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壕沟收官灭胡虏，青春抗蒙兴中华

夕阳把壕沟的土壁染成金红，风卷着硝烟味掠过，却盖不住四处蔓延的欢腾——士兵们扛着缴获的蒙古弯刀，抬着装满粮草的木箱，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狂喜，连搬运伤员的动作都带着轻快。我站在防线高处，看着眼前这幅“尸山变粮仓”的景象，忍不住自嘲：“当年在反恐战场清理现场，都没见过这么壮观的‘战利品堆成山’，伯颜这老小子，倒是给咱们送了份厚礼，够咱们撑到北伐打到漠北了。”

苏绾扶着我的胳膊，素色劲装洗得发白，后背的伤口还没痊愈，走路仍有些不稳，却执意跟着我巡查。她手里捧着战果统计册，指尖划过字迹时眼底发亮：“主子，最终统计出来了！歼敌十二万，俘虏八万，缴获弓矢三十万副、战马两万匹，还有足够全军半年食用的粮草，蒙军主力算是彻底被打垮了！” 她说到激动处，脸颊泛红，声音都微微发颤，连带着扶着我的手都用了点劲。

我侧头看她，这丫头刚从鬼门关闯回来，脸色还带着苍白，却已经开始盘算后续粮草分配，真是个天生的“劳碌命”。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打趣道：“苏大总管这是要把账本刻进骨子里？刚捡回半条命，就不能歇会儿，学学人家林霜，此刻怕是在琢磨怎么耍那把缴获的蒙古长弓呢。”

话音未落，我目光扫过下方被押解的蒙军俘虏，语气陡然沉了下来，声音清亮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传我帅令！俘虏的八万蒙古强盗，全部编入赎罪营！不仅要让他们参与战场清理、粮草转运的劳动改造，为其犯下的战争罪行赎罪，更要开设教化课堂，由文工团和儒士共同授课，揭露其劫掠华夏、屠戮百姓的滔天罪行，进行罪恶心灵的彻底改造！若有顽抗者，严惩不贷！”

“遵令！” 身旁的亲兵立刻应声，转身快步传达命令，远处的俘虏队伍中虽有几声骚动，却在宋军士兵的利刃威慑下迅速平息。苏绾眼中闪过一丝赞许，轻声补充：“主子此举甚妥，既可变废为宝补充劳力，又能从根源上消解其暴戾之气，比单纯杀戮更显长远。”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铠甲碰撞声。林霜大步走来，银甲上的血渍已经擦净，左臂的绷带换了新的，却依旧挡不住她浑身的悍气。她手里拎着一把雕花蒙古长弓，箭头还沾着点铁锈，咧嘴一笑露出白牙：“主子猜得真准！这弓拉力十足，比咱们的制式弓好用多了，回头陪您练练，看看谁射得更准。” 她说着就要递弓过来，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忍不住龇牙咧嘴地吸了口凉气。

“逞什么能！” 我伸手拍掉她递弓的手，语气带着嗔怪，指尖却轻轻碰了碰她的绷带，“伤口还没长好就舞刀弄枪，真当自己是铁打的？再不听话，就罚你给苏绾磨墨，抄一百遍《行军条例》，抄到你手酸为止。”

林霜耳尖一红，挠了挠头，难得没反驳，只是把弓背到身后，嘟囔道：“属下这不是高兴嘛……打了这么多年仗，从没赢这么痛快过，连伯颜都被主子亲手斩了，说出去能吹一辈子。” 她瞥了眼远处的俘虏队伍，补充道：“主子这赎罪营的法子好！让这些狗鞑子好好尝尝劳作的滋味，也让他们知道，咱们华夏不是好欺负的！”

苏绾在一旁偷笑，从袖袋里掏出块蜜饯递过去：“林霜姐姐，吃块甜的压一压，主子也是为你好。” 林霜接过蜜饯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还是苏绾细心”，惹得我忍不住笑出声。

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整齐嘹亮的歌声，伴随着锣鼓声越靠越近：“青春小队踏烽烟，敢叫胡虏丧九泉！铁血铸盾护华夏，中兴大宋万万年！” 歌声激昂雄壮，穿透喧嚣直抵人心，正是柳轻絮带领文工团的姑娘们来了。

她们身着统一的素色劲装，腰间系着红绸，柳轻絮走在最前，手里捧着一面绣着“青春抗蒙小队”的旗帜，旗帜在夕阳下猎猎作响。姑娘们边走边唱，歌声越来越响，士兵们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跟着哼唱起来，连百姓聚居区的欢呼声都与歌声交织在一起，场面热烈非凡。

