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溜进卧室,柔和的光线落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将被褥染上一层浅淡的暖金色。许知年是被脖颈处传来的隐痛惊醒的,刚一睁眼,就感觉到后腰被一只温热有力的手掌紧紧扣着,熟悉的雪松味信息素裹着安心的暖意萦绕在鼻尖,身后男人平稳的呼吸落在他的后颈,带着灼热的温度,轻轻拂过昨夜被反复触碰的腺体伤口,引得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他微微侧过身,小心翼翼地避免牵动脖颈的伤处,目光落在江序白熟睡的脸上。晨光勾勒出男人冷硬的下颌线,平日里总是覆着冷意的眉眼此刻舒展开来,长睫垂落,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褪去了商场上的凌厉气场,多了几分难得的柔和。许知年盯着他看了片刻,想起昨夜腺体被狠狠咬噬时的剧痛,还有自己哭着求饶时江序白那份既狠厉又克制的模样,心里莫名泛起一丝委屈,却又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满足感,指尖忍不住轻轻戳了戳江序白的脸颊,力道轻飘飘的,带着几分刻意的挑衅。
指尖刚落下,原本熟睡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深邃的黑眸里没有丝毫惺忪,瞬间便锁定了他不安分的小动作。江序白反手扣住许知年作乱的手腕,将人轻轻拽进怀里,手掌顺着他纤细的腰线缓缓摩挲着,语气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藏着化不开的纵容:“醒了就不安分,昨晚的疼还没记够?”说话时,他的目光落在许知年的脖颈上,指尖轻轻拂过那处已经结痂的腺体伤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珍宝,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许知年被拽进怀里,脸颊贴着江序白温热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对方有力的心跳,可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仰着头瞪他,眼底带着几分狡黠的娇蛮:“疼不疼关你什么事?谁让你下手那么重,江序白,你就是故意欺负我。”他说着,故意扭动了一下身子,腰肢轻轻蹭过江序白的掌心,脖颈微微扬起,故意将结痂的腺体凑到江序白眼前,语气里满是控诉,“你看,都留疤了,以后要是消不掉怎么办?”
江序白低头看着怀中人眼底的娇纵,还有那故作委屈的小模样,心里的愧疚更甚,手掌轻轻托住他的后颈,避开伤口,低头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嗓音放得愈发低沉温柔:“是我不好,以后会轻点。疤痕会消的,我让人买了最好的修复药膏,等会儿给你涂上。”他说着,指尖轻轻捏了捏许知年纤细的腰侧,感受到手下肌肤的细腻单薄,眼底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饿不饿?我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早餐。”
许知年哼了一声,却没有再挣扎,反而顺势往江序白怀里缩了缩,双手搂住他的腰,脸颊蹭了蹭他的胸膛,语气软了几分,却依旧带着几分嚣张:“饿了,但是我不想起床,你抱我下去。”他知道江序白向来对他有求必应,故意提出这般娇气的要求,就是想享受被对方毫无底线纵容的感觉,腰肢轻轻收紧,将自己完全贴在江序白身上,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和安全感。
江序白无奈地笑了笑,眼底满是纵容,没有丝毫犹豫,手臂穿过许知年的膝弯和后腰,轻轻将人打横抱起。许知年的身子很轻,纤细的腰肢在他掌心几乎一握就能圈住,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那处肌肤的柔软细腻,怀里人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的肩头,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颈侧,带着淡淡的柑橘味信息素,清甜又好闻。江序白低头看了眼怀中人安稳的模样,脚步放得极轻,生怕牵动他脖颈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往楼下走去。
楼下餐厅里已经摆好了精致的早餐,牛奶冒着温热的雾气,小笼包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还有许知年最爱的草莓布丁,安静地放在餐盘一侧。江序白将许知年轻轻放在餐椅上,伸手为他拉好餐椅,又拿起一旁的热毛巾,仔细擦拭着他的双手,动作温柔得不像话。许知年乖乖坐着,任由江序白摆弄,目光落在餐桌上的早餐上,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可嘴上却依旧不满足,抬眼看着江序白,语气带着几分挑剔:“今天的小笼包好像比昨天小一点,会不会不好吃啊?”
