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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受害的泪水

杀言:亡灵魂

在地狱的恐怖压抑的环境中许多恶魔族的人为了自己活的领域更好开始撕杀同类

自从克维恩:珍达尔破坏亡魂族之后似于恶魔族每天都这样

在地狱深处因被冤枉而被处决的人在求饶命

然而在地狱深处关住的人们在苦苦哀求

此时又来了一名无辜的13岁男孩即将要被处决

走到处决旁,阿绯问

阿绯:绯怒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舒临:治林森我......我……我只是捡了块能发光的石头……他们说那是‘禁忌之物’,可我真的没干什么啊……

舒临:治林森我没有做什么只是拿回家看看......

他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后几个字几乎被地狱的风声吞掉,只有那滴泪,终于砸在石砖的血洼里,晕开一小圈淡色的痕

阿绯的指尖确实颤了一下

阿绯:绯怒捡的?在哪捡的

少年被他突然的追问惊得一缩

舒临:治林森就、就在亡魂族旧址的断墙下……那石头凉冰冰的,我以为是能暖手的玩意儿……

“有人闯囚笼!”

嘶吼声裹着风声砸过来,阿绯猛地抬眼,看见囚笼顶端的结界破了个洞,银白的光像瀑布似的浇下来

少年也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

舒临:治林森那光里飘着片羽毛,是亡魂族独有的、能引魂的银羽

阿绯的角尖“嗡”地发烫——他藏了五年的秘密,要藏不住了

他突然弯腰,一把薅住少年的后领,将人往自己身后一拽

舒临:治林森

阿绯:绯怒不想死,就闭嘴!!!

铁镣落地的脆响混着警报声,少年的心跳撞在阿绯的后背上,像面破了洞的鼓,咚咚地响

而结界的破洞处,已经跃下了个穿白斗篷的人,兜帽下露出半张和少年有七分像的脸

银羽刚擦过少年的鼻尖,他突然觉得后颈的银纹烧了起来

那热意像藤蔓缠上脊椎,顺着血管往四肢钻,少年疼得蜷起身子,指尖突然迸出细碎的银芒。没等他反应过来,阿绯按着他肩膀的手猛地一松——一股看不见的力场从少年身上炸开,把周围的狱卒掀飞出去,连阿绯都被震得退了三步,撞在石墙上

舒临:治林森这是……亡魂族的净魂力吗?

阿绯盯着少年身上腾起的银雾,角尖的红光都暗了下去

少年自己也懵了,他攥着拳头,银雾顺着指缝往外冒,像有生命似的裹住他的身体。下一秒,银雾突然凝成一道漩涡,“嗡”地撕开了囚笼的地面——是空间魔法!

漩涡的吸力扯着少年的脚踝,他惊叫着抓住旁边的石桩,可那魔法像长了眼似的,裹着他往漩涡里拽。白斗篷人想扑过来抓他,却被银雾弹开,只能急得喊

“阿林!抓住我的手!”

少年的指尖刚碰到对方的斗篷,漩涡突然猛地收缩——他像被一只无形的手“踢”了出去,眼前的地狱、狱卒、阿绯的脸,全碎成了光粒

失重感裹着他往下坠,再睁眼时,是漫天的星子。他摔在一片软草地上,后颈的银纹还在发烫,掌心却攥着半片银羽,和那块凉冰冰的石头

远处传来脚步声

舒临:治林森啊......刚才那空间波动......是......亡魂族的归位咒?!!

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皮肤脸还是蓝色的人过来了

枯鸦哦......恶魔人

舒临:治林森你是谁?!

枯鸦没事......我不会伤害你的......才怪!

枯鸦伸出尖爪以极快的速度朝舒临袭击过来

舒临一个闪现躲了过去但胳膊还是受伤了

枯鸦你会躲?有意思......

枯鸦加入我们的亡魂族吧

舒临:治林森我不要!亡魂族那里又吓人又可怕!而且你们的亡魂族的人长的又丑!

枯鸦听到后瞬间破防,直接掐着舒临的脖子说到

枯鸦混蛋!我还想让你活路一条竟然你那么想死我成全你!!!

