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眨着圆溜溜的眼睛,凑到老猴子身边,爪子轻轻拽着他的衣角,声音软乎乎的:“爷爷,你现在不能顽皮了吗?以前你还带我们爬树摘果子呢。”
老猴子笑着拍了拍小猴的头,眼神里满是慈爱,又带着点无奈:“不能啦,爷爷年纪大了,骨头硬了,再像以前那样爬树、蹦跳,说不定就闪到腰了,到时候不仅帮不了大家,还要给你们添麻烦。”
小猴听完,立刻挺起小胸脯,爪子紧紧攥着衣角,认真地说:“那我替你顽皮好不好?我会爬树,会摘果子,还会帮你逗大家笑,就像你以前那样!”
这话让老猴子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他伸手把小猴抱进怀里,用脸颊蹭了蹭它毛茸茸的脑袋:“好啊,那爷爷就把‘顽皮’的任务交给你啦。”他顿了顿,又轻声叮嘱,“不过要记住,顽皮归顽皮,不能像以前那样爬太高的树,也不能在结冰的地上跑太快,要是摔疼了,爷爷会心疼的。”
小猴用力点头,在老猴子怀里蹭了蹭:“我知道啦!我会小心的,还要带着弟弟妹妹们一起玩,让大家都开开心心的,不让爷爷担心!”
闪电和步枪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里也暖暖的。步枪凑过去,对着小猴笑:“以后你顽皮的时候,我可以帮你看着,要是遇到危险,我就喊你,保证你不会摔疼。”
兔子也跳过来,红眼睛里满是笑意:“我还可以帮你找好吃的野果,你顽皮累了,就可以吃果子休息啦!”
老猴子抱着小猴,看着身边的伙伴们,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虽然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顽皮,不能再带着小猴们爬树打闹,可看着小猴懂事的样子,看着大家互相照顾、彼此牵挂,就觉得无比满足。
他轻轻摸了摸小猴的头,轻声说:“有你们在,爷爷就放心了。以后寒季过去了,我们过了河,到了对岸的绿地,你还可以替爷爷多看看那里的风景,多摘些甜果子,回来讲给爷爷听。”
小猴用力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好!我一定替爷爷看遍所有风景,摘最甜的果子,还要把看到的都告诉爷爷!”
山洞里的柴火还在噼啪作响,暖意包裹着每一个人。老猴子抱着小猴,看着大家说说笑笑的样子,心里满是幸福——岁月带走了他的力气,却带不走身边的温情,有这些懂事的伙伴,有愿意替他“顽皮”的小猴,就算寒季再冷,未来有离别,也觉得充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