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你和金奎彬最近好像经常在一起。”
刘耀文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连他自己都惊讶。
韩佳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韩佳“就是...讨论题目什么的。他成绩好，又很耐心。”
刘耀文“嗯，他确实很耐心。”
刘耀文重复着她的话。
比我有耐心。
他在心里补充。
把韩佳送回家后，刘耀文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路去了附近的公园。
雨已经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他在长椅上坐下，看着远处玩耍的小孩。
那些无忧无虑的笑声，让他想起了小时候。
那时候他和韩佳也经常来这里玩。
她总是跟在他身后，哥哥长哥哥短地叫着。
他会帮她推秋千，陪她玩捉迷藏，在她摔倒时第一个冲过去扶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叫他“耀文哥哥”，而是直接叫“刘耀文”了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只依赖他一个人了呢？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韩佳发来的消息：
韩佳「你到家了吗？」
刘耀文看着屏幕，迟迟没有回复。
他第一次不想立刻回应她的关心。
几分钟后，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这次是金奎彬：
金奎彬「明天放学一起去打球？就我们俩。」
刘耀文盯着这条消息，突然有了个想法。
也许他可以趁这个机会，试探一下金奎彬对韩佳的态度。
刘耀文「好。」
他回复。
第二天放学后，篮球场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球撞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球场上回响。
打了半小时后，两人坐在场边休息。
刘耀文“韩佳最近经常找你问问题？”
刘耀文状似随意地开口。
金奎彬喝了口水，点点头：
金奎彬“嗯，她挺努力的。”
刘耀文“你觉得她怎么样？”
金奎彬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金奎彬“怎么突然问这个？她是你青梅竹马，你比我了解她啊。”
刘耀文“就是想听听别人的看法。”
刘耀文盯着手中的篮球。
金奎彬想了想：
金奎彬“她很可爱，也很聪明。就是有时候有点迷糊，但很真诚。”
可爱，聪明，真诚。
每一个词都像针一样扎在刘耀文心上。
刘耀文“你喜欢她吗？”
他直接问道。
空气突然安静了。
远处传来学生们的嬉笑声，显得这里更加寂静。
金奎彬沉默了很久，久到刘耀文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金奎彬“韩佳是个好女孩，”
他终于开口，语气认真，
金奎彬“但我对她，就像对妹妹一样。”
刘耀文猛地抬头：
刘耀文“真的？”
金奎彬“当然，”
金奎彬笑了，
刘耀文松了口气，但随即又感到一丝愧疚。
他刚才那么紧张，简直像是在审问好友。
刘耀文“抱歉，我不该这么问。”
他低声说。
金奎彬“没事，”
金奎彬拍拍他的肩，
金奎彬“不过你为什么这么在意？难道...”
刘耀文“不是，”
刘耀文迅速打断他，
刘耀文“只是韩佳住在我家，我爸妈让我多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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