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晚风卷着银杏叶,贴在卧室磨砂玻璃上沙沙作响。高超推门进来时,正撞见高越慌忙把压在课本下的笔记本合起,耳尖红得像浸了红酒。
“还没睡?”哥哥的声音带着刚沐浴后的湿润暖意,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床头柜上的相框——那是小时候两人穿着同款校服,高越踮脚勾着他肩膀的合影。他将一叠洗好的照片放在弟弟手边,最上面一张是上周同学聚会拍的,高越躲在他身后,眼神黏在他侧脸,连自己都没察觉那份露骨的眷恋。
高越指尖蜷缩,低头翻着照片,声音细若蚊蚋:“快了,哥你也早点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高超开始“有意无意”提起隔壁班的女生。饭桌上会说“你知道那个隔壁班的女生吗,她看着窗外的样子好可爱呀”,睡前会对着手机轻笑,假装回复消息:“她问我周末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
高越的脸色一天比一天沉,扒拉着碗里的饭没胃口,夜里翻来覆去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心脏像被浸在冰水里。周五晚上,高超洗完澡坐在他床边,状似随意地说:“我打算跟他表白了,你觉得我会成功吗”
“不行!”高越猛地抬头,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哥,你不能跟她表白!”
高超看着他泛红的眼角,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却故意蹙眉:“为什么不行?她挺好的啊。”
高越终于破防,热泪盈眶,双手攥着高超的衣袖。他噙着泪在内心疯狂挣扎“我好喜欢他,我不想放弃,我更不想看着他走向别人。高超,我要定你了!!!”高越抬起头,用那双狗狗眼,紧盯着高超的眼睛。沉默5秒后,小狗不再忍耐,拼命的吻上了高超的唇。高超愣了一瞬,任由他吻着。高越的吻技也不是很好,虽然暗恋他哥多年,但到现在他也依旧是处男,轻轻的碰到了他的唇。高越红着眼依依不舍的离开高超的唇,低着头小心的说道“我知道我们是兄弟,可我控制不住……”
话没说完,就被温热的手掌捂住了嘴。高超俯身靠近,鼻尖抵着他的额头,声音低沉又温柔:“傻瓜,我早就知道了。”
他抬手擦掉高越的眼泪,指腹轻轻摩挲着他泛红的眼尾:“你的笔记本,你看我的眼神,还有你每次偷偷跟着我上学……我怎么会不知道。”
高越愣住了,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傻乎乎地看着他。“那……隔壁班的那个女生呢”
“你说她吗,她只不过是我找的借口罢了,我要不提他,你什么时候能把这份爱给说出来呢”高超用着挑逗的眼神看着高越
他握住高越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彼此的皮肤。“高越,谁又何尝不是呢”干脆凑近他的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着让人脸红的情话
窗外的银杏叶还在飘落,卧室里的灯光暖融融的。高越扑进他怀里,放声哭着,把这些年的隐忍和委屈都发泄出来。高超轻轻拍着他的背,在他耳边低声呢喃:“以后不用藏着了,你是我的,你跑不掉了。”
夜里,高越被抱进高超的房间,两人躺在床上,紧紧挨着彼此。高超把他搂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嘴角扬起满足的笑意。高越蜷缩在他怀里,心里的空缺被填得满满当当,终于安心地睡着了。
往后的日子,变得甜蜜又隐秘。清晨会一起刷牙,牙膏泡沫蹭到对方脸上;高越还是那么幼稚,他总是黏着高超,让他给他讲故事。高越枕着高超的腿,静静的听着哥哥深沉的嗓音,偶尔抬头就能撞上他温柔的眼神,心里又开始小鹿乱撞。
这份藏了多年的爱恋,终于在彼此的坦诚里,开出了最温柔的花。
随着年龄的增长,哥俩也迎来了应该处于工作的阶段,金某在那人踏上了追寻梦想的道路……
高铁驶入北京南站时,窗外的建筑群正被晨雾晕开轮廓。高越攥着背包带,指尖微微发紧——这是他和高超第一次离开家乡,揣着一叠写满喜剧段子的笔记本,要去闯那个传说中“藏着无数笑声与可能”的城市。
“别怕。”高超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就算找不到工作,哥也能带你在北京活下去,大不了我们先从跑龙套、写散装段子开始。”他的声音沉稳,眼神却藏着和高越一样的憧憬——两人从初中起就爱挤在沙发上看喜剧节目,后来一起写校园短剧,台下的笑声成了他们最执念的光。
初到北京的日子不算顺。租住在五环外的老小区,房间小得只能放下一张双人床和一张书桌,每天要倒两趟地铁去市区投简历、跑面试。有几家公司觉得他们没专业背景,婉拒了他们;也有剧组让他们试写段子,却总说“不够戳人”“少了点生活气”。
那天晚上,两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出租屋,高越把笔记本摔在桌上,眼眶泛红:“是不是我们真的不适合做喜剧?”
