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推开家门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楼道里感应灯应声而亮，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放下公文包，松了松领带，正打算开灯，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按在了玄关的墙上
刘耀文别动
一个低沉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
宋亚轩浑身一僵，随即又放松下来——他认出了这个声音
宋亚轩刘耀文，你搞什么鬼？
他无奈地问道，却没有挣扎
身后的人轻轻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扫过宋亚轩的颈侧。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城市夜光，宋亚轩勉强能看到抵在自己身侧的那只手，手腕上戴着一块熟悉的腕表，校服袖口整齐地挽到小臂
刘耀文今天怎么这么晚？
刘耀文的声音比平时更沉，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磁性，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宋亚轩加班
宋亚轩简短地回答，试图转身，却被刘耀文更用力地按在墙上
宋亚轩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刘耀文不能
刘耀文回答得干脆利落
宋亚轩感到刘耀文靠近了一些，两人的身高差不多，但此刻刘耀文微微低头，鼻尖几乎蹭到他的后颈。一股淡淡的洗衣液清香飘入鼻腔，是宋亚轩常用的那个牌子，但混合了刘耀文身上特有的、像阳光下青草般的气息
宋亚轩你穿校服干什么？
宋亚轩注意到刘耀文身上的装束，不禁疑惑
宋亚轩今天不是周末吗？
刘耀文刚从学校自习回来
刘耀文低声说，左手从宋亚轩身侧抬起，轻轻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宋亚轩听见眼镜被放在玄关柜上的轻微声响。他知道刘耀文只有学习时才会戴那副平光眼镜，说是能“帮助集中注意力”。摘下眼镜的刘耀文，眼神会变得格外锐利，褪去了好学生的温和表象
宋亚轩刘耀文，我累了
宋亚轩叹了口气，是真的疲惫。一整天的会议和报表让他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刘耀文我知道
刘耀文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按着宋亚轩肩膀的手也放松了力道，但却没有移开
刘耀文所以我才在这里等你
宋亚轩感觉到刘耀文的另一只手环上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转了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宋亚轩愣住了
楼道感应灯恰好在这时熄灭，但借着窗外霓虹的光，他清楚地看到了刘耀文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了平时解题时的专注和冷静，取而代之的是某种灼热而深沉的情绪，像夏日雷雨前的低压，让人喘不过气
宋亚轩你...
宋亚轩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
刘耀文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向前逼近了一步。宋亚轩下意识地向后退，背脊再次贴上冰凉的墙壁。刘耀文的手撑在他头侧，形成一个标准的壁咚姿势。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近到宋亚轩能看清刘耀文睫毛的颤动
刘耀文我今天做题根本没法集中
刘耀文的声音压得很低，每个字都像在宋亚轩心尖上敲打
刘耀文因为脑子里想的全是你
宋亚轩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不是刘耀文第一次说这种话。从半年前开始，这个比他小三岁的“弟弟”就时不时地会说些暧昧不清的话，做些超越界限的举动。起初宋亚轩以为只是年轻人的玩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无法忽视刘耀文眼中的认真
宋亚轩刘耀文，别闹了
宋亚轩偏过头，避开了那双过于炽热的眼睛
刘耀文我没闹
刘耀文伸手，轻轻捏住宋亚轩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回来
刘耀文看着我，宋亚轩
被迫与刘耀文对视的瞬间，宋亚轩感到一阵眩晕。那张脸他看了十几年，从刘耀文还是个跟在他身后跑的小豆丁，到现在已经长得比他还高出一点。五官褪去了稚气，轮廓变得锋利，只有那双眼睛，不管什么时候看他，都亮得惊人
刘耀文你知道我今天在学校想了什么吗？
刘耀文又问，拇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宋亚轩的下颌线
宋亚轩摇了摇头，说不出话
刘耀文我想你昨天系的那条蓝灰色领带，配你的白衬衫特别好看
刘耀文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念诗
刘耀文想你是不是又为了赶工作不吃午饭
刘耀文想晚上等你回家的时候，我该用什么样的借口才能多靠近你一点
宋亚轩刘耀文...
