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叶凡坐在公寓的书房里，对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出神。
系统界面展开在眼前：
【宿主：叶凡】
【当前资产：个人账户 2,185,000元 | 系统账户 232,000,000元】
【属性：智力13 体力9 力量8 速度8】
【可攻略目标】
林暖暖：好感度 58%
秦墨：好感度 25%
沈念卿：好感度 45%
顾清寒：好感度 15%
两亿三千两百万。
这个数字在两天前还让他感到震撼，现在却已能平静面对。时装秀的成功带来了连锁反应：顾清寒追加的五千万投资已经到账，几家高端买手店下了总价超过三百万的订单，还有三个品牌邀请沈念卿做联名设计。
钱在流动，力量在增长。
但叶凡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赵天宇昨晚被捕的消息，今天一早登上了本地新闻头条。《赵氏集团继承人涉嫌非法持枪被警方带走》——标题克制，但内容足够引爆朋友圈。
叶凡翻看着新闻下面的评论。有人拍手称快，有人质疑真实性，也有人猜测背后的权力斗争。赵氏集团的股价开盘跌了8%，市值蒸发近五亿。
手机震动，秦墨的电话。
“叶凡，刚收到消息。”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赵天宇被保释了。”
“这么快？”
“赵家动用了所有关系，交了五百万保证金。”秦墨说，“但限制离境，案件还在调查中。不过……武器没找到，关键证据缺失，最后可能定不了重罪。”
叶凡并不意外。在这个城市，钱和权能做到很多事情。
“警方那边有什么说法？”
“赵家找了个替罪羊，一个仓库管理员，说是他私自倒卖管制物品，赵天宇不知情。”秦墨冷笑，“漏洞百出的说辞，但有人信就行。”
“那个仓库管理员呢？”
“收了五十万，认罪了。”秦墨顿了顿，“赵正国这次下了血本，不仅保儿子，还要挽回声誉。他正在联系媒体，准备开新闻发布会澄清。”
叶凡沉默片刻：“我们的证据呢？交易记录，照片？”
“已经提交给警方专案组，但他们说需要时间核实。”秦墨说，“赵家的律师团队很强，可能会质疑证据的来源和合法性。而且……我怀疑专案组里也有他们的人。”
“意料之中。”叶凡站起身，走到窗边，“赵正国接下来会做什么？”
“两件事。”秦墨分析，“第一，全力公关，把赵天宇包装成被手下蒙蔽的无辜者。第二，报复。他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顾清寒。”
“我们该怎么做？”
“加快地产项目的推进。”秦墨说，“只要项目正式启动，形成社会影响和经济效益，赵家想动你就没那么容易。另外，和顾清寒的合资公司要尽快成立，把利益绑在一起。”
“明白。”
挂断电话，叶凡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半。他毫无睡意，干脆开始起草合资公司的方案。
顾清寒的提议很有吸引力：集合地产、文创、安保三方资源，打造一个跨界平台。叶凡负责整体策划和资源整合，顾清寒提供资本和商业渠道，沈念卿负责设计内容，秦墨提供安全和技术支持。
如果运作得当，这不仅能对抗赵家，还能开辟全新的商业模式。
叶凡工作到天亮，当第一缕阳光照进书房时，方案初稿已经完成。
上午九点，他给顾清寒发了邮件，附上方案。十分钟后，顾清寒回复：「下午两点，我办公室，带律师。」
干脆利落。
叶凡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门前，他看了眼手机——林暖暖发来早安消息，沈念卿汇报了新订单的情况，秦墨发来了今日的安全简报。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推进。
下午一点五十分，叶凡抵达顾氏集团。顾清寒的秘书直接引他进入会议室，里面已经坐了四个人：顾清寒，她的两位律师，以及一位陌生的中年女性。
“叶凡，这位是周律师，专攻公司法。”顾清寒介绍，“她将负责合资公司的法律架构设计。”
周律师四十多岁，戴着无框眼镜，气质干练。她向叶凡点头致意，随即进入正题。
“根据顾总和叶先生的构想，我建议采用有限合伙企业的形式。”周律师打开文件夹，“顾氏集团作为有限合伙人，出资一亿，占股60%。叶先生作为普通合伙人，出资两千万，并以策划和资源作价三千万，占股40%。公司命名为‘清凡文化发展合伙企业’。”
