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高一开学的第一天，早晨龙慕言起了床，走进了刷牙洗脸间，母亲叫龙慕言快一点，今天早上8点钟是报名的时间。

母亲儿子吖，今天是你的舅舅来接你去学校报名，准备一下行礼箱和书包。

龙慕言好的呢？妈妈

龙慕言走出了门，坐上电梯来到车库，放了行礼坐上了小车，准备去职业学校上学。

因为龙慕言成绩很差才考347分，母亲为了孩子的学习，就送进了职教职业学校的综合高中班，而且母亲发了3000块钱为了我读书。所以因我不想学习，学习的痛苦让我非常的难受。

……在去学校的的路上，母亲为我讲了一些在学校的事，清晨的阳光透过车窗斜切进来，落在龙慕言熨帖的校服领口上。驾驶座上的女人指尖轻叩方向盘，语气是惯常的温婉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

母亲“慕言，今天是高一第一天，记住两点——不发脾气，别让身边人搅得老师没法上课。”她侧头看了眼身旁单手撑着车窗的少年，补充道，“别像初中那样冲动，新学期该有新样子。

龙慕言扯了扯书包带，没应声，目光却不经意扫过窗外掠过的校门，耳尖悄悄泛红。

校门口的红色大棚下，“职教部”与“综合高中部”的报名指引牌分得明明白白，人声混着夏末的蝉鸣格外热闹。龙慕言跟着母亲走到接待处，递上录取通知书和户口本复印件，工作人员核对后递来一张报到流程单：“综合高中班在这边，先去资格审查，再缴费录信息。”

母亲攥着材料走在前面，低声又叮嘱了句：“跟老师说话客气点，别不耐烦。”龙慕言点头，目光却被旁边职教部的咨询台吸引——几位老师正拿着专业介绍册，给新生讲解数控、学前教育等方向，有人还展示着实训课的工具模型。

轮到他们时，审查老师笑着接过材料：“综合高中学籍是普高性质，高一下学期末能选转职教方向，现在先按统一课程来。”母亲连忙应声：“麻烦老师多费心，这孩子性子急，您多管教。”龙慕言抿了抿嘴，接过缴费单，看着上面“综合高中班”的字样，忽然想起初中时在汽修店看师傅修发动机的样子。

缴费处支持扫码支付，很快办完手续，工作人员递来衔接礼包和校园一卡通：“这卡能吃饭、进图书馆，记得充好值。”母亲仔细收好，又拉着龙慕言去系部报到，登记联系方式时，老师随口问：“对后续可能的职教专业有兴趣吗？咱们学校机电和计算机都不错。”龙慕言愣了愣，第一次认真点头：“想了解机电。”母亲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却没多说，只是帮着核对登记信息。

最后量完校服尺寸，母亲把沉甸甸的军训服塞进他怀里：“报道完了就踏实了，记住我说的话。”龙慕言抱着衣服，看着身边穿梭的新生——有人拿着职教专业的宣传册讨论，有人在综合高中的分班名单前驻足，忽然觉得这场高中的起点，比想象中多了些选择的可能。

推开1-8宿舍门，铁架床锈迹藏在蓝白床帘后。龙慕言把行李箱扔上床，单手扯开被褥铺平整，校服叠成方块压在床头。母亲帮着挂好毛巾，又往抽屉塞了盒胃药：“别总吃外卖，记得按时吃。”他“嗯”了声，将机电专业宣传册塞进枕头下，转身瞥见对面床位新生正搬书，抬手帮着递了本《高一物理》，对方笑说：“谢了！我叫林海，也是综合高中班的。

林海拍了拍床板坐稳，指尖敲了敲《高一物理》封面：“没想到综合高中班这么多人选，刚才看分班名单，咱们班足足四十人。”龙慕言靠在衣柜边，扯了扯衣领：“之前没了解过，听老师说能转机电专业，才报的。”

“巧了！”林海眼睛一亮，从背包里翻出张皱巴巴的专业介绍页，“我初中就想搞机电，听说咱们学校有实训车间，能亲手拆发动机呢。”龙慕言目光落在介绍页的机床图片上，嘴角微扬：“刚好，我也想试试。”

走廊传来宿管查寝的吆喝声，林海赶紧把东西往抽屉塞：“先收拾利索，免得挨说。对了，晚上食堂据说有新生特惠，一起去？”龙慕言点头应下，低头整理行李时，瞥见枕头下的宣传册，忽然对高中生活多了点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