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小时的胡思乱想，我最终决定去健身房。

揍东西直到感觉好些为止，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并没有使用暴力！

通常。

这台机器真是太好用了。我很高兴找到了它。虽然只是打机器经验值获取速度慢，但能打到真正有反应、会做出反应的东西感觉真的很好，让我完全沉浸在如何让拳头击中目标的挑战中。即使机器会用它的额外手臂主动防御，试图把我的拳头推到一边让我打空，也无妨。

我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试图智胜机器，有时成功后会获得经验值奖励。这套系统堪称完美。每次收到提示，内啡肽都会飙升。满足了我的瘾。

“不错，小子。”我正准备再次提高难度时，一个声音吓了我一跳。“你这拳打得不错。你在哪儿训练的？”说话的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大概有六英尺七英寸甚至更高，体型至少是我的四倍宽，他那粗壮的肌肉向下延伸到手臂，像猩猩的胳膊一样。

他已经不是当初把我拉进这间屋子的那个人了，但屋里始终挤满了身材魁梧的男男女女，仿佛无穷无尽。他们不停地走动。我基本上没怎么注意他们。

“呃……这儿？”我看着机器，又看了看他，说道。我不得不稍微抬起脖子。

“不，我的意思是，谁教你打架的？你是去拳击馆还是道场？”

“不，我来这里是因为我喜欢这些机器。”我过了一会儿补充道。

“咦？真的吗？没人教过你吗？”

“不？”

“嗯，不错。再过几年，说不定就能收到一些比赛的邀请了。你应该找个教练。有空去看看Tripple Extreme Gym，就在兰乔科罗纳多，你得先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他们肯定会欢迎你的。”

“我真没打算加入帮派。”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知道‘动物帮’很酷，但那不是我的风格。”

“哈哈！你一下子就想到了。真聪明。嗯，我想这显而易见。想想看，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能让你真正强壮起来了。”他轻笑一声，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差点把我拍倒在地，然后转身就走。

我本来没啥兴趣。我甚至都不想跟人肉搏。不过既然提到了，那地方或许是个不错的、也比较安全的地方，可以刷点经验值。

但我真的想成为一名角斗士吗？

不。但我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低语着“XP”，让这个想法比它原本应该有的更具诱惑力。

——

我又开始焦虑了。我又在给那傻小子宝宝的第一台电子战电脑刷怪了。因为我今天已经去过健身房了，而且我……

不想出门。

但经验值获取并不快，俊一直沉默不语，这让我很紧张。

至少我已经能够破解我们家的收音机，从沙发上就能打开或关闭它，甚至调节音量。

所以，那还挺酷的。我想是吧。

最终，我对那些技术性很强的工作感到厌倦，然后瘫倒在沙发上。

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可怕的网络黑客，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吓得自杀。

那一天并非今天。

可惜的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事情发生。一市没有工作。为了以防万一他的俱乐部再次遭到袭击，庄保把所有人都严加看管。

Hiromi又失联了。

我希望俊在这里。那样一切就会再次“安全”，我也不用感到这种急于求成的感觉了。

或许我应该试着制造一些涡流？

我叹了口气，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杀人。我不确定这是因为这座城市——在这里，杀戮几乎是完成大多数事情最快的方式——还是因为我自身。我有一种想要杀人以求得自己想要的东西的冲动。

我意识到，我需要找点事做。锻炼固然有趣，但除非去健身房，否则它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经验值，但我仍然需要一个室内爱好。

或许其中有一种并非网络入侵……

我意识到，我还有一项技能一直没用过。

制作工艺。或者说技术能力……但我没有足够的资源来开始做这些。我叹了口气。

金钱或经验值。不付出努力的话，这两样都很难获得……等等。

“如果我想要工作，我随时都能找到。”我提醒自己。掮客这种人可不是闹着玩的。见鬼。若子就在吉吉街那边。我从公寓窗户几乎都能看到。

我站了起来。没错，我当时还是个孩子。她可能根本看不到我……但这总比什么都不做强。我想尝试一下！

我咧嘴一笑，一边准备一边想着要是能找到其他酷炫的装备就好了，不过至少我还有件帅气的夹克和手套。我穿戴整齐，可惜的是，我不得不离开布里亚。我没有枪套，也没有子弹。

外面阳光透过城市中能看到天空的小片区域照射进来，我沿着街区慢跑，穿过马路。

然后我右转驶入吉格吉格街。

这个地方跟我游戏里描述的一模一样。阴暗、肮脏，到处都是想作恶的人。

我想我可能是那里最年轻的人。不过没关系。我在街上闲逛，直到找到它。

一家弹珠机店。我之所以还记得若子的具体位置，完全是因为那地方实在太搞笑了。夜之城最有权势的掮客之一，竟然躲在一家弹珠机店后面的小房间里，房间里还有一台电视。

我走了进去，注意到柜台后面的女人正打量着我。

“不知道若子有没有空？”我问那个染着霓虹色头发的女孩，她朝我挑了挑眉。

十四岁那年真是糟透了。

但我目光依旧凝视着他。

“我怀疑。如果她还没联系你，那你肯定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女孩最终还是主动提出，甚至还舔了舔手指，翻开了正在看的杂志。