叶凡快速计算。他实际出资两千万，加上作价三千万的资源，总投入五千万，占股40%。顾清寒出资一亿，占股60%。这个比例合理，既体现了顾氏的资金优势，也认可了他的价值。
“我没有问题。”叶凡说。
“好。”周律师继续，“公司的经营范围包括：地产开发、文化创意产业投资、艺术品交易、安防技术服务等。叶先生作为执行事务合伙人，负责日常经营管理。顾总作为监督方，有重大事项的一票否决权。”
条款一条条过。顾清寒的律师很专业，提出的条件既保护了顾氏的利益，也没有过度限制叶凡的权限。谈判进行得很顺利，两小时后，框架协议基本敲定。
“具体细节还需要细化，但大方向可以确定了。”顾清寒在会议结束时说，“叶凡，你什么时候能正式到任？”
“地产项目那边还需要一个月左右完成前期工作。”叶凡回答，“合资公司可以先注册，同时推进几个小项目练手。”
“可以。”顾清寒起身，“周律师会跟进注册事宜。另外，下周一有个政府举办的文创产业座谈会，你和我一起去。”
这是要正式将他引入核心圈子的信号。
“好的。”
离开顾氏，叶凡去了沈念卿的新工作室。
两天时间，这里已经大变样。墙上挂满了时装秀的照片和媒体报道，工作台上堆着新的设计草图。沈念卿正和两个助手讨论着什么，看到叶凡，眼睛一亮。
“叶先生！”她快步走过来，“您看，这是昨天收到的合作邀请……”
她递上一叠文件。有国际品牌邀请她设计限量系列，有时尚杂志要做专访，还有一家影视公司想请她做服装设计总监。
“你想接哪个？”叶凡问。
“我……”沈念卿犹豫了，“我都想接，但又怕接太多，做不好。”
“选最有利于品牌发展的。”叶凡说，“杂志专访可以接，这是提升知名度的好机会。品牌合作要谨慎，选调性相符的。影视公司那个……暂时放一放，那个领域水太深。”
“我听您的。”沈念卿松了口气，随即又想起什么，“对了，顾总昨天联系我了，说想投资我的个人品牌。”
“她跟你说了合资公司的事吗？”
“提了一点。”沈念卿点头，“她说如果合资公司成立，我的品牌可以作为首个投资项目，获得资金和渠道支持。”
“你怎么想？”
“我……”沈念卿咬了咬嘴唇，“我觉得是很好的机会，但……叶先生，我怕自己做不好，辜负你们的期望。”
叶凡看着她。这个女孩有才华，也肯努力，但缺乏自信。她需要有人推一把。
“沈念卿。”他认真地说，“你的秀很成功，这不是运气，是实力。你有能力走得更远，只是需要相信自己。”
沈念卿眼眶红了：“谢谢您……真的。”
“不用谢。”叶凡拍拍她的肩膀，“好好准备和顾总的见面，这是你品牌升级的关键一步。”
“我会的！”
离开工作室，叶凡去了秦墨的安保公司。
公司已经正式挂牌“墨凡安全”，员工增加到十二人，全是秦墨精心挑选的退伍军人或前特警。训练室里，几个新人正在练习近身格斗，动作干净利落。
“进展不错。”叶凡站在训练室外观看。
“基础训练还需要一个月。”秦墨说，“但应急小组已经可以出任务了。昨晚赵天宇被保释后，我派了两个人盯着他。”
“有什么发现？”
“他回家后就没再出门，但赵家的几个高管频繁进出。”秦墨调出监控画面，“他们在调集资金，可能要有什么大动作。”
叶凡看着屏幕。赵正国的车在赵家别墅进进出出，每次都有不同的人同行。
“能查到资金流向吗？”
“正在查。”秦墨说，“但赵家的账户很分散，需要时间。不过……我有个猜测。”
“说。”
“赵家可能想在地产项目上和我们打价格战。”秦墨分析，“‘星城’对面那块地，他们原本志在必得。现在被你抢了，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如果他们在附近拿地，用低价竞争，会对我们造成很大压力。”
叶凡沉思。秦墨说得有道理。地产开发周期长，资金需求大，如果赵家用恶性竞争的手段，确实会很麻烦。
“我们需要加快进度。”他说，“尽快完成规划设计，争取下个月开工。只要项目启动，形成事实，他们再想阻挠就难了。”
“资金够吗？”
“顾清寒追加了投资，加上系统资金，前期够了。”叶凡说，“但后期还需要更多。所以合资公司必须尽快运作起来，产生现金流。”
秦墨点头：“我这边会全力配合。另外……叶凡，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
“你说。”
“我想扩大业务范围。”秦墨认真地说，“除了传统安保，还可以做网络安全、信息安全咨询。现在很多企业都有这方面的需求，市场很大。”
