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淮,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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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围在一个小火篝边,苏暮雨正在烤鸡
“行走在外那有什么珍馐佳肴,只有这个了”
白韵舒看着眼前的鸡,白鹤淮说到:“无妨这可在药王谷好多了”
苏暮雨疑惑的看着两人,大名鼎鼎的药王谷伙食比这个差?
白韵舒抱怨的说:“在药王谷,鹤淮的师叔天天煮难喝的药膳,可难吃!可难吃了!”
白韵舒看向苏暮雨:“话说傀大人会做饭吗”
苏暮雨想了想笑道:“略知一二”
“话说鹤淮,你怎么看出来的?”
白鹤淮纳闷:“什么?”
“看出来他就是傀的”
白鹤淮笑了笑,又看向苏暮雨:“你不好奇吗”
苏暮雨:“神医与大家长相识,想必也听说过我们”
白鹤淮解释道:“小时候师傅想让我好好学医,就给我讲故事,他的故事里呢,经常出现一个叫[暗河]的组织”
白鹤淮解释了一番
(跳过了,懒得打字)
苏暮雨:“神医对我们的了解比我想象中的要深”
白鹤淮笑了笑
苏暮雨弄着烤鸡,扯下了一个鸡腿递给白韵舒,白韵舒看了看苏暮雨,心想:第一个给我?!
白韵舒接过鸡腿,小声的说了声谢谢,声音虽小但在这寂静的夜晚听的一清二楚
嗯,现在白韵舒对苏暮雨的印象好了那么一点点
一共两条腿,白韵舒一个白鹤淮一个,白鹤淮接过鸡腿,给两个鸡腿散了些调料
“我还知道,每一任傀都是当做现任大家长培养的,上一任傀”
“他……死了?”
苏暮雨又回到冷冰冰的态度:“抱歉,这些隐秘之事,无法与神医细说”
“可是上一任的傀……他是我的父亲”
苏暮雨看向白鹤淮,眼神还是冷冰冰的
白鹤淮失落道:“这也不能问吗”
苏暮雨:“神医说笑了”
白鹤淮破罐子破摔:“不信就不信,是死是活你们倒是隐蔽,可是你们身份特殊,标识却如此明显,此时就不考虑隐蔽了”
苏暮雨:“我也有问过同门前辈,身为刺客本该想尽办法隐蔽身份,可我们为什么却将身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白韵舒好奇了:“那人怎么说?”
苏暮雨有种老实人豁出去的感觉:“这私一私感,你东升么”
白韵舒有一瞬间懵了,反应过来笑了笑,模仿苏暮雨说话:“你怎么突然打舌头啊”
苏暮雨解释道:“不是我打舌头,是他大舌头”
白韵舒笑了笑继续吃鸡腿:“鹤淮!鹤淮!我们白日见见到那的人!划我脸的那个”
“我们白天见到的那个是你的同门?他是不是拿这个法杖,上面有很多金环”
苏暮雨低声道:“喆叔居然也来了”
白韵舒补充道:“还有个拿匕首的”
苏暮雨解释道:“那是昌河”
苏暮雨起身,对身边的面具人说:“辰龙,你准备一下,带上神医和虞姑娘,即刻启程”
白韵舒拿帕子擦擦手:“我们要去哪呀?”
苏暮雨:“九霄城,没人比我更理解昌河,相比我们已经入了他补下的局”
“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