“我知道她没把我列入考虑范围。所以我才来这里。”

女人叹了口气，上下打量着我。“你知道我们这里每天会收治多少流浪儿童吗？”

“很多。”

“是啊，很多。”女人说完，仿佛事情就此结束了。

“我敢肯定他们中很多人都会主动要求接受检测。这是他们证明自己不是吹牛大王的机会。”

“救救我，别让我再跟那些自以为是的烦人小孩打交道了。”女人低声嘟囔着，眼睛瞬间变成了金色。过了一会儿，她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我。“进去吧，如果你想的话。”

我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我的判断是对的。若子不可能只聘用最优秀的人才。

有时候你需要街头混混。

我向左转，穿过一道门，门外只有一些奇怪的珠子挡着，这里的人似乎用这些珠子代替门。

那是一个温馨的小后屋，一张行政办公桌，还有若子——日本城的“问题解决者”。

我进来时，那位年长的女士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我右边的电视，打量了我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转回到电视上。

“谢谢你来看我。”我微微鞠躬说道。她曾在虎爪帮身居高位。嗯，确切地说是她的丈夫……她的丈夫们，曾经是。

“别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不想知道。”她冷冷地说，眼睛泛黄。这时，一条短信传来：“干完活再回来，或许我会费心记住你的名字。或者别回来。门。”她只是冷冷地提出要进行一次简短的面试。

我多少能理解并尊重它。

我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我当时有工作。

我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已经流落街头了。

一个男人拥有一块信息碎片。若子想要那块碎片。就这么简单。

除了该男子可能的行踪和一张照片外，没有其他信息。

就这样。没有指示她希望如何完成工作，或者其他任何事。

我明白了。大多数街头流浪儿可能会大吵大闹，甚至引发骚乱。

聪明的家伙会悄悄溜走，偷走碎片，然后溜之大吉。希望不会引起骚动。若子想知道我是哪种类型的。

我可以做到。

——

最后我设法弄到了俊的自行车，因为那家伙躲在城另一边。我找到几个街区外的一个停车场，把自行车藏好后才继续赶路。

慢跑热身之后，我就到了。我躲在一辆停着的车后面，打量着那家老旧的汽车修理厂。车库门开着，但显然已经关门了。不，一群瓦伦蒂诺的人在那儿闲逛。有些人正在车库里修车，一切还算顺利，只是有一件事不太妙。一个家伙坐在外面的停车场里，趴在一辆车的引擎盖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听着收音机。

糟糕。这可不容易。

我开始寻找入口，但一无所获。汽车修理厂旁边有一间很大的办公楼，两层楼高，与三车位的车库相连，但是……外面停了……八辆车？这么多人，要是被抓到可就麻烦了。

但我曾有机会。

地块后方被高高的围墙围了起来。围墙上可能还缠着铁丝网，但我会跑酷。我肯定能从隔壁那栋楼的屋顶爬上去。

那就是我的出场方式。

我动了。我尽可能自然地穿过马路，然后开始向上攀爬。先是一辆烧毁的旧车，然后是仓库的空调机组，最后是屋顶。我保持低姿态，掠过那栋看似废弃建筑的屋顶，向汽车修理厂的屋顶走去。

当我走近时，新的视野让我发现了一个亮点：一个监控摄像头。

在建筑物的后方，我注视着后院，那里并不空旷。院子里停满了车。都是些比较新的车。但全都缺零件。

我猜蒂诺一家把这里当成了非法拆车厂。

但我能过去。我只需要找到一个摄像头拍不到的入口，同时还要避免发出任何声音，也不能让外面的蒂诺一家发现我在屋顶上。

简单的。

第一步。我静静等待，当音乐达到高潮时，我从屋顶跃到另一栋楼。我尽可能轻手轻脚地落地，但其实还是有点吵。我等了一会儿，又等了一分钟。

什么也没有。我开始移动，匍匐在屋顶上，尽量保持低姿。我利用收音机的噪音和机械师的工作声掩护自己，一路爬到办公楼那边。车库的屋顶没有窗户，这真让人恼火。窗户都在办公楼二楼的前后，这让我的工作……变得异常艰难。