“需要多少资金？”
“前期投入大概五百万，主要用于设备和技术团队。”秦墨说，“如果能做起来，一年内可以回本，之后就是纯利润。”
叶凡没有犹豫：“批了。你出方案，我出资金，股份你七我三。”
秦墨愣了一下：“三七？你出钱，应该你占大头……”
“技术和管理是你负责，你值得这个比例。”叶凡说，“而且我相信你能做好。”
秦墨看着他，眼神复杂。许久，她点头：“谢谢。”
“不用谢。”叶凡微笑，“我们是合作伙伴。”
离开安保公司时，已是傍晚。夕阳将天空染成金红色，整座城市笼罩在温暖的光晕中。
叶凡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林暖暖的住处。
她今天休息，正在家里做手工——用碎布头拼贴一幅装饰画。看到叶凡，她开心地放下手里的东西。
“叶大哥！你怎么来了？”
“路过，来看看你。”叶凡看着她满桌子的布料和工具，“这是在做什么？”
“想给工作室做幅装饰画。”林暖暖有些不好意思，“我手艺一般，就是瞎玩。”
叶凡拿起一块布料。那是沈念卿时装秀上用的面料边角，染着漂亮的深海蓝。
“很好看。”他真诚地说，“你有美术功底？”
“小时候学过一点。”林暖暖说，“后来家里条件不好，就没继续了。”
叶凡看着她。这个女孩善良、单纯，还有未被发掘的才华。她值得更好的机会。
“暖暖，有件事想问你。”他说，“沈念卿的品牌需要扩大团队，正在招设计师助理。你有兴趣吗？”
林暖暖愣住了：“我……我可以吗？我不是专业学设计的……”
“你有审美，有热情，这就够了。”叶凡说，“专业可以学。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推荐你去。”
林暖暖的眼睛亮了起来，又有些犹豫：“可是我现在的工作……”
“兼职也可以。”叶凡说，“先接触看看，如果喜欢，再考虑转全职。”
“那……那我试试！”林暖暖用力点头，“谢谢叶大哥！”
“不用谢。”叶凡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心中温暖，“这是你自己争取的机会。”
他在林暖暖家吃了晚饭。简单的三菜一汤，却比任何高级餐厅的食物都让人舒心。
饭后，林暖暖送他到楼下。
“叶大哥，”她忽然说，“你最近是不是很累？”
叶凡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你眼睛里……有血丝。”林暖暖轻声说，“虽然你总是笑着，但感觉压力很大。如果……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一定要告诉我。”
叶凡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个所有人都关注他能带来什么利益的世界里，还有人在乎他累不累。
“谢谢你，暖暖。”他认真地说，“有你在，我很安心。”
林暖暖脸红了，低头摆弄着衣角。
回到公寓，叶凡站在阳台上，看着城市的夜景。
手机里不断有消息进来：陈明轩汇报地块规划进展，沈念卿发来新的设计草图，秦墨发来赵家的最新动态，顾清寒确认了下周座谈会的行程……
一切都在向前推进。
系统界面在脑海中展开，四位女神的好感度都有提升。尤其是顾清寒，从2%到15%，这是一个质的飞跃。
但叶凡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赵家不会轻易认输，赵天宇的威胁依然存在。地产项目面临激烈竞争，合资公司需要快速成长，沈念卿的品牌需要持续扶持，秦墨的业务需要拓展……
还有那个始终悬在头顶的问题——系统的来历，以及它最终的目的。
但这些都不会让他退缩。
从绑定系统的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要么登顶，要么坠落，没有中间选项。
而现在，他已经有了登顶的资本：资金、人脉、项目、伙伴。
还有，那些值得守护的人。
夜风吹过，带着夏日的温热。
叶凡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到书房。
还有工作要做，还有计划要完善，还有战斗要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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