舒临:治林森我...

舒临:治林森啊...

舒临因为被掐着脖子导致难以说话

在舒临马上就要断气的时候突然一把箭驶过来

枯鸦可恶......

枯鸦为了活命松开了手,便消失了

舒临趴在地上大口呼吸

此时攻击枯鸦的人他走了过来

透烬勒你没事吧?

舒临缓缓起身,发现与自己一样是个恶魔族

他有着蓬松的黑头发,穿着黑衣服,还有个红花朵图案,穿着黑色的裤子,白色运动鞋

舒临缓缓起身

透烬勒你为什么要被亡魂族掐着脖子呢

舒临:治林森我的父亲被亡魂族杀了并烧毁我父亲的遗体...烧毁我父亲的遗体就是他......

透烬勒听到之后特别惊讶,因为舒临是自己唯一见到唯一一个敢于和亡魂族的能力特别强大的亡魂大战的,便回答

透烬勒那么杀害你父亲的亡魂是谁

舒临:治林森他的手下和其它亡魂

透烬勒太惨了...

透烬勒我帮了那么多人,只有你是敢于对付亡魂的

舒临:治林森我讨厌自己不强......保护不了他人.......

透烬勒叹了口气说

透烬勒跟我来吧,这里不安全,我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舒临:治林森……安全的地方?像我这种连亲人都护不住的废物,哪里有资格待在安全的地方?

他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泛红的眼尾,声音发颤却咬得很紧

舒临:治林森我要变强!!!强到能把那些亡魂碎成灰的程度!让我看到亡魂向我求饶的样子!!!他们必须和我父亲一样痛苦才算道歉!!!

透烬勒脚步顿了顿,转过身时语气放轻了些

透烬勒想变强,得先活着,安全的地方不是让你躲着,是让你有机会把废物这两个字咽回去的地方

他抬手按了按舒临的肩,指尖带着恶魔族特有的微热

透烬勒走了,再磨叽,亡魂的追兵该闻着味儿过来了

舒临刚抬步,右胳膊的伤口被扯动,疼得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蜷起手臂

指节泛白地按住渗血的伤口,声音里裹着闷疼

舒临:治林森……知道了

他垂着眼避开透烬勒的视线,后槽牙咬得发酸,连走路都要露怯,这副样子更像个笑话

透烬勒扫了眼他胳膊上浸出血迹的黑衣,眉头皱了皱,随手扯下自己披风的一角

透烬勒别攥着了,先裹上

他动作干脆地把布料按在舒临的伤口上,力道不轻不重

透烬勒伤口崩开了容易招亡魂闻血味,不想刚走就被堵,就老实点

舒临被按伤口时肩膀僵了一下,却没躲,只是偏过头,指尖用力捏住披风布料的边缘

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不服软的闷哼

舒临:治林森不用你管........这点伤……不算什么

他试着自己把布料往伤口上缠,可刚动胳膊,疼得指尖都抖了一下,缠到一半的布料松松垮垮滑下来,他又咬着牙重新攥紧

透烬勒啧了声,直接把他的手腕按下来,三两下就把伤口裹得严实

透烬勒嘴硬有什么用?等伤口烂了,你连拿武器的力气都没有,还谈什么报仇?

他拽着舒临的胳膊把人往暗处带,脚步比刚才快了些

透烬勒走快点,再磨叽,你的‘不算什么’的伤口,就要给亡魂当路标了

林间夜风裹着湿冷的潮气扑过来,舒临被透烬勒拽着往前走,右胳膊的伤被布料裹得发紧,每踩一步落叶,伤口都跟着扯动一下

他垂着脑袋,指节死死抠着透烬勒披风的下摆,靴子踩在腐叶上发出闷响,有好几次踉跄着差点崴脚,却咬着牙把痛呼咽了回去,只是脚步踉跄地把距离又跟紧了半分

月光从树缝里漏下来,扫过他汗湿的额角,伤口的血腥味混着林间的霉味往鼻腔里钻,他喉结滚了滚,声音发哑

舒临:治林森……还有多远?