“好一个‘青春抗蒙小队’！” 我笑着鼓掌，想起当年在坤宁宫后苑特训时随口喊出的口号，如今竟成了传遍军营的战歌，心里满是感慨，“柳轻絮这丫头，把战歌编得越来越有气势了！”

柳轻絮带着文工团走到近前，对着我拱手行礼，声音清脆嘹亮：“主子！文工团恭贺壕沟大捷！这《青春抗蒙赋》是属下根据您当年定下的口号改编的，特意唱给主子和将士们听，为大家助兴！” 她目光扫过俘虏队伍，补充道：“属下已安排姑娘们准备教化课程的歌谣，定要让这些俘虏认清罪行，真心悔改。”

“唱得好，想得更周到！” 我高声赞道，转头对身边的林霜和苏绾笑道，“咱们当年的‘青春抗蒙小队’，如今可是越来越壮大了！来，一起喊一句咱们的口号，让大伙儿听听！”

“青春抗蒙小组，万岁！” 我振臂高呼，声音洪亮。

林霜和苏绾对视一眼，齐声附和：“青春抗蒙小组，万岁！” 她们的声音带着激动与坚定，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

“青春抗蒙小组，万岁！” 士兵们、民夫们纷纷跟着高呼，喊声响彻云霄，与文工团的战歌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雄浑的胜利乐章。柳轻絮见状，立刻抬手示意，文工团的姑娘们换了一段旋律，歌声更加激昂：“壕沟鏖战破敌胆，宋后巾帼复河山！百姓与军同袍泽，铁血强宋万代传！”

歌声落下，人群中爆发出更热烈的叫好声，不少士兵举着兵器高呼“宋后万岁”，连文天祥身边的陆秀夫都忍不住跟着点头赞叹：“此曲既颂战功，又扬民心，更显娘娘巾帼风采，实在绝妙。而娘娘处置俘虏之法，更是兼顾刚柔，远见卓识。”

就在这时，文天祥、陆秀夫、张世杰一行也循着歌声走来。文天祥身着青色官袍，面色肃穆却难掩眼底的笑意，身后跟着身形挺拔的张世杰和手持文书的陆秀夫。这三位南宋忠臣并肩而来，与激昂的战歌、热烈的欢呼声相映成趣。

“文相、陆大人、张将军，快请。” 我笑着迎上前，心里却暗忖：这“观念拉扯”来得正是时候，有战歌和口号助兴，再加上赎罪营的举措，想必文相更能感受到革新的力量。

文天祥对着我拱手行礼，目光扫过飘扬的旗帜、高唱战歌的文工团，又落在远处的赎罪营和我身侧的林霜、苏绾身上，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皇后娘娘，此次壕沟大捷，歼敌数十万，实乃大宋中兴之兆，可喜可贺。只是娘娘设立赎罪营、教化俘虏之法，以及此前提出的‘全民共治’，皆有违祖制常规，恐遭朝臣非议。”

我早料到他会提及此事，笑着反问：“文相觉得，此次大捷，功劳该归谁？又觉得，如何处置俘虏、安定天下，方为长久之计？”

文天祥一愣，随即答道：“自然是娘娘运筹帷幄，将士们浴血奋战。至于俘虏，历来多为坑杀或为奴，教化之举……闻所未闻。”

“非也。” 我摇头，伸手指了指正在高唱战歌的文工团，又指了指壕沟边正在清理战场的民夫，最后指向赎罪营，“若没有三十万百姓不分昼夜筑壕，我们如何能困住伯颜大军？若没有工商界捐赠物资、工匠改良火器，若没有文工团用战歌凝聚人心，我们又如何能以弱胜强？而坑杀俘虏只会积怨更深，贩卖为奴难消其戾气，唯有劳动改造加心灵教化，方能化敌为用，彰显华夏仁德，这才是长治久安之道。”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文相所守的祖制，让士大夫独掌话语权，可乱世之中，百姓、工匠、商人、文工团的姑娘们，皆是华夏根基；战俘虽为敌，亦可化为助力，为何不能打破常规，因地制宜？”

陆秀夫上前一步，温和地补充道：“娘娘所言不无道理，此次百姓筑壕、工商捐输、文工团助威，确实功不可没。赎罪营之法虽新颖，却也不失为良策，只是‘全民共治’前所未有，还需循序渐进，以免引发动荡。” 张世杰也点头附和：“末将以为，能打胜仗、护国安民便是正道，制度革新只要有利于大宋，不妨一试。文工团这战歌、赎罪营这举措，都比单纯的训话、杀戮管用多了！”

