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曦(秦野)几乎是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避开喧闹的人群,快步走向教学楼尽头的卫生间。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走进最里面的隔间,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壁,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上午对江翊的试探让她心里那股躁动愈发强烈,尤其是看着江翊泛红的耳根和紧绷的侧脸时,一种掌控感混杂着奇异的欲望在心底翻涌。林若曦(秦野)的手指有些颤抖地抚上自己的…,感受着这具身体的温热。她闭上眼,脑海里闪过上午江翊紧张的模样,指尖缓缓下滑……传来,带着少女独有的细腻,一种陌生的快感顺着脊椎蔓延开来,让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隔间里只剩下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混杂着窗外隐约传来的蝉鸣。她贪婪地感受着这具身体带来的全新体验,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一股强烈的战栗席卷全身,才缓缓停下动作,靠在墙上大口喘气,脸颊泛起潮红,眼神里却满是满足的笑意。
“果然……很有趣。”她低声呢喃,整理好衣服,对着镜子理了理微乱的头发,确认看不出任何异样后,才转身走出卫生间,脸上又恢复了林若曦惯有的乖巧模样。
下午的课程过得很快,林若曦(秦野)没再刻意招惹江翊,只是偶尔在他抬头时,送上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看得江翊心猿意马,连上课都有些走神。
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时,江翊收拾好书包,像往常一样往校门口走。刚走出教学楼,就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他回头一看,竟是林若曦。
“你怎么跟着我?不回家吗?”江翊有些惊讶,手里的书包带攥得更紧了些。林若曦(秦野)走上前,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腼腆:“我爸妈今晚加班,家里没人,我想……想跟你去你家,一起把剩下的作业写完,行吗?”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请求的意味,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江翊,像只期待被应允的小动物。江翊的心脏猛地一跳,惊讶过后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他几乎是立刻就点了点头:“可、可以啊,走吧。”
两人并肩往家走,路上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江翊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林若曦,她低着头,长发垂在肩头,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他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连走路都有些同手同脚。
到了家,江翊打开门,先探头往客厅看了一眼,没看到姐姐的身影,松了口气。他侧身让林若曦进来:“我姐可能还没回来,随便坐。”
“嗯。”林若曦(秦野)应了一声,走进客厅,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四周。江翊的家很整洁,客厅的书架上摆满了书,大多是江疏月的课本和习题册。
江翊关上门,转身就看到林若曦站在客厅中央,正看着自己。他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只能挠了挠头:“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林若曦叫住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江翊,我有话想跟你说。”江翊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紧张地看着她:“什、什么事?”
林若曦往前走了两步,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她抬起头,眼神认真地看着江翊,一字一句地说:“江翊,我喜欢你,很久了。”
这句话像一颗炸雷,在江翊的脑海里轰然炸开。他愣愣地看着林若曦,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林若曦已经踮起脚尖,凑近他,轻轻吻上了他的嘴唇。
江翊的身体瞬间僵住,大脑一片空白。柔软的唇瓣贴在自己的唇上,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陌生又诱人。他能感觉到林若曦的睫毛轻轻扫过自己的脸颊,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最初的震惊过后,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席卷了他。他闭上眼睛,笨拙地回应着这个吻,手不由自主地抬起,轻轻环住了林若曦的腰。
就在江翊彻底沉溺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里时,林若曦(秦野)的手悄悄伸进了口袋,握住了那枚冰凉的吊坠。她趁着江翊闭着眼的瞬间,迅速将吊坠从口袋里拿出来,轻轻按在了江翊的额头上。吊坠接触到皮肤的瞬间,闪过一丝微弱的红光,快得让人无法察觉。林若曦(秦野)能清晰地感觉到,吊坠已经成功录入了江翊的信息。
目的达成,她推开江翊,往后退了两步。江翊被她推得一个踉跄,睁开眼,眼神里满是迷茫和不解:“怎、怎么了?”林若曦(秦野)看着他这副懵懂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却没解释什么,只是摆了摆手:“作业我明天再写吧,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就往门口走,拉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江翊愣在原地,手还保持着环住对方的姿势,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林若曦的温度。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刚才好像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到了自己,是错觉吗?楼下,江疏月(林若曦)正站在路灯下等,看到林若曦(秦野)走出来,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好了?”江疏月(林若曦)的声音有些发颤。
“嗯。”林若曦(秦野)走到她面前,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暂时用不着你的身体了。”
她说着,握住胸前的吊坠,发动了互换能力。熟悉的眩晕感袭来,再次睁眼时,江疏月(秦野)看着自己身上的校服,满意地笑了。而林若曦则站在她面前,眼神空洞,像个提线木偶,过了一会才醒来。
“走吧,回家。”江疏月(秦野)拍了拍林若曦的肩膀,率先往楼道里走。
走进家门时,江翊还愣在客厅中央,看到“姐姐”回来,他吓了一跳,脸颊瞬间涨红,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姐,你回来了。”
“嗯,刚才谁来了?”江疏月(秦野)故意问道,语气平淡。
“没、没人……”江翊的声音有些发虚,赶紧低下头,“我去写作业了。”看着他逃也似的冲进卧室的背影,江疏月(秦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江翊,林若曦,江疏月……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棋子了。
她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有了这三具身体,她可以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让江翊用林若曦的身体去做点“有趣”的事,或者,让林若曦用江疏月的身体去会会那个沈驰……
夜色渐深,江翊的卧室里还亮着灯,他趴在书桌上,却一个字也写不进去,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刚才那个吻和林若曦突然离开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