宋亚轩的声音有些发颤
刘耀文我还想
刘耀文继续说着，呼吸轻轻拂过宋亚轩的唇
刘耀文如果我像这样把你按在墙上，你会不会推开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宋亚轩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能感受到刘耀文身上传来的温度，能看到刘耀文眼中自己的倒影——惊慌的，无措的，却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他以为刘耀文会吻他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炸开的瞬间，宋亚轩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然而预想中的吻并没有落下。相反，刘耀文突然松开了对他的钳制，转而将他整个人拉进了怀里
宋亚轩猝不及防，脸直接撞进了刘耀文的肩窝。校服布料柔软，带着刘耀文的体温和那股好闻的洗衣液清香。刘耀文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背，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牢牢固定在怀中
刘耀文傻瓜
刘耀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笑意和某种宋亚轩听不懂的情绪
刘耀文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宋亚轩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他挣扎了一下，但刘耀文抱得太紧，根本动弹不得
宋亚轩放开我
宋亚轩闷闷地说
刘耀文不要
刘耀文拒绝得干脆，甚至将他抱得更紧了些
刘耀文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宋亚轩停止了挣扎。不知是因为疲惫，还是因为刘耀文的怀抱太过温暖，他最终放松了身体，任由刘耀文抱着。额头抵在刘耀文的肩膀上，他闭上了眼睛
他们就这样在昏暗的玄关站了很久。久到宋亚轩几乎要睡着，久到他开始贪恋这个拥抱的温度和安全感
刘耀文突然开口
刘耀文我喜欢你
刘耀文的声音很轻，却无比清晰
刘耀文不是弟弟对哥哥的那种喜欢
宋亚轩的身体僵住了
宋亚轩我知道
许久，他才轻声回答
刘耀文你知道？
刘耀文稍稍松开怀抱，低头看他，眼神里满是惊讶
宋亚轩没有抬头，依然靠在他肩上
宋亚轩我不傻，刘耀文
宋亚轩你这半年的表现，任谁都看得出来
刘耀文那你...
刘耀文的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宋亚轩诚实地回答
宋亚轩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对我来说，你一直是需要照顾的弟弟
宋亚轩突然要我把你当成...当成一个可以恋爱的对象，我...
刘耀文我可以等
刘耀文打断他，重新将他搂紧
刘耀文我会等到你能够看着我的眼睛，不再把我当弟弟的那一天
宋亚轩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那天晚上，他们在玄关拥抱了整整十分钟。最后是宋亚轩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两人才忍不住笑出声，结束了这个漫长而暧昧的拥抱
刘耀文自然地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开始做晚饭。宋亚轩靠在厨房门框上，看着那个穿着校服的高大少年熟练地切菜、炒菜，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们认识多久了？十五年？还是十六年？刘耀文的父母和宋亚轩的父母是至交，两家住在同一栋楼的不同楼层。刘耀文出生时，宋亚轩已经三岁，从会走路起就跟在宋亚轩身后叫“轩轩哥哥”。小时候的刘耀文体弱多病，宋亚轩就像个小保镖，去哪儿都带着他
后来刘耀文的父母因为工作调动去了国外，本打算带刘耀文一起去，但当时正上初中的刘耀文坚决反对，说要留在国内准备高考。双方父母商议后，决定让刘耀文暂时住在宋亚轩家，由刚工作不久的宋亚轩照顾
这一“暂时”就是两年
两年来，宋亚轩看着刘耀文从一个瘦弱的初中生长成如今挺拔的高中生。看着他成绩从班级中游冲到年级前十。看着他的目光从单纯的依赖，慢慢变成了某种更复杂、更炽热的情感
刘耀文吃饭了
刘耀文的声音将宋亚轩从回忆中拉回
餐桌上摆着简单的两菜一汤，都是宋亚轩喜欢的口味。刘耀文已经换下了校服，穿着简单的白T和运动裤，头发还有些湿润，应该是刚刚洗了脸
宋亚轩你吃了没？
宋亚轩在餐桌旁坐下
刘耀文等你一起
刘耀文盛了两碗饭，在宋亚轩对面坐下
吃饭时两人很少交谈，这是他们长久以来形成的默契。宋亚轩工作一天后通常不想说话，而刘耀文也习惯于安静地陪伴
但今晚的安静有些不同。宋亚轩能感觉到刘耀文的目光时不时落在他身上，那目光不再躲闪，直白而专注
宋亚轩你今天看的什么书？
宋亚轩试图找些安全的话题
刘耀文《局外人》
刘耀文回答，夹了一筷子菜到宋亚轩碗里
刘耀文加缪的
宋亚轩看得懂吗？
刘耀文有些地方不太明白
刘耀文顿了顿
刘耀文也许你可以陪我一起看？帮我解释解释？
宋亚轩抬头看了他一眼。刘耀文的表情很自然，仿佛真的只是在寻求学习上的帮助。但宋亚轩知道不是——刘耀文的语文成绩一直是年级前三，理解一本小说根本不在话下
宋亚轩好
宋亚轩还是答应了
晚饭后，刘耀文主动收拾了碗筷，宋亚轩则去洗澡。温热的水流冲去一天的疲惫，也冲不去脑海中那个拥抱的画面。刘耀文的体温，刘耀文的气息，刘耀文那句“我喜欢你”...