文天祥沉默片刻，目光落在文工团姑娘们坚毅的脸上，又看了看林霜腰间的弯刀、苏绾手里的账本，再瞥了眼秩序渐稳的赎罪营，耳边还回荡着“宋后巾帼复河山”的歌声与“青春抗蒙小组，万岁”的欢呼声，眼神渐渐松动：“娘娘所言……确有几分道理。此次亲眼所见林统领战场悍勇、苏大人统筹有方、柳领班凝聚人心，连处置俘虏都能另辟蹊径，皆非仅凭宠信立足。只是此事重大，容在下再斟酌一二。”

我心中暗喜，知道他这是松口了，笑着打趣：“文相不必急于定论，不如先尝尝庆功宴的美酒，听听文工团的战歌，看看我这‘青春抗蒙小队’的成员们，还有这赎罪营的成效，想必会有新的考量。” 文天祥闻言，也难得露出一丝笑意，颔首应允。

走到壕沟边时，夕阳正缓缓下沉，金色的余晖洒在三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文工团的歌声依旧嘹亮，百姓聚居区的欢呼声此起彼伏，空气中满是胜利的喜悦。我突然鼻子一酸，笑着笑着就湿了眼眶：“我们赢了……蒙军主力真的被打垮了。”

话音未落，我就一把将林霜和苏绾拥入怀中。林霜的肩膀依旧宽阔坚实，带着铠甲的微凉；苏绾的身形纤细柔软，发丝蹭着我的脖颈，带着淡淡的草药香。这一刻，所有的疲惫、惊险、担忧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失而复得的庆幸和刻骨铭心的羁绊。

林霜的手臂犹豫了一下，轻轻落在我的后背，动作笨拙却温柔，像是怕碰碎了什么珍宝：“主子，我们赢了。” 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暖得发烫。

苏绾靠在我的肩头，肩膀微微颤抖，泪水打湿了我的战袍：“太好了……以后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我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又捏了捏林霜的胳膊，哽咽道：“说什么傻话，以后还有硬仗要打，但只要咱们‘青春抗蒙小队’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

三人就这么相拥在夕阳下，壕沟里的血腥味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胜利的芬芳和激昂的战歌。我心里忍不住自嘲：想当年在部队，跟战友庆祝胜利都是拍着肩膀喝啤酒，如今倒好，抱着两个姑娘哭鼻子，还被文相他们看着，真是越活越“矫情”了——可这矫情的滋味，却甜得让人舍不得放开。

回到宋军大营时，篝火早已熊熊燃起，庆功宴已经热热闹闹地开场了。文工团的姑娘们站在军营舞台上，继续高唱着《青春抗蒙赋》，柳轻絮领唱的声音清亮激昂，那句“壕沟鏖战破敌胆，宋后巾帼复河山”反复传唱，台下士兵们跟着齐声合唱，气氛热烈到了极点。士兵们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工商界捐赠的美酒佳肴摆满了案几，连老工匠都端着酒碗，和士兵们勾肩搭背地说笑。看到我们进来，现场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皇后娘娘万岁！青春抗蒙小队万岁！铁血强宋万岁！”

我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下意识往林霜身后躲了躲，小声吐槽：“这阵仗比咱们攻克泉州时还夸张，早知道就晚点回来了，省得被当成猴子看。” 苏绾忍着笑，轻轻推了我一把：“主子是功臣，该受大家的礼。” 林霜则挺直脊背，护在我身侧，眼神锐利地扫过全场，那架势像是谁敢惊扰我，就立刻拔刀相向。

我被两人“一推一护”地推到台上，文天祥、陆秀夫、张世杰站在台下左侧，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兄弟们，乡亲们！今天咱们赢了，赢的不光是一场仗，更是咱们华夏儿女的骨气！” 话音刚落，台下就响起阵阵叫好声。我继续说道：“往后，咱们要乘胜追击，收复中原失地，让蒙军再也不敢南下！咱们要推行全民共治，文人掌理、匠人研技、商人通财、农人固本、武者护土；还要让赎罪营的俘虏真心悔改，为华夏出力！再也没有弱宋，只有铁血强宋！”

“铁血强宋！铁血强宋！” 欢呼声震彻云霄，连篝火都仿佛燃得更旺了。我走下台，把林霜和苏绾拉到身边，对着众人高声道：“这两位，是我的生死同袍，也是大宋的功臣！没有她们，就没有今天的胜利！还有柳轻絮带领的文工团，用战歌凝聚人心、用歌谣教化俘虏，功劳同样不小！” 台下的欢呼声更响了，苏绾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林霜则挠了挠头，难得露出了羞涩的笑容，柳轻絮也带着文工团的姑娘们躬身行礼，眼里满是荣光。

