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清坐在车上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敲打着扶手,车内没有开灯昏暗一片,张海清侧眸看着灯光明亮的酒店大楼,聂九罗正借着推车的遮掩离开了熊黑的视线。
张海清不多言手刹一拉,踩着油门便呼啸而去,聂九罗不耐烦的扯了扯领结,取下发带理了理头发,却一不小心扯到了背后的皮肤,让她咝痛一声。
车辆平稳的行驶在公路上,张海清开口寻问:“怎么回事?”
聂九罗从后座摸了瓶水出来,抬头灌了几口才长舒一口气,一边掏出手机打字一边回复张海清的话语。
“我瞧那人是查到孙周的房间专门摸过来的。”聂九罗捏紧了手中的水瓶,也有些意外,晚上为了保险发现孙周还住在这个酒店时她便留了个心眼,更是在知道这人房卡都吓掉的时候,跟孙周换了个房间,让人直接开车跑了。
“那人什么身份你知道吗?是同伙吗?”张海清嘴上应和着单手开车,一只手腾出来向后指了指,“我包里有药。”
聂九罗翻到后座瞧见包里的器具挑了挑眉,调笑道:“张大小姐出来采风,还带了攀岩绳跟钩子。”
聂九罗从包里翻出个银色的爪子,似笑非笑的捏在眼前细细打量。张海清抽空抬头顺着后视镜跟聂九罗对上视线,慢悠悠的开口道:“自然是比不得的聂小姐那个故弄玄虚的密室。”
“你跟我认识这么久了,我倒是头次发现你嘴上涂了蜜。”聂九罗无趣的将钩爪放回包里,翻出个白色的小罐涂抹伤口。
“连个标签都没有啊。”聂九罗调笑一句,然后自然的又接了一句,“我知道的,你那特效药。”
聂九罗穿好衣服,两只手撑在前座椅的空隙上,侧头瞧着张海清的侧脸,“原先我以为你是个什么户外运动探险家,后面又觉得你是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工作的,今天这一出算是把我的猜测给证实了吗?”
“算是吧。”张海清点点头,聂九罗放松了心神倚靠在后座沉沉睡去,张海清将人送回家中后,便坐在椅子上复盘起今日遇见的事情。
‘畏光的吃人生物……’张海清脚下一蹬,推着椅子滑到书桌旁,打开一旁的抽屉,翻出来一个略显老旧的笔记本,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了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情,贴满了各类五彩的标签,张海清将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的时间正是四年前。
四年前张海清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首次降落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地下矿场,明明是一个非常好的地方,甚至还未曾开采好少,却不知因何而废弃,周围的木桩石壁上布满了深刻的爪痕,还有莫名掉落的骨架皮肉。
那时的张海清浑身是伤,手掌上留下的血滴落在地上的皮肉上,发出了滋滋的响声皮肉诡异的蠕动起来,而后又平息下去再无动静。
张海清并没有细想反而在离开矿场的时候发现虽说是荒废的矿场,但还有一堆人在看守。
‘地枭’已经在纸上划出文字,是地下阴邪之物,‘麒麟血’是否对地枭有克制作用?张海清在附近打了个问号。
在你以为自己来了一个非常平静无风的世界,世界会给予你一个痛击。
而另一端的炎拓则是揉揉脑袋,看着面前的三份资料,聂九罗,张海清,孙周。
昨日熊黑要找的人应该就是聂九罗了,炎拓指尖轻点桌面,敲击着聂九罗的资料,昨天酒店火警警报的时候炎拓上楼时两人还互相撞上了肩膀,虽说她行事匆匆但炎拓还是看清了那双眼睛,十分好认。
想到这里炎拓又将目光落在了另一份上,张海清给聂九罗打掩护想到昨日突如其来的拥抱,炎拓清了清嗓子,还是决定找个时间一探究竟。
阿或好了私设出现了,因为剧里没有那个矿场的具体情况所以我是混了个人猜想一类的。
阿或感觉地枭也属于阴邪之物了吧,毕竟又吃人又不能见阳光的,被咬了还一定要用天生或24小时之内的。
阿或麒麟血一款对地下东西特攻
阿或之前我不是在前面说我还有点想写HP格兰芬多马甲+暗河传或者是少年歌行吗。
阿或其实我现在还想写第四天灾的世界之子,世界中心,老登让开这个皇位我来做,有点庆余年的想法或者暗河传。
阿或感觉脑子里被各种东西塞满了,不知道你们喜欢哪一个,我可以先写一张出来尝尝咸淡,不过我发现话本可以放表情包诶,有没有表情包给我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