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卧室里还残留着雪松与柑橘交织的信息素余韵,暖黄床头灯漫过床沿,落在许知年泛着薄红的肩颈上,刚被触碰过的皮肤还带着发烫的温度,后腰贴合着柔软的被褥,腰线被布料勾勒出清晰又纤细的弧度,稍一翻身就能看见腰侧淡淡的红痕,那是方才江序白克制不住力道留下的印记。他侧躺着蜷着腿,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床单,脑海里还回放着傍晚时故意挑衅的画面,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嚣张又得意的笑。
江序白洗完澡出来时,就看见床上的人把自己裹成一团,只露出一截细软的脖颈和乌黑的发顶,连带着那处敏感的腺体都藏在发丝里,透着几分刻意的狡黠。他擦着湿发走过去,带着水汽的雪松味信息素轻轻笼罩过来,低沉的嗓音带着刚沐浴后的沙哑:“躲什么?方才挑衅我的勇气去哪了?”说着,他伸手掀开许知年身上的被子,手掌自然地覆在那截纤细的腰上,指尖轻轻摩挲着腰侧的红痕,力道不重,却足以让许知年瑟缩了一下。
许知年猛地转过身,仰头瞪着江序白,眼底满是不服输的劲儿,脸颊因为被窝里的温度泛着红晕,偏偏语气又冲又傲:“谁躲了?我只是累了而已。”他抬手拍开江序白放在腰上的手,故意往床边挪了挪,几乎要半个身子悬在外面,“江总这么闲,不如去处理工作,别总盯着我看,看得我心烦。”他知道江序白最在意他的安全,故意做出这般危险的动作,就是想看看对方会不会像往常一样妥协纵容。
江序白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眉头紧紧蹙起,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冷冽的雪松信息素带着压迫感弥漫开来,将许知年包裹得严严实实。他伸手一把将人拽回怀里,力道比刚才重了几分,手掌死死扣着许知年的腰,不让他再乱动,嗓音里满是隐忍的怒意:“许知年,你再闹一次试试?”指尖掐着腰侧细腻的皮肤,能清晰感受到那处肌肤的单薄,稍一用力就能留下更深的痕迹,可他终究还是克制住了,只是语气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许知年被拽得撞进江序白怀里,鼻尖蹭到对方温热的胸膛,鼻尖萦绕着浓郁的雪松味,心里却没有半点害怕,反而更加嚣张。他抬手捶打着江序白的胸口,力道轻飘飘的,更像是撒娇,嘴里却依旧不依不饶:“我就闹怎么了?你还能吃了我不成?”他仰着头,故意用脸颊蹭了蹭江序白的下颌,随即又猛地偏过头,对着那处敏感的腺体轻轻咬了一口,力道不大,却带着明显的挑衅意味。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江序白的怒火,他低头扣住许知年的后颈,迫使他仰起头,露出完整的脖颈,眼底的猩红几乎要溢出来,冷冽的信息素瞬间变得灼热。“这是你自找的。”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压抑的狠意,不等许知年反应过来,便低头狠狠咬上了那处敏感的腺体,尖锐的牙齿轻易咬破皮肤,灼热的信息素顺着伤口源源不断地注入进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了许知年的全身,他浑身一颤,原本嚣张的眼神瞬间被痛苦取代,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他拼命挣扎着,双手用力捶打着江序白的后背,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求饶:“疼……江序白,好疼……我错了,放过我……”腰上的力道被江序白死死禁锢着,连一丝动弹的余地都没有,腺体处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灼热的感觉顺着血管蔓延到全身,让他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瘫在江序白怀里。
江序白没有立刻松口,牙齿依旧咬着腺体,只是力道稍稍减轻了一些,灼热的信息素慢慢变得温和,带着安抚的意味。他能清晰感受到怀里人剧烈的颤抖,听着那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心里的怒火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心的心疼。他缓缓松口,舌尖轻轻舔舐着伤口,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低沉的嗓音带着愧疚和纵容:“知道错了就好,以后不许再这么胡闹了,嗯?”手掌轻轻抚摸着许知年的后背,动作轻柔地安抚着他,雪松味信息素慢慢变得柔和,包裹着怀里的人,缓解着他的疼痛。
许知年趴在江序白怀里,眼泪还在不停滑落,脸颊蹭着对方的胸膛,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委屈巴巴的,却又透着几分得逞的狡黠:“我知道了……可是你刚才好凶,还弄疼我了。”他抬手搂住江序白的脖子,将脸埋在对方的颈窝,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雪松味,心里满是安全感。腰上的力道依旧被江序白禁锢着,温暖的手掌贴着细腻的皮肤,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腺体处的疼痛慢慢减轻,只剩下淡淡的灼热感。
江序白低头吻了吻许知年的发顶,语气里满是无奈和纵容:“是我不好,不该对你那么凶。”他轻轻将人放平在床上,伸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手掌依旧扣着许知年的腰,将人紧紧搂在怀里,“睡吧,我陪着你。”温热的呼吸落在许知年的发顶,雪松味信息素温柔地包裹着他,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许知年蜷缩在江序白怀里,腰贴着对方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平稳的心跳,心里满是满足。他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带着几分恃宠而骄的得意,在江序白温柔的安抚下,渐渐陷入了沉睡。卧室里只剩下两人平稳的呼吸声,暖黄的灯光漫过床沿,将两人相拥的身影笼罩在其中,满是温馨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