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被禁足一个月,心里憋了一肚子气,整天在院子里发脾气,摔东西。林噙霜看着女儿委屈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更是把这笔账都算在了沈清辞头上。
她知道,明着对付沈清辞不行,老太太和盛紘都护着她,只能暗地里想办法。她思来想去,想到了自己的远房亲戚,一个在京中有些势力的官员,决定让他帮忙,给沈清辞造点谣言,败坏她的名声。
林噙霜托人给那个亲戚送了些银子,让他散布谣言,说沈清辞行为不端,在外面和陌生男子私会,还说她心思歹毒,故意欺负墨兰,是个不折不扣的毒妇。
谣言很快就在京中传开了,很多人都在议论沈清辞,说她配不上盛府的教养,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盛紘很快就听到了谣言,心里很是生气。他没想到沈清辞居然会做出这种事,败坏盛家的名声。他决定再次把沈清辞叫到正院,好好问问清楚。
沈清辞接到消息时,正在院子里看书。她听到谣言的事,心里又气又好笑。林噙霜和墨兰真是太卑鄙了,居然用这种手段来败坏她的名声。
来到正院,盛紘坐在堂上,脸色比上次还要阴沉。王若弗和林噙霜也在一旁,林噙霜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墨兰则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清辞,你可知京中现在都在议论你什么?”盛紘语气冰冷地问道。
“回姑父的话,侄女儿知道,有人散布谣言,说我行为不端,私会陌生男子。”沈清辞从容不迫地说。
“你知道就好!”盛紘一拍桌子,“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在外面私会陌生男子?”
“姑父,这当然不是真的,是有人故意造谣,败坏我的名声。”沈清辞语气坚定地说,“我自从来到盛府,一直规规矩矩,每天要么在院子里看书,要么去书塾上课,要么去看望祖母,从来没有出去过,更不可能私会什么陌生男子。”
“你胡说!”林噙霜立刻说道,“现在京中都在传,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怎么可能是假的?肯定是你偷偷出去,被人看到了!”
“林姨娘,说话要有证据。”沈清辞冷冷地说,“你说我私会陌生男子,有什么证据?是谁看到的?在哪里看到的?你说出来,我当场对质!”
林噙霜被问得哑口无言,她只是让亲戚散布谣言,根本没有什么证据。
“我……我虽然没有证据,但大家都这么说,肯定不是空穴来风!”林噙霜强辩道。
“大家都这么说就是真的吗?”沈清辞冷笑一声,“如果有人说林姨娘你行为不端,私会外男,大家都这么说,那是不是也是真的?”
“你……你胡说八道!”林噙霜气得脸色发白。
“我只是打个比方。”沈清辞说道,“谣言止于智者,姑父,您英明神武,肯定不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如果我真的私会陌生男子,败坏盛家名声,祖母第一个就不会饶了我。”
提到盛老太太,盛紘心里犹豫了。老太太那么喜欢沈清辞,如果沈清辞真的做了这种事,老太太肯定会管教她的,不会任由她胡来。
正在这时,盛老太太的丫鬟来了,说老太太请盛老爷和沈姑娘去寿安堂。
盛紘心里一紧,不知道老太太找他有什么事,难道是为了谣言的事?
来到寿安堂,老太太正坐在堂上,脸色平静。看到他们进来,老太太说道:“我已经知道京中谣言的事了,清辞,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祖母的话,是有人故意造谣,败坏我的名声,侄女儿没有做过那些事。”沈清辞委屈地说。
老太太点点头,看向盛紘:“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