高超没说话,只是起身给两人泡了碗热泡面,把唯一的卤蛋夹到高越碗里。“你记得初中那次校园艺术节吗?”他忽然开口,“我们写的那个‘双胞胎认错人’的短剧,台下笑到拍桌子,连教导主任都憋不住笑。”
高越愣了愣,记忆翻涌上来。那时候他紧张得忘词,是高超临场加了个自嘲的梗,把场面圆了回来,还悄悄对着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喜剧不是凭空编出来的,是从日子里抠出来的。”高超拿起笔记本,翻到其中一页,上面是两人昨晚熬夜写的段子,“我们写的太飘了,没接住生活的地气。不如就写我们在北京的经历——挤地铁被踩掉鞋,投简历被拒的窘迫,还有……”他顿了顿,低头看着高越,“还有两个人互相撑腰的踏实。”
高越的眼睛亮了起来。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一边打零工糊口,一边把生活里的细节揉进段子里:写地铁上听来的方言梗,写房东阿姨突然上门的乌龙,写两人深夜在书桌前互相改稿子,高越笑场被高超弹脑门的瞬间。那些琐碎的、甚至有些狼狈的日常,被他们裹上喜剧的糖衣,竟生出了动人的温度。
某天刷手机时,高越突然尖叫起来:“哥!喜人奇妙夜在招新人创作团队!”屏幕上的招募启事写着“不限背景,只要你有让观众笑且感动的故事”,下面附着报名方式。
两人几乎没犹豫,连夜整理了最近写的段子和一个完整的sketch剧本,主题叫《绝命双子星》,这是独属于他们的故事。
提交报名表的那天,高超反复刷新页面,紧张得手心冒汗。高越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抵着他的发顶:“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们已经把想说的写出来了,这就够了。”
一周后,他们收到了米未的面试通知。走进米未办公室的那一刻,两人都有些恍惚——墙上贴满了喜剧节目的海报,走廊里传来工作人员讨论段子的笑声,空气里都弥漫着他们向往的气息。
面试时,他们声情并茂地演绎了《绝命双子星》的片段,讲到兄弟俩互相扶持的桥段时,高越没忍住红了眼眶,高超悄悄握住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稳住”。面试官们先是笑个不停,最后竟有人抹了抹眼角。
“我们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主面试官笑着说,“有笑有泪,有真实的温度。欢迎你们加入喜人奇妙夜的创作团队。”
走出米未大楼时,北京的阳光正好。高越猛地抱住高超,又哭又笑:“哥!我们做到了!”
高超紧紧回抱住他,声音带着哽咽,却无比坚定:“我说过,我们会一起站上舞台的。”他低头,在高越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在人来人往的街头,藏着独属于他们的甜蜜与荣光。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一头扎进了创作里。和团队一起头脑风暴,熬夜改剧本,跟着演员彩排,虽然累得倒头就睡,却觉得浑身是劲。高越负责抓笑点和细节,高超擅长把控故事节奏和情感内核,两人默契十足,总能在彼此的想法里碰撞出更精彩的火花。
喜人奇妙夜录制当天,后台的灯光亮如白昼。高越站在侧台,看着舞台上即将上演他们写的剧本,手心全是汗。高超走过来,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别怕,我们的故事,值得被看见。”
当舞台上的演员说出那些他们在出租屋里反复打磨的台词,台下爆发出阵阵笑声与掌声时,高越忽然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有了意义。他转头看向高超,对方也在看着他,眼底的光比舞台上的灯光还要亮。
演出结束后,团队一起庆祝。有人举起酒杯说:“超哥越哥,你们的剧本太戳人了!特别是兄弟情那段,看得我想家了。”
高越笑着碰了碰杯,悄悄看向身边的高超。高超也在看他,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在喧闹的人群中,用口型对他说:“我爱你。”
高越的脸颊瞬间发烫,却勇敢地回视着他,用口型回应:“我也是。”
在北京的霓虹灯下,在他们热爱的喜剧舞台上,这对追逐梦想的双胞胎兄弟,不仅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光芒,也守护住了那份隐秘而炽热的爱恋。
凌晨三点的米未办公室还亮着暖黄的灯,键盘敲击声与偶尔的笑声交织成细碎的背景音。高超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盯着屏幕上卡壳的段子皱眉,笔尖在草稿纸上反复划着横线——自从他们第1次展演顺利之后,每天写作都变得非常困难,焦头烂额。而且因为节目录制的原因,哥俩不得不保持距离,在这个互联网盛行的时间,什么样的cp都能被造出来。
