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江翊

林若曦（秦野）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腿发软，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带着尚未平复的急促，眼神里却透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她抬起头，看向沙发上的江疏月（林若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江疏月（林若曦）浑身紧绷，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目睹了刚才那番羞耻的画面，她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满是愤怒和屈辱。可在那汹涌的怒火之下，却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唾弃的念头——刚才那一刻，她竟然有点想试试那种感觉。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更深的愤怒压了下去，她怎么能有这么肮脏的念头！

“怎么？不服气？”林若曦（秦野）缓缓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带着威胁，“要是不听话，下次我就带着你的身体去街上，找个热闹的地方……”

“不要！”江疏月（林若曦）猛地打断她，声音带着哭腔，眼里的愤怒彻底被恐惧取代。她无法想象，如果自己的身体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种事，她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林若曦（秦野）看着她彻底妥协的样子，满意地笑了：“这才乖。”她不再多言，握住胸前的吊坠，发动了互换能力。眩晕感过后，江疏月（秦野）重新坐回沙发，而林若曦则瘫在地板上，眼神空洞，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事要做。”江疏月（秦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转身回了卧室。她心里盘算着明天的计划，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第二天是星期一，天刚蒙蒙亮，江疏月（秦野）就起了床。她刻意避开江翊，提前半小时出了门。清晨的校园格外安静，只有几个打扫卫生的同学在忙碌。她站在校门口的香樟树下，目光紧紧盯着远处的路口。

　　没过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林若曦背着书包，低着头慢慢走来，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疲惫和不安。

　　江疏月（秦野）朝她招了招手：“林若曦，这边。”

　　林若曦身体一僵，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来，声音细若蚊蝇：“学姐……”

“跟我来。”江疏月（秦野）没多说，转身往教学楼后面的僻静处走。林若曦咬着唇，默默跟在她身后。

　　走到无人的拐角，江疏月（秦野）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直接发动了互换能力。眩晕感袭来又褪去，林若曦（秦野）低头看了看身上的校服，确认自己已经进入林若曦的身体，才满意地点点头。她抬手摸了摸胸前的吊坠，发动能力，将一部分江疏月的记忆碎片传入江疏月（林若曦）的脑海——足够她应付课堂和同学，却又不至于暴露太多秘密。

“记住自己的身份，别露馅。”林若曦（秦野）丢下这句话，转身往高一的教学楼走去。江疏月（林若曦）站在原地，脑子里涌入的陌生记忆让她一阵眩晕。她看着“林若曦”远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无奈和恐惧，却只能硬着头皮往高三的教室走。

　　林若曦（秦野）走进高一（三）班的教室时，里面已经坐了不少同学。她刻意放慢脚步，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最终落在靠窗的位置，江翊的座位还空着。就在这时，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林若曦（秦野）顺着视线看去，只见沈驰趴在桌子上，嘴角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眼神轻佻地打量着她，像在看一件有趣的玩物。

　　她心里一动。沈驰这小子，之前就总找江翊的麻烦，听说在学校里横行霸道，得罪了不少人。要是能…，似乎会很有趣？林若曦（秦野）挑了挑眉，暂时压下这个念头，先把眼前的计划做完再说。没过几分钟，教室门被推开，江翊背着书包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座位旁边的“林若曦”，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今天的林若曦，好像有点不一样？

　　林若曦（秦野）迎上他的目光，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微笑。这是江疏月的身体本能，却让江翊的脸颊微微一热，赶紧移开了视线，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早读课开始了，教室里响起琅琅的读书声。林若曦（秦野）捧着语文课本，目光却时不时往江翊那边瞟。她故意将椅子往他身边挪了挪，两人的胳膊几乎贴在了一起。能清晰地感受到江翊身体的僵硬，他握着笔的手指紧了紧，却没有躲开。

　　林若曦（秦野）心里暗笑，胆子更大了些。她假装调整坐姿，将右腿微微抬起，故意往江翊那边靠了靠，膝盖几乎碰到他的裤腿。江翊的身体猛地一僵，耳根瞬间红了。他低着头，课本上的字一个也看不进去，只觉得膝盖处传来的温度烫得吓人。他想挪开，又觉得太刻意，只能僵硬地坐着，连呼吸都放轻了。林若曦（秦野）看着他这副窘迫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看来，江翊对林若曦的身体果然有感觉。她没有再进一步，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感受着身边少年的紧张和慌乱，像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第一节课是数学课，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讲着函数题。林若曦（秦野）听得有些心不在焉，她借着看江翊笔记的动作，整个手“不小心”碰到了江翊的手。江翊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脸颊红得更厉害了，偷偷看了她一眼，又赶紧低下头。林若曦（秦野）在心里轻笑，看来不需要太费劲，就能让他乱了阵脚。她已经想好下午的计划了——午休时约江翊去操场后面的小树林，用林若曦的身体试试他的底线，看看他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一上午的课程就在这种微妙的试探中慢慢过去。林若曦（秦野）时不时靠近江翊，有时是胳膊相碰，有时是膝盖轻抵，每一次都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和慌乱。而江翊，从最初的手足无措，到后来的刻意隐忍，眼神里的情绪越来越复杂，却始终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明确躲开。

　　放学铃声响起时，林若曦（秦野）看着江翊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出教室，嘴角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