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清抱着背包静静的坐在副驾驶,眼神看着窗外飞速移去的稻田香景,聂九罗面色不显握着方向盘的手却关节发白。
“地枭存在很久了吗?”张海清的突然开口聂九罗还蛮了一下。
“你刚才不是在山庙后面转了吗?没看见墙上的壁画?那讲的便是地枭的由来,上古时期陨星坠落南山,形成了一片青色土壤,青壤中的怪物便被那时的村民们命名为地枭。”
“又是陨石啊!”张海清有些感慨的念叨了一句,聂九罗却莫名觉得她有些不开心。
“那方才的那个地枭,很奇怪吗?”聂九罗点点头,回应了张海清的话语,神色凝重的解释道:“这么多年以来,地枭多于暗夜或地下活动,而方才的那只人形地枭确是第一次见。”
张海清了然,那就是说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暗中不知道藏着多少。想到这里,张海清有些牙疼,潜伏在暗处蓄势待发的死敌,让她想到了一个喜欢总狗叫的家族。
“那,那个女孩呢?”张海清想到了被狗牙咬伤的姑娘,却见聂九罗瞟了一眼窗外的景色,摇摇脑袋语气有些低沉。
“被地枭咬伤后,都是24小时内若没有天生火,便会红线穿瞳三天内救无可救。”
张海清咂舌:“丧尸感染啊这是。”聂九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车内紧张的气氛一下荡然无存。
张海清自认为不是一个好人,毕竟张家祖传的手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地上地下接触的见过的肮脏之事数不胜数。
人类丑恶的嘴脸总会在面对心向之物之事暴露无遗,所以张海清对于救人这事说不上热衷,但亦不会漠视,更不会有什么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好心肠,毕竟非亲非故也不欠你的。
俩人的车停在酒店的门口,张海清倒是一眼就瞧见了旁边熟悉的车牌,拍了拍聂九罗的肩膀。
也不知道这孙周到底是出于一个什么心理,明明怕的要死,却不赶紧开车回家,而是在酒店再逗留一晚。但愿今晚别出什么事情,张海清伸了个懒腰,捶着肩膀将自己放平在柔软的大床之上。
想到今天发的事情,点开手机寻了个笔记记录下来作为下一本书的灵感,虽说是个长生种,感觉点非亲非故的总是要混口饭吃的。
张海清将自己陷入柔软的被褥之中,任由干爽轻软的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渐渐沉入美梦之中。
但似是没多久一阵刺耳的警报和红光划破了美梦,屋外的走廊传来杂乱的脚步和人群惊慌的呼喊。
“着火了着火了!”张海清皱了皱眉头,拎起桌边的外套披在身上,透过猫眼向外瞧去,走廊一片黑暗,只有密密麻麻的黑影在人挤人充斥着尖叫与杂乱之声。
张海清拿着房卡将背包挎在身上,拨乱了头发,面上一片惊慌向外走去,她环顾四周聂九罗一身浴袍的挤在人群前方,张海清不着痕迹的向后瞄去,一位眼下乌青,身材健硕的黑衣大哥气势汹汹的扒开人群向前方冲来。
张海清忽的尖叫一声:“啊!不要挤我。”身形一外的向旁边倒去,精准的落入一个清俊男人的怀中,两人猝不及防的对上了目光。
炎拓刚迈上楼梯,便听见一声惊呼紧接着怀中便落入了一个充斥着薄荷香味的女人,走廊中辉弱的灯光映照着她一双深不见底的瞳仁,眸中似有极深的漩涡要将人吸进去一般,浓密的黑色头发像是大自然中自由生长的野蔓,自然的披落在身后有几缕沾着水的粘在脑,犹如一道弯延的黑蛇。
炎拓扶正了怀中的女子,张海清怯怯的说了一句:“谢谢。”炎拓又一次定睛的看了她一眼,扯出一抹不打眼底的笑意,招了招手又往楼上而去。
张海清拢了拢衣服顺着人流而下,路过前台时将房卡甩在了面上,混在人群中偷偷从侧门溜了出去。
阿或真的有人在看吗?
阿或真的不是人机吗?想要评论或者点赞花花什么的,没有一个人理我,哪怕是捉虫,反驳我都行啊,前两天看到两条评论,好激动。
阿或今天应该是没有两更了,有点忙,看看明天收工早不早,给你们多写一点,但是我想要评论(爬行)
阿或第一次写文,真的不知道写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