“上上上啊,不是哥们你咋这么菜啊”客厅里传来高越打游戏的争吵声,因为真的很幼稚,都已经26了,还是那么小孩子气,也就只有高超惯着他了。
高超走出卧室接了一杯热咖啡,一脸宠溺的看着玩游戏的高越,不知为什么,感觉最近他好像越来越幼稚了,可能是因为他们最近“假人秀”的原因吧。高超趁他不注意,在他的嘴上留下了独属于他的痕迹。高越的脸颊微微发烫,指尖摩挲着热咖啡的杯壁。“要不我帮你写,写……一点”“进来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思路越来越顺畅。高越趴在桌上写台词,笔尖顿了顿,忽然抬头看向高超:“我爱你”
高超看着他眼里闪烁的光,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动作自然又亲昵,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两人能听见,“我也爱你,我曾以为你会一直藏着心思,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别人,可我们想要的,从来都是彼此。”
高越的心跳漏了一拍,低头假装整理草稿纸,耳尖却红得发烫。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加快了速度。凌晨五点,第一缕晨光透过办公室的落地窗照进来,落在他们紧握的手上——高越写累了,手指不自觉地勾住了高超的小指,而高超也顺势握紧,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彼此都安下心来。
本子定稿时,高越趴在桌上打了个哈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高超明明也很累,但还是先想着高越,高超把他的头轻轻揽到自己肩上,声音温柔:“睡会儿吧,还有两个小时才彩排,我守着你。”
高越往他怀里缩了缩,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很快就睡着了。高超低头看着他恬静的睡颜,指尖轻轻拂过他眼下的青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打开手机,把刚写完的本子发给导演,备注里写着:“这个故事,送给我的男孩。”
彩排时,演员们把那段“误解解开”的情节演绎得淋漓尽致,台下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跟着笑、跟着眼眶发热。高越站在侧台,看着舞台上的灯光亮起,忽然被高超从身后轻轻抱住。“成功了。”高超的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骄傲,“我们一起写的故事,打动了所有人。”
高越转过身,看着他眼底的笑意,踮起脚尖在他嘴角轻轻啄了一下,飞快地缩回来,脸颊通红:“是我们一起的功劳。”
后台的喧闹与灯光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只有彼此的心跳声清晰可闻。他们在米未的办公室里,用一个关于“双向奔赴”的故事,悄悄诉说着属于他们的隐秘爱恋,而这份爱,就像sketch里的内核一样,纯粹又热烈,经得起所有时光的打磨。
在米未的每一天都很难熬,所有人都在努力的创排中。当然高超也在焦头烂额的写本,至于高越嘛,他还是一如俱往的欠打,他拿着还没喝完的矿泉水瓶在高超身边不停的发出声响,那声听着让人心烦。高超没有理会他,面无表情,可手底下打字的速度却加快了不少。过了20分钟,本子的最后一个字写完了,高超伸了伸脖子活动了一下筋骨,开始打量起了周围顺手的东西。高越不知道自己的自己已经成为了高超的猎物,还在那哼着小曲跳着小舞呢。高超的目光在排练厅里扫了一圈,最终落在墙角那把闲置的海绵软尺上——排练用的道具,软乎乎的不伤人,却足够制造“威慑力”。他不动声色地抄起软尺,指尖捏着尺头轻轻晃了晃,脚步放得极轻,朝着高越的方向挪过去。高越正背对着他,踩着不成调的节拍扭着腰,矿泉水瓶还在手里颠来倒去,发出“哗啦哗啦”的水声,嘴里哼的歌跑调跑到了九霄云外。“高越,”高超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波澜,“你这曲子,是给三岁小孩编的摇篮曲?”高越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手里的矿泉水瓶差点飞出去,“嘿!高超你写完了?吓我一跳……什么摇篮曲,这是我原创的‘催更神曲’,专门给你量身定做的!”他说着,还故意把矿泉水瓶摇得更响,“怎么样,是不是听着就灵感迸发,打字都快了?”“确实快了,”高超勾起嘴角,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快到想把你这‘神曲’掐断在摇篮里。”话音未落,他手里的海绵软尺“啪”地一下抽在高越胳膊上,力道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威慑力。高越“嗷”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往旁边躲,手里的矿泉水瓶也忘了晃,“高超你偷袭!太不厚道了吧!”他一边躲,一边还不忘嘴硬,“有本事你别用道具,咱们赤手空拳比划比划!”高超没理会他,又是一巴掌扇过去。像是在调情。高越扬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俺爽哥又开始了。高超从来不使全力打高越,意思给观众看就行了,这是兄弟俩到心知肚明的“假人秀”