我迅速挪到建筑物后方，同时时刻注意着摄像头，确保它移开镜头时我已躲开。我环顾四周，寻找可以利用的入口。

有个后门，但它正好在摄像头正下方。

不行。

我低声抱怨道。为什么这不像游戏里那么简单？那扇显而易见的秘密门在哪儿？或者那扇总是敞开的窗户在哪儿？

没错。这是“真的”，不是游戏。我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了几次，然后再次环顾四周。摄像机的位置很好，可以清晰地拍摄到整个片场。我想这正是他们的目的。谁会放一台只能拍到所需范围一半的摄像机呢？

我不得不回去。我爬回店面前面，从窗台上往外看。

没错，那是蒂诺坐在楼前的一辆车上。他在那儿的时候，我根本没法使用楼前的通道。

该死。

我正要彻底放弃，打算给若子回个电话，这时我收到了提醒。

忍术技能等级提升！

获得1点技能点数。

我感觉一股力量流遍全身，让我可以稍微调整一下姿势，这样当我滑落下去的时候，别人就更难注意到我了。

一项福利？这或许可行。我躺在二楼的阴影里，从地面上完全看不到我，在屋顶上打开了那份清单。

我原本期待着一些很酷的东西，比如融入阴影，或者隐身，或者其他什么惊人的能力。但并没有出现任何神秘莫测的技能。和往常一样，我的技能更偏向于知识层面，提供的帮助也更精准，而非忍术本身。

我最终找到了我非常喜欢的那一个，因为它最有可能在紧急情况下救我一命。

危险意识。在被发现之前瞬间保持警惕。

对窃贼来说，这可能非常有用。

我没多想就选了它，继续处理我当前的问题。

我必须潜入其中，找到目标，然后找到碎片。

我正琢磨着怎么在车里找到路，一辆车开了过来。我瞥了一眼车顶，看到……那是德克斯特·德肖恩吗？没错！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肥胖的、背后捅刀的混蛋！

他离得太远了，收音机挡住了声音，但一直等在车引擎盖上的那个人正在和他聊天，几分钟之内，事情就发生了变化。

我无法判断是德克斯特得到了什么，还是他给了别人什么。

我真希望那不是我的碎片。我赶紧思考，拍下了交接过程的照片。就算我的眼睛不像V那样是基洛什的眼睛，我也能拍照。我只是无法扫描，无法透视墙壁，无法使用智能链接……好吧，你们明白我的意思，我的眼睛只是普通人的眼睛。

这让我想起，老草薙素子很可能被拾荒者挖去了双眼……天哪。我真庆幸自己没有她的记忆。想想拾荒者挖出你双眼的场景？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德克斯特回到他那辆巨大的汽车里，开车走了。令我高兴的是，那个一直在外面等着的人呢？他进去了。

前方一片空旷！

虽然我不想走到前门，但那栋楼的正面确实有一扇窗户。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屋顶边缘，往下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人落单。没有，所有人都在里面。我隐约看到有人在车底下修车，靴子露在外面。

完美。我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二楼办公室和修理车间交界处，朝二楼的窗户望去。往里窥视有点尴尬，但我还是能看出那是老板的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我伸手试了试窗户。

我咧嘴一笑。它没锁上。我把手推上去往外拉，它就滑开了。

现在才是难点。它朝我敞开，这意味着我必须跳过去才能到达入口。我叹了口气。幸好我学过跑酷。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我找到了路线。

我双脚先着地，纵身跃起，抓住窗台底部，用力向上跳。我的鞋子撞到对面墙上的窗台上，这样能让我抓住窗台半秒钟，不至于飞出去，然后我侧身翻滚，把自己撞进了窗户。

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没办法。但我尽量保持安静。我迅速环顾四周，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但实在没什么可藏的。

于是我等着，心里琢磨着是不是又要跳窗逃走。结果周围一片寂静，我慢慢放松下来，开始四处搜寻。我需要夏德·若子想要的信息。我翻遍了书桌的抽屉，又在房间里四处查看。

没有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一条缝往外看。地板上摆满了桌子，像一个个小隔间。但里面空无一人。桌子上没有电脑，什么都没有。这里已经废弃了。我悄悄溜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检查房间的每个角落。我意识到，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于是我走向楼梯。楼后的楼梯是开放式的，整个一楼和二楼基本上就是一个巨大的房间，中间只隔着一层楼。我探出头，从最上面的楼梯往下看。