宋亚轩关上水龙头，看着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脸，长长地叹了口气
走出浴室时，刘耀文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局外人》，旁边还留出了一个位置。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宋亚轩坐下
宋亚轩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在距离刘耀文半米远的地方坐下了
刘耀文坐那么远怎么看？
刘耀文挑眉，伸手直接将宋亚轩拉到自己身边
两人肩膀挨着肩膀，大腿碰着大腿。宋亚轩能感受到刘耀文身上传来的热度，比平时似乎要高一些
刘耀文从这里开始
刘耀文翻开书，指着其中一页
刘耀文默尔索母亲去世这段，我不太理解他的反应
宋亚轩凑过去看，头发不经意间擦过刘耀文的下巴。他感觉到刘耀文的身体僵了一下
宋亚轩这里啊...
宋亚轩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在文字上
宋亚轩加缪想表达的是...
他尽量用平缓的语调解释存在主义的思想，刘耀文听得很认真，时不时提出几个问题。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宋亚轩的头几乎靠在了刘耀文的肩膀上
刘耀文所以默尔索不是冷漠，他只是拒绝遵守社会规定的情绪表达方式？
刘耀文总结道
宋亚轩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宋亚轩点点头
刘耀文合上书，没有放开搂着宋亚轩肩膀的手
刘耀文那你呢，宋亚轩？你会遵守社会规定的方式来表达情绪吗？
宋亚轩抬起头，对上刘耀文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闪烁着某种他不敢深究的光芒
宋亚轩什么意思？
他问
刘耀文慢慢靠近，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刘耀文如果你也喜欢我，你会说出来吗？还是像默尔索一样，明明有感觉，却装作无所谓？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在两人之间流淌。宋亚轩能清楚地看到刘耀文脸上细小的绒毛，能看到他微微颤动的睫毛，能看到他眼中那个小小的、慌乱的自己
宋亚轩我...
宋亚轩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耀文没有催促，只是安静地等待。他的手臂依然环着宋亚轩的肩膀，温暖而坚定
宋亚轩我不知道
宋亚轩最终选择了诚实
宋亚轩我对你的感情很复杂，刘耀文
宋亚轩我关心你，在乎你，不希望看到你受伤害
宋亚轩但这是不是爱情...我不知道
刘耀文那就慢慢想
刘耀文笑了，笑容里有种超越年龄的成熟和包容
刘耀文我有的是时间，宋亚轩
刘耀文我已经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不介意再多等几年
宋亚轩的心猛地一缩。他想起刘耀文小时候跟在他身后的样子，想起刘耀文生病时抓着他的手不肯放的样子，想起刘耀文青春期后突然开始疏远他、却又总在暗处注视他的样子...
也许刘耀文的感情，比他想象中开始得更早
宋亚轩睡觉吧，明天你还要上学
宋亚轩轻轻推开刘耀文，站起身
刘耀文没有坚持，也跟着站起来
刘耀文晚安，宋亚轩
宋亚轩走向自己的卧室，在关门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刘耀文还站在客厅里，望着他的方向，眼神温柔得像月光下的海
那天晚上，宋亚轩失眠了。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刘耀文，想着那个拥抱，想着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凌晨三点，他终于放弃入睡，起身去厨房倒水
经过客厅时，他愣住了
刘耀文睡在沙发上，身上只盖了条薄毯。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亮了他安静的睡颜。褪去了白天的锐利和侵略性，此刻的刘耀文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大男孩，甚至有些脆弱
宋亚轩不自觉地走过去，蹲在沙发旁，仔细端详这张他看了十几年的脸。刘耀文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嘴唇微微抿着，仿佛在睡梦中也在思考着什么
鬼使神差地，宋亚轩伸出手，轻轻拨开刘耀文额前的一缕碎发
就在他的手指要收回的瞬间，刘耀文突然睁开了眼睛
宋亚轩吓了一跳，想要后退，却被刘耀文抓住了手腕
刘耀文睡不着？
刘耀文的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宋亚轩嗯
宋亚轩没有否认
刘耀文坐起身，薄毯从身上滑落。他没有放开宋亚轩的手腕，反而轻轻一拉，将宋亚轩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刘耀文因为我？
宋亚轩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刘耀文笑了，笑容里有些得意，又有些心疼
刘耀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扰乱你的生活
宋亚轩你已经扰乱了
宋亚轩低声说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这一次，是宋亚轩先动了。他侧过身，轻轻抱住了刘耀文
刘耀文的身体明显僵住了，几秒钟后，才慢慢放松，反手将宋亚轩搂进怀里
刘耀文这个拥抱是什么意思？
刘耀文在他耳边轻声问，声音有些颤抖
宋亚轩意思是
