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闻最后一声嘶鸣,这只地枭终究还是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张海清甩了甩刀尖上的血珠,嘶痛一声扯到了左臂的伤口,炎拓一个跨步冲上前来,扶住了张海清的身子。
聂九罗朝着林子那边打了几个手势,让人先把蚂蚱带回去,这才过来扒开了张海清受伤的胳膊。
“我们回去车上,这里看不太清。”聂九罗皱着眉头招呼着炎拓,邢深站在林子的后边藏在发丝下的深邃双眸,犹如猎鹰视物盯着三人的离去的背影。
“这只地枭的伤有点特别呀。”邢深扭头瞥了一眼网中的地枭,它的右爪乌黑发焦,身上的伤痕也分为两种一种同右爪一般,另一种则是涓涓流血呈红色面积不断扩大。
邢深扫视了一下伤口发黑的地方,几人带着蚂蚱离开之时,邢深又一次扭头看向了三人离开的那条路眼中闪过一丝明光,扭头走到林中深处。
炎拓开着车时不时抬眸瞟一眼后视镜,张海清面色无奈拒绝不得的将胳膊伸了过去,三条抓痕深深的割开了皮肉可见白骨,鲜血涓涓,聂九罗细细的查看了伤口,头也不抬的对着炎拓开口:“先去我家。”
“没事儿的。”张海清从包里翻出绷带,想要递给聂九罗,还没等人开口炎拓便迫不及待的插话到:“怎么就没事儿了,”炎拓抬眸看向后视镜里的聂九罗“不是你们说被地枭抓伤咬伤会很快变异吗?”
“我是麒麟血,到不怕这些东西。”张海清舒展了一下被包扎好的左臂,满不在意的道,聂九罗皱了皱眉头开口:“你以前见过吗?被抓伤过吗?”
张海清摇摇脑袋,炎拓又诶了一声扭头不可置信的朝后排看去,张海清伸手把他的头退了回去。
“哎哎,麒麟血又是个什么东西?”炎拓脑袋被推回去也不恼,面带笑意一双大眼求知若渴的通过后视镜传达给张海清二人。
“既然不知道就要先去看看,先去我家拿工具。”聂九罗拍板决定,张海清点点头随她了。
“麒麟血……”张家具体的事情不便透露,张海清挑挑练练的说一些基本用途,炎拓点点头应一下,聂九罗挑了挑眉记在心里。
“那刀上也是沾了你的血?”张海清无所谓的点点脑袋,从包里翻出一瓶矿泉水给俩人递去。
“受伤了,血不用不就白流了。”聂九罗认同这个观点,炎拓心里确有些不自在嘴上反驳了一句:“那也是身体重要啊,为了救人而伤害自己。”
张海清愣了愣神没答话,微微垂下头身体放松的靠在后座上,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眼眸中的神色,炎拓开车间隙瞟了一眼后视镜突然觉得张海清现在像一颗刚冒芽的蘑菇,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心情很好的哼了两句歌。
聂九罗在一旁将一切尽收眼底,脸上勾起一抹笑容,单手支着下巴瞧着窗外的风景赞叹了一句:“风景真好啊!”
炎拓侧眸对上了镜中聂九罗包含笑意的双眼,他挑了挑眉脸上带着几分肆意笑容回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