六系的人。”

远处，黑曜的幻影已经消散，空气中只剩下雨声和破碎的空间裂缝。

“如果你不信我……”他伸出手，掌心浮现出一个微弱的光点，“那就来亲自感受吧。”

那光点缓缓升起，像是在等待我做出选择。我盯着那光点，雨声仿佛越来越远。体内六系力量躁动不安，善与恶在拉扯，美与杀在对峙。旧夜雨的目光平静，却藏不住一丝紧张。我咬紧牙关，伸手触碰光点。刹那间，无数画面涌入脑海——命运观测中心的实验室、林烬站在玻璃后的神情、苏绮将善系碎片刺入胸口的那一刻……还有我，在无数个轮回中，一次次重复着同样的挣扎。我猛地收回手，呼吸急促。“这不是真相。”我低声说，右眼中的金银光芒剧烈跳动，“这是你让我看到的真相。”旧夜雨脸色微变，却没有否认。雨还在下，风卷着水汽扑在脸上，冷得刺骨。“如果你是我，”我盯着他，声音沙哑，“你会怎么做？”旧夜雨的目光微微一颤，雨水顺着他的睫毛滴落。他张了张嘴，却没有立刻回答。

我盯着他，右眼中的金银光芒不断旋转，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噬进去。“你说我是你，那你告诉我——”我咬紧牙关，声音低哑，“你会怎么做？”

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如果我是你……我会毁掉这一切。”

我愣了一下，恶系的力量在掌心跳动，仿佛在回应这句话。

旧夜雨缓缓抬起手，指向自己胸口：“命运、轮回、系统……所有这些，都是枷锁。而我们只是被钉在棋盘上的棋子。”他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所以，我会亲手砸碎它。”

我心头一震，脑海中闪过苏绮的微笑、林烬的牺牲、黑曜的嘲讽……还有那些无数个我在不同时间线里挣扎的画面。

“可你没有。”我低声说，“你选择了顺从。”

“不。”他摇头，声音平静却沉重，“我选择等待你。”

我皱眉。

“我一直等你走到这一步。”他伸出手，掌心的光点缓缓旋转，“不是为了让你接受真相，而是让你亲手撕开它。”

我沉默。

风卷着雨水扑面而来，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冷得刺骨。

“来吧。”他看着我，“做出你的选择。”雨水顺着发梢滴落，我盯着旧夜雨掌心的光点，体内六系力量躁动不安。风卷着雨丝掠过脸颊，冷得刺骨。

“如果这是枷锁……”我低声说，右眼中的金银光芒剧烈跳动，“那就砸碎它。”

旧夜雨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没有说话。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触碰那光点。刹那间，一股炽热的能量涌入体内，像是火焰在血管中燃烧。

地面震动，裂缝蔓延，命运长河的幻象再次浮现。但我这次没有被画面吸引，而是直视旧夜雨的眼睛。

“你等我走到这一步。”我咬牙，“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旧夜雨嘴角微微扬起，掌心的光点开始旋转：“你想怎么来，我陪你。”

我冷笑一声，恶系的力量在掌心凝聚：“那就从这里开始。”

他点头，右手轻轻一握，空间再次震裂。无数个我们在不同时间线的画面浮现，但这一次，他们开始崩塌。

“撕开它。”旧夜雨低声说。

我闭上眼，右眼中的金银光芒猛然爆发，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