江序白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一个小笼包,轻轻吹凉后递到许知年嘴边,语气宠溺:“尝尝看,要是不好吃,我让厨房重新做。”许知年张嘴咬下小笼包,鲜嫩的汤汁在嘴里化开,味道依旧鲜美,他满意地眯了眯眼,却还是故意皱了皱眉:“勉强能吃吧,也就比外面好吃一点点。”说着,他抬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草莓布丁塞进嘴里,甜腻的口感顺着喉咙滑下,眼底满是愉悦,却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模样,时不时挑拣着早餐的小毛病,语气嚣张又娇蛮。
江序白坐在他对面,安静地听着他的挑剔,没有丝毫不耐烦,反而耐心地为他夹菜、盛牛奶,时不时递上纸巾,眼神始终落在他身上,满是温柔的注视。他知道许知年向来娇纵,尤其是在自己面前,总爱通过这种方式寻求关注和纵容,而他也心甘情愿地顺着他的性子,任由他恃宠而骄,只要他能安稳快乐,哪怕被他偶尔挑衅、挑剔,也甘之如饴。
早餐过后,江序白拿着修复药膏走进客厅,示意许知年靠在沙发上。许知年乖乖照做,微微仰起头,将脖颈的腺体暴露出来,结痂的伤口泛着淡淡的粉色,看着依旧有些触目惊心。江序白坐在他身边,挤出适量的修复药膏在指尖,轻轻揉搓至温热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许知年的腺体伤口上,指尖的温度透过药膏传递到皮肤上,带着淡淡的清凉感,缓解了伤口的隐痛。许知年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脖颈微微绷紧,眼底闪过一丝细微的疼意,却没有出声,只是安静地坐着,任由江序白为他涂抹药膏。
江序白感受到怀中人的僵硬,动作愈发轻柔,指尖轻轻摩挲着伤口周围的皮肤,语气带着关切:“疼吗?要是疼的话就告诉我,我轻点。”许知年摇了摇头,脸颊贴在江序白的掌心,声音轻轻的:“不疼了,有点凉丝丝的。”他微微侧过头,看着江序白专注的模样,眼底满是依赖,却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揪了揪江序白的领带,语气带着几分调皮的挑衅:“江序白,你说你是不是特别怕我生气啊?不管我怎么闹,你都不会真的凶我。”
江序白低头看着怀中人眼底的狡黠,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却又满是宠溺:“是,我怕你生气,怕你难过,更怕你受伤。”他抬手将许知年搂进怀里,手掌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语气低沉而认真,“知年,我从来都舍不得真的对你凶,更舍不得让你受一点委屈,以后别再故意胡闹让自己受伤了,好不好?”温热的呼吸落在许知年的发顶,雪松味信息素温柔地包裹着他,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许知年趴在江序白怀里,感受着对方真挚的话语和温柔的拥抱,心里满是安全感和满足感,脖颈的隐痛似乎也消散了不少。他抬手搂住江序白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声音轻轻的,带着几分撒娇的软糯:“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少闹一点的。”可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心里暗暗想着,要是江序白以后敢对他不好,他还是要继续闹,直到他重新对自己温柔纵容为止。
江序白似乎看穿了他眼底的小心思,却没有戳破,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纵容:“好,我信你。”他低头吻了吻许知年的发顶,怀里人纤细的腰肢在他掌心轻轻贴着,淡淡的柑橘味信息素与他的雪松味信息素交织在一起,温馨而安稳。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将彼此的身影紧紧笼罩,岁月静好,满是幸福的氛围。
午后的阳光愈发温暖,许知年靠在江序白怀里,看着电视里无聊的综艺节目,渐渐有些犯困,眼皮越来越沉重,脑袋不自觉地靠在江序白的肩头,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江序白低头看了眼怀中人熟睡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垂落,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模样乖巧又可爱,与平日里嚣张娇蛮的样子判若两人。他轻轻调整了姿势,让许知年睡得更舒服些,手掌依旧紧紧扣着他纤细的腰,生怕他不小心滑落,眼神温柔地注视着怀中人,眼底满是珍视与宠溺。
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大概都逃不过许知年的掌心了,而他也从未想过要逃。只要能将怀里人护在身边,任由他恃宠而骄、调皮挑衅,哪怕付出再多,也心甘情愿。这份爱,早已深入骨髓,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往后余生,他只想好好守护着许知年,让他永远都能这般无忧无虑,在自己的纵容下,安稳快乐地度过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