(摄像机走了)短暂的小打小闹之后,两人又进入了排练厅角落的安静区域——那里放着两张拼在一起的折叠椅,是他们私下里默认的“专属角落”。高超把剧本往腿上一放,伸手就去扯高越的手腕,力道带着不容拒绝的亲昵:“过来正号,坐这儿陪我顺一遍台词。”高越顺势跌进他旁边的椅子里,胳膊肘还故意撞了撞他的肩膀,脸上带着没褪去的笑意:“为什么叫我正号,再说,刚打完人就想让我当工具人?”话虽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往高超身边凑了凑,肩膀挨着肩膀,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水味混着排练厅特有的消毒水气息。高超侧头看他,眼底的狡黠褪去,只剩温柔的笑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剧本边缘,声音放低了些:“你说为什么”高超贴在高越的耳垂,轻轻的不出一口热气,距离近的可以咬到高越的耳垂。“因为你在我面前永远不是自己。”高超挪了挪身子,保持了正常的距离。“好了,你要点脸吧,谁还能在我写本的时候捣乱,又能在我写完后陪我顺词?”他顿了顿,伸手捏了捏高越的耳垂,“你要做只乖狗狗奥”高越的脸瞬时红了起来,连忙撒娇道“你都把我打疼了”伸手抓住他作乱的手指,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但,还是觉得不过瘾,你下次能不能‘认真’点?”他说着,眼神亮晶晶的,带着几分挑衅,又藏着藏不住的依赖——只有在高超面前,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撒娇耍赖。高超低笑出声,反手握住他的手,指腹摩挲着他掌心的纹路,声音里带着挑逗地语气:“认真打你?我舍不得。”他低头翻开剧本,目光落在某段台词上,却没立刻开口,反而侧过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其实刚才写最后那段对手戏的时候,脑子里全是你捣乱的样子,不知不觉就写得顺了。”高越的心跳漏了一拍,脸上悄悄泛起红晕,却故意嘴硬:“哦?原来我还是你的灵感缪斯啊?那你是不是得好好谢谢我?”他说着,偷偷往四周看了一眼,确认没人注意这边,便大胆地往高超身边又挪了挪,膝盖轻轻蹭了蹭他的膝盖。“谢你?”高超挑眉,突然倾身靠近,温热的气息拂过高越的耳廓,“怎么谢?像刚才那样陪你闹一场,还是……”他的声音压低,带着几分暧昧,“等排练结束,带你去吃你最爱的那家烤串?”高越的耳朵瞬间红透了,连忙往后缩了缩,却被高超伸手揽住了腰,牢牢固定在怀里。“别乱动,”高超的声音带着笑意,“不是答应我做一只乖狗吗。”高超有着很好的“手法”轻轻摩挲这高越柔软的肌肤,近距离的占有他的体温。高越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抬手轻轻抱住高超的后背,手指顺着他的脊背慢慢摩挲着,声音软了下来:“汪”
他伸手捏了捏高越的脸颊,“真乖,注意下次再用矿泉水瓶晃我,我可就不是用软尺抽你那么简单了。”“那你想怎么样?”高越挑眉,故意凑近他,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尖。高超的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而暧昧:“我想……”话还没说完,排练厅里突然传来导演的喊声:“高超、高越,过来顺一遍刚才那段对手戏!”两人瞬间分开,脸上都带着几分不自然的红晕。高越率先站起来,拍了拍衣服,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了走了,别让导演等急了。”说着,还不忘回头冲高超眨了眨眼,眼底满是狡黠。高超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忍不住上扬,拿起剧本跟了上去。他知道,在米未这些难熬的创排日子里,有高越这个既是兄弟、又是爱人的人陪着,所有的辛苦都变得有了意义。而那些只有他们两人心知肚明的小默契、小暧昧,就像排练间隙的糖,悄悄甜着彼此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