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抵达山顶之时,天色正是一片昏暗混沌无光,云层叠叠似织锦拢住了所有天光。
炎拓反手关上车门面色忧虑的眺望远方,张海清倒是不在意的环顾四周,深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呈现一片放松姿态,炎拓瞧着她那副样子也不由得松了几分气,连带着呈现出了一抹笑意。
“炎拓,过来搭把手。”聂九罗摇摇头从后备箱中拖出了个帐篷,抬头便瞧见炎拓站在那里面色一片轻松,面上流露出几分无奈之色。
“诶,来了来了。”聂九罗这一声换回了正在欣赏美景的炎拓,张海清施施然的站在一边,瞧着他们两个忙活来忙活去,又是搭帐篷,又是布置桌面。
‘自己这算是病号的特殊待遇吗?’张海清瞧了瞧受伤的手臂,感觉自己这两天的跑活算是有了回报,心安理得的享受起来。
张海清身上盖着块薄被躺在沙滩椅上,身边已经打起了边炉小火锅,正在咕噜咕噜的往外冒着热气,炎拓在旁边忙活来忙活去的下一菜,聂九罗正支着手眺望远方天空。
“好安逸啊。”张海清的喃喃自语,吸引到了两人的注意,聂九罗突然笑出了声,“确实很不错呢。”
伴随着她的话语出现的是远方见亮的天空,天边的云层骤然散开透出一抹金光来,像是打翻在水墨画上的颜料,瞬间吸引了几人的注意,聂九罗赶紧打开身侧放的箱子,从里面掏出了个圆球来,对着那抹金光转来转去调整角度。
炎拓也把脑袋探过来观看,张海清瞅着那圆球里面的铁片跟身边的镊子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烙铁刑吗?”张海清盯着盒子里发红的铁块,顿时觉得头皮发麻,聂九罗夹起铁片的手顿了顿,摸摸鼻子声音里带着几分心虚解释道,“或许是因为要烤天生火?”
“你们南山猎人这么多年难道没有想过改进吗?”炎拓点点脑袋附和道,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聂九罗手上的动作,时不时瞟一眼盒中的铁片,脸上的表情显得有几分呲牙咧嘴。
“这也不是我发明出来的……”聂九罗手上拆绷带的动作顿了顿,原本纱布之下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居然已经愈合了几分,聂九罗将手上拆卸下的绷带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炎拓有几分不明所以,也凑进来看看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你这伤口是不是好了点?”
张海清面色一片涨红伸手将两个人推远了一点,刚刚她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被展览的国宝,聂九罗眼睛都快长她身上了。
“看起来真让你说对了,不用烤天生火。”聂九罗捏了块干净的纱布清理了一下伤口,血迹被擦去之后可以更直观的看到张海清的伤口状态非常好,并没有任何成膜出芽的迹象。
张海清瞧着已经被聂九罗收拾起来的器具,微不可查的轻出了一口气,惹来聂九罗一个眯眼笑。
“这菜好了吃点。”炎拓招呼给张海清捞了一碗出来,给她推到桌边,又是把筷子打开,这是给她把椅子靠背调上来一点,忙活的像是个转悠的陀螺。
“谢了。”张海清接过她手中的筷子拨弄了一下碗中的菜,侧着头眺望天边的景色,此刻太阳初升照亮了远处山峰的景色,飘渺的云雾像是青山朦胧的面纱,亦让朝霞为此停留,手边是温暖的边炉耳边有动物初醒的叫声,山中绿意,青翠盎然,脚边的青草都带着晨时的露珠,让人不自觉的享受其此刻的安宁,炎拓也不打扰她,只觉得此刻的张海清与往常十分不同。
聂九罗擦着手从车上下来,一眼便瞧见了前面的俩人,炎拓此时直愣愣的像个木头,聂九罗摇摇头走上前去给人把被子往上扯一扯,“山间风冷你刚受伤小心点。”
张海清笑着应下她的好意,炎拓又打了半勺汤在她的碗里,“先吃点暖暖身子。”聂九罗挑了挑眉,拿过他手中的勺子拿起桌边的空碗给自己也打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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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或下一个世界已经开码了芜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