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年龄

二哈刚把空碗放在一边，听到老猴子说年龄的事，眼睛又亮了，凑到跟前追问：“爷爷，那你几岁了？你肯定比我们都大好多！”

老猴子慢悠悠地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嘴角带着狡黠的笑：“你猜呀，猜中了有奖励。”

二哈立刻皱着眉头琢磨起来，围着老猴子转了两圈，一会儿扯扯他身上的毛，一会儿看看他眼角的皱纹：“我看爷爷的毛都有点白了，是不是……10岁了？”

老猴子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笑着看向他。

“那是12岁？”二哈又猜，语气里多了点不确定，“上次听你说在马戏团待了好多年，还养过小猴子，肯定得这么大岁数吧？”

旁边的步枪也凑过来帮腔：“我觉得爷爷有15岁！爷爷知道好多事，还会熬粥、做雪橇，比村里最老的山羊爷爷还厉害！”

闪电也跟着点头：“看爷爷的动作虽然灵活，但偶尔会揉胸口，应该是经历过不少岁月，15岁左右差不多。”

银花斑盘在一旁，尾巴轻轻晃着，慢悠悠开口：“我见过最老的蛇活了8岁，猴子比蛇活得久，老猴子应该有18岁了。”

二哈眼睛一亮，赶紧附和：“对！肯定是18岁！爷爷这么厉害，肯定活了好久！”

老猴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拍了拍二哈的脑袋：“你们呀，都猜小了。”他顿了顿，眼神飘向窗外的雪地，声音里带着点悠远，“我今年啊，已经22岁了。在我们猴子里，能活到这个岁数，算是老寿星咯。”

“22岁！”二哈惊得跳起来，“爷爷你也太厉害了吧！比我见过的所有动物都大！”

老猴子笑着从怀里摸出块用油布包好的肉干，递给二哈：“虽然没猜中，但你最积极，奖励还是给你。”他又给步枪、闪电和银花斑各分了颗甜野果，“以后啊，爷爷还想看着你们长大，看着步枪变成厉害的小警犬，看着二哈学会不拆家，看着你们都平平安安的。”

二哈捧着肉干，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爷爷放心！我们肯定好好的，以后还陪你过好多好多岁的生日！”

炉火的光映在老猴子的脸上，也映在几个孩子的笑脸上，木屋小小的空间里，满是暖融融的期盼——盼着春天，盼着长大，更盼着这份热闹的时光，能一直一直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