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震惊“这……姑娘是神医?”神医这么年轻?这人显然不信
白鹤淮:“不是,那我走了”说罢拉起白韵舒的手要走,白韵舒任由她的动作
苏暮雨:“姑娘莫怪”
两人又回过头,本来就没打算走
苏暮雨又道:“这是神医弟子过来帮他师傅看一下大家长的病情”随后看向白鹤淮
“姑娘请随我来”
白鹤淮嗯了一声,苏暮雨带两人进了院子
院子内一片乌漆麻黑,灯光全无,唯有四周悄然泛起的白雾,在黑暗中氤氲弥漫,苏暮雨走的极快,白鹤淮也装不下去了,两人小跑跟上苏暮雨,白韵舒边跑边看向四周,正好和一个戴面具的人对上视线,拉着白鹤淮就跑到苏暮雨一边
路上面具人不少,白韵舒后悔跟着来这了,感觉自己已经微死了
几人停在后院,屋旁伫立着一座雕像,四周依然被浓重的黑暗笼罩,吞噬了一切光线,雕像的轮廓隐约可见,透出一股肃穆与神秘,与这深沉的夜色融为一体,屋前又两个人看守,依旧带着面具,渗人的很
白韵舒看着眼前的建筑:“我感觉,里面有鬼”
苏暮雨看向白韵舒:“莫怕”
两人硬着头皮走进去
屋子很简陋,甚至没法用简陋来形容,没有灯光,月光透过碎裂的瓦片渗进来映在地面,[暗河]的大家长就坐在屋子中间
银发如霜、山羊胡微翘,黑衣裹身,眉眼锋利如刀,脸色因剧毒带了几分蜡黄,腰杆也挺得笔直眼神里裹着狠厉与多疑,哪怕是安静坐着,也像藏着极强的压迫感
苏暮雨走向前行礼:“大家长”
暮明策抬头看向白鹤淮,白鹤淮迎上他的视线,暮明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随后笑道:“上次我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会这鼻涕的脏孩子”
白鹤淮:“我上次见到大家长的时候,大家长还是一个随时准备把刀的杀神呢”
暮明策眼神看不出是什么情绪“现在也随时准备着拔刀,不过头发白了而已”
暮明策抓了抓手:“只不过头发白了而已”
白鹤淮轻笑,将手中的药箱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行了,先诊脉吧”
“看看现在的大家长,还能不能拔出刀来”
白鹤淮一甩手,红色的丝线缠住苏明策的手腕,手指按动丝线……白鹤淮将丝线收回来,打开药箱,药箱上的机关将针灸展示出来,三根针灸浮在白鹤淮手中
真针灸随着白鹤淮手势扎在苏明策的穴位,白鹤淮收回针灸,看向针上的血,皱了皱眉
“雪落一支梅”
“没错”
白韵舒听说过雪落一支梅,唐门唐二姥爷的独门奇毒,好称唐门第一,天下第二
白韵舒弱弱开口:“怎么做到还活着的?”
苏明策注意到虞栀,白鹤淮开口
“白韵舒,来学医的,正好带来长长见识”
苏明策开口:“我的傀替我当那支梅,我真中了那半朵梅花,还能勉强撑着”
“唐二姥爷的独门奇毒,只有他一人可解,唐二姥爷他人呢”
苏明策开口:“被我杀了”
白韵舒在一边出口:“大家长也接杀人的任务啊”
苏暮雨:“敢问姑娘,是否能医”
“我们药王谷的名言便是,只要没死就可以医。只是……”
“姑娘有何需求,但说无妨”
“就等你这句话了,医,当然可以医啊,只要~”
苏暮雨“只要”
“只要银子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