庆功宴上，苏绾被大家起哄着上台弹奏。她坐在案前，指尖拨动琴弦，欢快激昂的旋律流淌而出，正是《青春抗蒙赋》的曲子，当弹到“宋后巾帼复河山”时，台下士兵们的合唱声格外响亮。文天祥捋着胡须，轻声对身边的陆秀夫道：“苏大人不仅精于谋划，琴艺亦是不凡，柳领班更是以歌励军、以乐教化，难怪娘娘对她们信任有加。” 陆秀夫颔首：“苏大人心思缜密，柳领班共情力强，皆是难得的人才，可见娘娘识人善用。”

轮到林霜表演时，她拎着弯刀走上台，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挥刀起舞。刀锋在篝火的映照下划出冷冽的弧线，动作利落迅猛，时而劈砍，时而格挡，每一招都带着战场的悍气，引来阵阵惊呼与喝彩。张世杰看得连连点头，对文天祥道：“林统领的刀法刚劲利落，颇具章法，实乃一员猛将，比我麾下许多将领都不遑多让。”

我坐在台下，看着两人各自绽放光彩，心里满是骄傲，忍不住对身边的文天祥打趣：“文相，现在觉得我这‘青春抗蒙小队’的成员们，还有咱们的赎罪营举措，还算得上是大宋栋梁、长治之策吧？” 文天祥微微一笑，坦诚道：“娘娘慧眼识珠，林统领、苏大人、柳领班皆是难得之才，赎罪营之法也显仁德远见，此前是在下太过拘泥于祖制了。‘全民共治’之事，在下愿与娘娘一同商议，探寻一条适合大宋的革新之路。”

我心中大喜，端起酒碗敬他：“有文相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往后咱们君臣同心，定能让大宋重现荣光。” 两人一饮而尽，过往的观念冲突，在这胜利的喜悦中渐渐消融。

宴后，喧嚣散去，三人坐在篝火旁，柳轻絮也带着一壶果酒赶来，加入了我们。苏绾靠在我的肩头，林霜坐在一旁把玩着那把蒙古长弓，柳轻絮则为我们斟酒，火光映照着四张含笑的脸庞。“还记得在临安坤宁宫后苑，咱们第一次深夜特训，苏绾你掌心磨出红痕还硬撑着，林霜你扛着沙袋跑完全程面不改色，轻絮你刚加入时，还怕战歌编得不好没人听。” 我笑着回忆道。

苏绾脸颊一红：“那时候哪敢说累呀，怕主子觉得我没用。” 林霜也接口道：“我倒是觉得痛快，终于能做些真正护国安民的事。现在想想，主子设立赎罪营的法子，可比直接杀了那些俘虏解气多了，还能让他们干活赎罪，一举两得。” 柳轻絮抿了口酒，笑道：“多亏主子信任，给了我和姑娘们用歌声助力的机会，如今‘宋后巾帼复河山’能传遍军营，教化俘虏的歌谣也已备好，都是主子带头拼杀出来的底气。”

“嘿，你们还好意思说！” 我笑着拍了拍林霜的胳膊，“当年我熬的药你嫌苦，现在倒怀念起来了？还有轻絮，你第一次编的战歌，调子都跑了，我还得硬着头皮夸你呢。” 四人相视一笑，过往的艰辛与不易，在这一刻都变成了珍贵的回忆。篝火跳动着，暖光映在脸上，驱散了夜的寒凉。

我看着身边的三人，心里满是感慨：从临安绝境到壕沟大胜，从最初的三人小队到如今的同心战友，从后宫特训到设立赎罪营、推行全民共治，这一路走得何其艰难，却又何其幸运。我忍不住自嘲：当年那个只会拆无人机、打恐怖分子的特种兵，如今居然成了带领大军抗蒙的“领头人”，还收获了这么多并肩作战的伙伴，甚至让文天祥这样的忠臣改变观念，真是做梦都没想到。

“在想什么呢？” 苏绾轻声问道，伸手替我拂去落在肩头的草屑。我摇摇头，握紧三人的手，掌心相贴，暖意交融：“在想，有你们真好。往后，咱们‘青春抗蒙小队’还要一起收复失地，一起推行新政，一起教化俘虏，一起重铸华夏荣光，一个都不能少。”

林霜重重颔首：“属下跟着主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苏绾和柳轻絮也用力点头：“我们永远陪着主子！”

远处，天已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我知道，前路依旧有荆棘，北伐的征程还远未结束，制度革新与俘虏教化也并非一蹴而就，但只要身边有众志成城的军民，有林霜、苏绾、柳轻絮这些生死挚友，有文天祥、陆秀夫、张世杰这样的忠臣辅佐，有这首唱响“宋后巾帼复河山”的《青春抗蒙赋》，我们就一定能披荆斩棘，终将迎来国泰民安的盛世，让铁血强宋的旗帜，插遍中华每一寸土地，让“青春抗蒙小组”的口号，永远回荡在山河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