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通与韩林儿带领着大军火速赶到了开封,他们决定将韩宋的都城定于此地。开封城繁华热闹,人来人往,一片繁荣景象,仿佛也在欢迎着新主人的到来。
刘福通一到开封,便立刻组织起宋军开始反击北军。他身着铠甲,手持长剑,站在城墙上指挥着大军。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在他的带领下,宋军士气大振,很快就击退了北军的进攻。
然而,刘福通并没有满足于此。他深知,只有继续向北进发,才能逼近河北行省和京城,才能真正实现他们的统一大业。于是,他很快又下命令,让大军整顿装备,准备继续北上。
北军得知宋军要继续北上的消息后,立刻投入了大量的军队进行阻挡。他们深知,如果让宋军逼近京城,那么他们的统治地位就将岌岌可危。因此,他们拼尽全力,试图阻止宋军的进攻。
而在南夏金陵,袁易修本来也想要派兵援助宋军。他坐在龙椅上,手中拿着一份战报,眉头紧锁。他深知,如果韩宋能够成功北伐,那么对于南夏来说也将是一个巨大的威胁。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消息说私盐贩子张士诚在泰州和高邮扯旗造反了。
袁易修闻言,脸色大变。他没想到南夏内部竟然也出现了叛乱。这让他坐不住了,他立刻召集大臣们商议对策。经过一番讨论,他们决定先派兵平定张士诚的叛乱,再考虑援助宋军的事情。
于是,袁易修只好搁置了派援军协助韩宋北伐的计划。他站在宫殿外,看着远处的天空,心中充满了无奈与焦虑。他知道,南夏的未来充满了未知与挑战,他必须要勇敢地面对这一切。
就在那袁易修与众位大臣们正商议着该如何对付那狡诈多端的张士诚之时,忽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议事大殿内的宁静。一名斥候满身尘土,神色紧张地冲入大殿,手中紧握着一封急报,口中高呼:“大事不好了!北军竟然派兵从山东行省而来,如今已进入了江苏行省!”
袁易修闻言,眉头紧锁,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与不安。他接过急报,匆匆浏览,只见上面写道:北军势如破竹,一路攻下了徐州、海宁、宿迁、淮安等地,正向着张士诚的高邮进发,声称势必要先铲除了张士诚,再一一消灭南夏、陈汉和明夏。
袁易修读完急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手中急报无力地滑落。他没想到,刚送走了那韩宋的威胁,北军竟然这么快就来了。一旦高邮城破,北军便会如洪水猛兽般席卷而来,很快便会占领金陵,南夏的覆灭也就在眼前了。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焦急与愤怒,连忙问道:“韩宋韩林儿和刘福通呢?他们不是北伐吗?怎么能让北军这么快就南下的?”
那北军的斥候见状,他恭敬地回答道:“启禀陛下,北伐大军还在河南行省和河北行省的边界和北军鏖战着,根本无暇顾及南边。北军这是兵分两路,另一路从山东行省南下,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袁易修闻言,气得脸色铁青,狠狠地一拳砸在案几上,震得上面的茶具都跳了起来。他恶狠狠地骂道:“可恶!早知道这一天要来,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袁易辰,你还是不放过我!我也真的是高估了韩宋和刘福通,居然会指望他们北伐成功!”
他站起身来,在议事大殿内来回踱步,神色焦虑而烦躁。众位大臣见状,也都面面相觑,心中暗自为南夏的未来担忧。
此时,大殿外的天色也变得阴沉起来,乌云密布,狂风呼啸。仿佛连上天都在为南夏的命运而哀叹。袁易修望着窗外那翻滚的乌云,心中更是一片混乱。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做出决定,否则南夏的覆灭就在眼前了。
袁易修此刻的心情犹如被狂风肆虐的大海,波涛汹涌,烦躁不安。他望着下方那些争论不休的大臣们,更是觉得头痛欲裂。每个人的意见都各不相同,仿佛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而争辩,却丝毫没有考虑到南夏的未来。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太尉陈封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袁易修心中一动,知道他心中定然有了主意。于是,他开口问道:“陈太尉,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了?这都紧要关头了,快说出来啊。”
陈封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斗胆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现在南夏的局势很是危险。不帮张士诚,若是他覆灭了,北军下一个目标就是南夏。可若是帮了张士诚,又不能保证一定击退北军。就算击退了北军,张士诚也将是我们的心腹大患。这局势,难啊。”
袁易修闻言,更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他一把抓住陈封的衣袖,急声道:“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了么?让方国珍和明玉珍前来支援如何?”
陈封闻言,微微皱了皱眉,沉思片刻后,才缓缓回答道:“方国珍倒是可以,他毕竟与我们南夏还有些交情。可明玉珍恐怕不行,他从巴蜀之地赶来支援,时间耗费太久。而且他中途还得经过陈汉的地盘,陈汉岂会轻易放他通过?等到了那个时候,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袁易修闻言,不禁有些失望。他摆了摆手,叹了口气,显然对目前的局势也不抱什么希望了。他喃喃自语道:“那该如何是好?难道真要眼睁睁地看着南夏覆灭么?”
突然,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猛地抬起头,看着陈封道:“那就让方国珍去援助张士诚击退北军!现在北军的威胁远比张士诚的威胁更大!等击退了北军,我们再和张士诚算账!”
陈封闻言,却并没有露出丝毫喜色。他皱了皱眉,拱手劝道:“陛下,臣也正是此意。只是就怕方国珍出力不多啊。他毕竟已经投靠了北朝,不一定肯明面上和北朝撕破脸。而且他兵少将短,恐怕不是那百万北军的对手啊。”
袁易修闻言,不禁有些不悦。他哼了一声,道:“以前你我又不是没在北朝待过,北朝号称的百万大军,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现在的情况,也只好先让方国珍的军队前去援助张士诚了。再把湖南行省和汉军作战的南夏军队调来,火速援助张士诚!”
陈封闻言,脸色大变。他连忙跪倒在地,拱手劝道:“陛下还请三思啊!若是湖南行省的夏军一来,湖南行省必定空虚。汉军岂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们必定会趁虚而入!湖南行省就危险了!”
袁易修却是心意已决,他猛地一挥衣袖,怒声道:“还不快去!朕意已决!太尉不必多言!”
陈封见状,知道再劝也是无用。他只好无奈地应了一声,起身退下,去安排相关事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