宋亚轩将脸埋在刘耀文颈窝
宋亚轩给我一点时间，刘耀文
宋亚轩我不知道最后会给你什么样的答案，但我会认真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
刘耀文这就够了
刘耀文收紧手臂，将宋亚轩完全拥入怀中
刘耀文这就够了，宋亚轩
他们在月光下拥抱了很久，直到宋亚轩开始打哈欠
刘耀文去睡吧
刘耀文轻轻推了推他
宋亚轩你呢？
刘耀文我也回房间睡
刘耀文站起身，顺手将宋亚轩也拉起来
刘耀文晚安，第二次
宋亚轩晚安
这一次，宋亚轩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梦里有温暖的拥抱，有洗衣液的清香，还有一个少年看着他时，眼中如星辰般璀璨的光芒
接下来的几周，他们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刘耀文不再隐藏自己的感情，会直白地看着宋亚轩，会在不经意间触碰他的手或肩膀，会说一些暧昧却不过分的话。而宋亚轩也没有拒绝，只是默默地接受着这一切，同时努力梳理自己混乱的感情
一个周五的晚上，宋亚轩加班到很晚。走出公司大楼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秋夜的凉风让他打了个寒颤，他裹紧外套，朝地铁站走去
刘耀文宋亚轩！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宋亚轩回头，看到刘耀文骑着自行车停在不远处。他依然穿着校服，背上背着书包，显然是刚从学校过来
宋亚轩你怎么来了？
宋亚轩惊讶地问
刘耀文来接你
刘耀文拍了拍自行车后座
刘耀文上车
宋亚轩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上去。刘耀文等他坐稳，蹬起自行车，汇入夜晚的车流
晚风吹拂着两人的头发和衣角。宋亚轩轻轻抓住刘耀文的衣摆，感受着少年宽阔后背传来的温度。
刘耀文冷吗？
刘耀文问
宋亚轩有点
刘耀文停下车，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反手递给宋亚轩
刘耀文穿上
宋亚轩那你呢？
刘耀文我骑车，不冷
宋亚轩接过外套，上面还残留着刘耀文的体温和气息。他披上外套，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包围了他
刘耀文抱紧我，要下坡了
刘耀文说
宋亚轩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手环住了刘耀文的腰。他能感觉到刘耀文腹部的肌肉瞬间绷紧，然后又放松下来
自行车滑下一个长长的缓坡，夜风在耳边呼啸。宋亚轩闭上眼睛，将脸轻轻贴在刘耀文的后背上
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回到家，刘耀文停好车，转身看向宋亚轩。月光下，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刘耀文宋亚轩
宋亚轩嗯？
刘耀文上前一步，双手捧住宋亚轩的脸。这一次，他的动作轻柔而坚定，不再有之前的侵略性
刘耀文我想吻你
他直白地说
刘耀文可以吗？
宋亚轩看着他，看着这个他从小守护到大的男孩，看着这个不知不觉中已经长得比他还高的少年，看着这个用最真挚的感情爱着他的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闭上了眼睛
刘耀文的吻落了下来，轻柔得像羽毛，却又炽热得像火焰。宋亚轩感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然后疯狂地加速。他伸手抓住刘耀文的衣襟，回应了这个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慢慢分开。刘耀文的额头抵着宋亚轩的额头，呼吸有些急促
刘耀文这算是答案吗？
他问，声音里满是期待和不安
宋亚轩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笑了
宋亚轩算是吧
他说，然后主动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更加深入，更加缠绵。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刘耀文我爱你，宋亚轩
刘耀文抵着他的额头，一字一句地说
宋亚轩我也爱你
宋亚轩轻声回应
宋亚轩也许比你想象中还要早
刘耀文的眼睛瞬间亮了，像是夜空中所有的星星都落入了他的眼眸。他紧紧抱住宋亚轩，像是抱住了一整个世界
刘耀文再说一遍
他在宋亚轩耳边低语
宋亚轩我爱你，刘耀文
刘耀文再说一遍
宋亚轩我爱你
那个夜晚，他们在玄关拥抱了很久很久。没有壁咚，没有试探，只有两个相爱的人，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着对彼此的感情
后来，刘耀文还是会偶尔穿着校服在玄关等宋亚轩回家，还是会把他按在墙上，还是会说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但宋亚轩不再逃避。他会笑着接受那个拥抱，会主动吻上刘耀文的唇，会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也想你”
年下的爱情，有时候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春雨，悄无声息地浸润了干涸的心田。等你发现时，早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而宋亚轩想，这样的深陷，或许就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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