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后的某个雨天,马嘉祺在储物间的纸箱里翻出那本歌词本时,封面的毛边已经磨得发旧,页角沾着点当年舞台的烟味。
他指尖刚掀开《小形容》那页,就听见“嘶”的轻响——蛛网双生的画纸,和那张橘色糖纸,已经在岁月里粘成了一片。糖霜的浅橘色浸进画的红丝里,把简亓黑衫的骨珠串染成了暖调,而画中红心的金剑,刚好压在糖纸的褶皱上,像把当年没化的甜,钉在了重逢的画面里。
“粘住了啊。”他对着画轻声笑,指尖小心摩挲着粘在一起的纸页,没舍得把它们分开。糖纸的橘子香早就淡了,可画里两人额角的碎钻,还亮得像七年前片场的星。
虞卿端着热茶走过来,看见粘在一起的画和糖纸,弯了弯眼:“是苦和甜,终于分不开了。”马嘉祺把歌词本放在茶几上,窗外的雨丝打在玻璃上,晕开画里的红丝:“本来就是一颗糖——他的苦,我的甜,早该粘在一起的。”
那天午后,他们没再翻页。歌词本就摊在《小形容》那页,画纸和糖纸粘得妥帖,像蛛网里的双生少年,终于在岁月里,把“我”和“你”,熬成了分不开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