透烬勒侧头瞥了眼他发白的侧脸,脚步稍微放慢了些,却没松劲

透烬勒穿过前面那片矮灌丛就到了

他抬手指了指黑黢黢的林子里,隐约能看见暖黄的灯光从枝叶间透出来

透烬勒咖啡馆的门有强大的防护力,亡魂不敢靠近,你要是撑不住,我不介意扛着你走

舒临立刻绷紧后背,把被拽着的胳膊往回挣了挣

舒临:治林森不用!我能走

他深吸了口气,把重心往没受伤的左脚上偏了偏,攥着披风的手又紧了些

推开咖啡馆门的瞬间,暖烘烘的甜香裹着焦糖与热可可的气息扑面而来,直接撞散了林间的湿冷——

昏黄的壁灯把木质桌椅镀上了软暖的光,柜台上的玻璃罐里堆着彩色糖块,老式唱片机正慢悠悠转着,淌出低柔的爵士乐,门口挂着的风铃“叮铃”响了一声,穿黑色衣服和裤子白色鞋的人抬眼笑了笑,指了指角落的沙发

逐西特欢迎新人加入我们!老位置给你留着了,这位朋友的伤要不要处理下?

舒临站在门口僵了几秒,直到透烬勒把他推进门,才后知后觉松开攥得发皱的披风

舒临:治林森我......身上脏

透烬勒直接把他按在沙发上,扯过毛毯盖在他腿上

透烬勒脏就脏了,店主连亡魂的血都擦过

逐西特什么?我不是店主,我才12啊

透烬勒

他朝柜台抬了抬下巴

舒临指尖还攥着披风边,盯着沙发上的毛绒靠垫,声音放得很轻

舒临:治林森……这里是你们偷偷藏的地方?

沉恩:冒恩临是的

麦西:冒恩临闭嘴!弟弟,别打断别人说话

透烬勒搞笑你们两个

逐西特踮脚从柜台抽屉里翻出急救箱,尾巴尖晃了晃

逐西特是透烬勒找的!他说森林里只有这栋旧木屋没被亡魂碰过——

他抱着箱子跑到沙发边,掀开舒临胳膊上的布料,皱了皱鼻子

逐西特伤口有点深,我只有消毒的碘伏哦,会疼的

沉恩:冒恩临逐西特消毒

逐西特你给我闭嘴

舒临:治林森说谁呢

逐西特沉恩

舒临:治林森

透烬勒从旁边架子上摸了块包装皱巴巴的奶糖,塞到舒临手里

透烬勒咬着

他靠着柜台,手指敲了敲桌面,余光扫过窗外摇晃的树影

透烬勒这里没大人管,我们自己守着——平时就囤点零食和药,勉强能待

舒临把奶糖剥开放进嘴里,甜腻的奶味裹住舌尖,疼的时候就用力咬了咬糖

含糊地应了声,看着逐西特小心翼翼擦碘伏的动作,肩膀慢慢松下来

舒临:治林森……谢谢

逐西特飞快缠好纱布,拍了拍他的胳膊

逐西特不用谢!透烬勒说你要报仇,以后我们就是一伙的啦!

此时沉恩听到了

沉恩:冒恩临什么?!报仇?!

麦西:冒恩临你说话别这么大音

沉恩叹气到

沉恩:冒恩临你们怎么不给我说啊

逐西特你也没问啊

透烬勒挑眉看沉恩

透烬勒刚确定的事,没来得及说

舒临低头搅着热可可

舒临:治林森报仇的事……我会自己扛

舒临指尖攥紧了沙发的布料,声音压得很低

舒临:治林森亡魂族的枯鸦,还有他的手下,是他们杀了我父亲,毁了他的遗体

沉恩原本咋咋呼呼的语气顿了顿,耳朵尖耷拉下来

沉恩:冒恩临……是那群混蛋啊,我之前也见过他们烧村子,真不是东西

麦西手指敲了敲桌面,眼神冷了些

麦西:冒恩临枯鸦的据点在西边的瘴气林,我们之前远远探过一次,守卫不少

透烬勒把空的可可杯往桌上一放

透烬勒先别想那么远,等他伤好点,我们先摸清楚枯鸦最近的动向

沉恩猛地拍了下大腿,眼睛亮起来

沉恩:冒恩临打探消息我熟啊!我能变成本体钻亡魂的据点——他们那破地方的巡逻路线,我上次都记了一半!