而那个男人则坐在老旧的角落桌子旁，打开一台新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地打字。

目标已找到。

但一直等在外面的那个人也是如此。

他妈的。

“那么，这就是我们需要的吗？”

“没错。我说的都对。瞧！我言而有信。你想要什么就给你什么。我走了。”

“好了，丘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开始收拾东西吧。等我们确认后就出发。”那人说着，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目标的肩膀。

“谢、谢谢。”他咕哝道，听起来一点也不感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子只是想要个情报碎片，但这人居然要跑！我眯起眼睛。让我松了口气的是，瓦伦蒂诺随后离开了房间，回到了店里。门关上时，他用西班牙语说了些什么。

我搬家了。

我不得不这么做。我没时间再浪费时间了。如果我要完成这项工作，就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目标人物仍然埋头在笔记本电脑前敲击键盘。他注意力高度集中，给了我接近的机会。

外面的噪音足以掩盖里面的噪音。

我希望如此。

我悄无声息地从他身后靠近。忍术不仅仅是潜行，它还包含如何制服对手的信息。结合擒拿术，我用尽全力，手臂环住目标的脖子。猛地一拽，让他惊醒，扰乱呼吸，然后狠狠地勒住他的颈动脉。颈部锁喉使人昏迷，靠的不是氧气。

那是血液流动。

他当然挣扎了。起初他的双手胡乱挥舞，还踢了几脚桌子。

“放松。我不是来救你的。睡吧。”我一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一边慢慢地把他按倒在地。他试图挣脱我勒住他脖子的手臂，但失败了。

他身上没有镀铬，我牢牢地抓住了他。

很快，他的挣扎就停止了，身体瘫软下来。他不是装的。忍术告诉我的。我松开了手。

获得250经验值。

升级成功！

*获得1点属性值。*

获得一点技能点。

我关掉了警报。现在不是时候。我开始行动，搜查那个人，为了安全起见，我拿走了他身上所有的碎片。而且，因为我有点想搞垮德克斯特·德肖恩，所以我不仅拿走了他丢弃的碎片，还拿走了我的目标正在使用的笔记本电脑。

我把所有东西都拿走了。

我可能确实坑了那家伙一把，我承认，但我也可能给德克斯特惹了麻烦。我觉得这算是扯平了。

去他妈的。他跟法拉第一样坏。他就是个该死的掮客，真该被爆头。

我匆匆忙忙地跑回楼上。我的目标是那扇开着的窗户。到了那里，我向外窥视。外面仍然没有人。太好了。笔记本电脑真是个麻烦。我不得不把它塞进裤子和衬衫里，用皮带勒紧，以确保它在我爬出窗户时不会移位。然后我用跑酷的技巧摔了下来，抓住窗台缓冲了一下，最后才落到窗外。

我落地时重重地摔了一下，但情况不算太糟。

猫科动物般的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我迅速绕过拐角，消失在视线中。

演出结束。

——

几个小时后，我背着事先在家拿的背包走进了若子店。我说，执行任务的时候就应该带个包啊，草薙素子，你这个笨蛋。

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得把笔记本电脑塞在裤子里才能回家。太不舒服了。

我径直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径直走到若子的“门口”。

“进来。”她简单地说，我就进去了。

“你拿到碎片了吗？”

“还有更多。”我回答道，打开背包，把那块我几乎可以肯定是她想要的信息碎片放在桌子上，旁边还有笔记本电脑和德克斯留下的碎片。

“嗯，这个呢？”她拿起第一块碎片，把它放进桌子上的一个凹槽里后才问道。

“我正要进去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我转发给她一张Dex正在进行交接班的图片。

“哦？”

“笔记本电脑里的碎片就是他交出来的那个。电脑是目标的。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但目标想用离开这座城市来换取德克斯交出的东西。考虑到你的‘任务简报’里没提到时间限制，我觉得肯定有蹊跷。要么你觉得这些信息有用，要么就没用。不管怎样，你都得到了你想要的。”

“没错。我如愿以偿了。就像我一直以来那样。草薙素子。”她显然是在故意提起我的名字。

如果她期待我有所反应，那我并没有。一双敏锐的眼睛可以扫过一个人，瞬间就能调出他的NCPD数据库。

“看来我足够有趣，值得你记住我的名字。”

“行动干净利落。你处理得像个专业人士。我喜欢我的奔驰车里有这种人。这是报酬。你的名字已添加到我的联系人里。我会联系你。”她神情严肃地看着我，眼睛突然闪过一丝蓝光。我的账户里收到了一笔存款。五千块。我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我很期待。”我边说边转身离开。

我感觉……好多了。效率更高了。我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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