他说着晃了晃身后的尾巴,又凑到舒临旁边,声音放轻了点

沉恩:冒恩临你放心,我肯定能摸清枯鸦什么时候出门

麦西瞥他一眼

麦西:冒恩临别吹了弟弟,上次你差点被守夜的亡魂踩扁

沉恩脸一红,梗着脖子反驳

沉恩:冒恩临那是意外!这次我带隐身符,绝对没问题!

透烬勒把一张皱巴巴的地图推到桌子中间

透烬勒行,你明天先去瘴气林外围转一圈,把最近的巡逻班次标出来。麦西跟你一起,盯着点他别闯祸

麦西抬手敲了下沉恩的后脑勺,语气带着兄长的无奈

麦西:冒恩临就你那冒失劲,还带隐身符?上次把符贴反了的是谁?

他指尖点了点沉恩的额头

麦西:冒恩临我跟你去可以,但必须听我指挥,敢乱跑,回去就把你藏的糖全没收!

沉恩捂着后脑勺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囔

沉恩:冒恩临知道了哥……

舒临看着兄弟俩的互动,原本攥着布料的手指慢慢松开,喉结动了动

舒临:治林森……谢谢你们

等沉恩凑到地图前研究巡逻路线时,麦西不动声色地把他拉到角落,声音压得很低

麦西:冒恩临这次不是闹着玩的!舒临没了父亲,状态不稳定,你别像平时那样咋咋呼呼的

他指尖碰了碰沉恩口袋里露出来的糖纸,语气放软了点

麦西:冒恩临打探完就回来,别贪功往据点里钻,知道吗?

沉恩挠了挠头,把糖纸塞回口袋

沉恩:冒恩临我有数的哥,这次肯定不闯祸

他往舒临那边瞥了眼,又补了句

沉恩:冒恩临我也想帮他……总不能看着他一个人硬扛吧

麦西没再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眼底的担忧淡了些

透烬勒弯腰把地图摊平在桌上,指尖顺着瘴气林的边缘划过

透烬勒这是我们之前标记的三个巡逻哨点,枯鸦的手下大多在寅时换班,这是防守最松的时候

他从口袋里摸出枚磨得发亮的铁牌,推到舒临面前

透烬勒这是亡魂族的通行令牌,上次截的,你先拿着——万一遇到突发情况,能顶一阵

舒临指尖抚过铁牌上粗糙的纹路,抬头看向透烬勒

舒临:治林森……你早就计划帮我了?

透烬勒挑眉,把一杯温好的牛奶推给他

透烬勒是帮我们自己——枯鸦欠的债,迟早要还

他瞥了眼角落里还在拌嘴的兄弟俩,语气放轻了些

透烬勒明天沉恩和麦西探完路,我们就定具体的方案

舒临:治林森那个......你几岁?

透烬勒低下头看着舒临说

透烬勒你是在问我吗

舒临:治林森是的

透烬勒我已经15岁了

舒临:治林森我13岁......比你小两岁

透烬勒在这伙人里我算最大的,之后跟着我就行

沉恩:冒恩临哥!你听着没?透烬勒就比我大两岁!

麦西:冒恩临别插话行吗

逐西特从柜台探出头

逐西特我12岁!在这里算我是最小的!

透烬勒都安静点,明早还要探路,先休息

舒临低头捏了捏衣角

舒临:治林森……知道了

透烬勒沉恩你别熬夜,明天起不来就把你锁在屋里

沉恩吐了吐舌头,把糖塞回口袋

沉恩:冒恩临知道啦知道啦!

舒临指尖蜷了蜷,看着围在周围的同伴,小声应了句

舒临:治林森……嗯

他靠在沙发上,盖着毛毯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暖黄的灯光裹着同伴的动静,让森林的黑夜都没那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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