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顺着发梢淌下来，冲刷掉凝固的血痂和污泥，露出原本白皙细腻的肌肤。
集装箱改造的浴室里，水蒸气弥漫。
苏青岚缩在角落里，双手紧紧护着胸口，眼神空洞地盯着脚下的瓷砖。温热的水流并没有带给她多少安全感，反而让她更加清醒地意识到现在的处境。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是被人绑在椅子上待宰的羔羊。
现在，她是那个男人的战利品。
“洗快点，别浪费水。”
浴室门外传来那个男人冷淡的声音，吓得苏青岚浑身一抖。
“知……知道了。”
她咬着嘴唇，颤抖着拿起旁边那块廉价的香皂。以前她用的都是几千块一瓶的定制沐浴露，现在这块有着劣质香精味的肥皂，却成了她洗去身上尸臭味的唯一救命稻草。
旁边，陈小雨已经洗完了。
这个实习医生虽然害怕，但适应能力显然比大明星强得多。她迅速擦干身体，套上一件明显大两号的男士T恤——这是柳如烟刚才扔进来的。
“苏小姐……你快点吧。”陈小雨小声提醒，“那个老板……脾气好像不太好。”
苏青岚深吸一口气，关掉淋浴喷头。
没有浴巾，只有两条有些粗糙的毛巾。
她擦干身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有些消瘦，但这具身体依然完美得无可挑剔，那是她在这个圈子里赖以生存的资本。
只是现在，这资本换了个买家。
……
集装箱的主卧里，气氛有些微妙。
林凡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把刚缴获的格洛克手枪。枪身冰凉，压手的重量让他感到踏实。
柳如烟正在给他吹头发。
“那个女医生倒是挺勤快，刚才洗完澡就去把那堆药品分类了。”柳如烟手指穿过林凡的发丝，语气里带着点试探，“至于那个大明星……好像还没回过神来。”
“正常。”林凡拉动套筒，咔嚓一声上膛，“以前被人捧在手心里，突然摔进泥坑，总得有个适应过程。”
“要是她不听话呢？”
“不听话？”林凡抬起头，从镜子里看着柳如烟，“这世上没有不听话的人，只有不够饿的肚子。”
正说着，浴室门开了。
两个女人走了出来。
陈小雨低着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站在离林凡最远的地方。
苏青岚则显得有些局促。那件宽大的白T恤穿在她身上，反而透出一种别样的诱惑。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露在外面，脚趾不安地蜷缩着。
不得不说，顶级女星的气场和硬件条件，确实是普通人比不了的。
哪怕是落魄至此，她站在那里，依然像是在拍某种颓废风的画报。
林凡放下枪，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视。
这种眼神让苏青岚感到屈辱，但她不敢躲。
“坐。”
林凡指了指地上的地毯。
两人乖乖坐下。
柳如烟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白粥，上面还盖着两片厚厚的午餐肉。
肉香瞬间钻进鼻孔。
苏青岚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一声。她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胃里像是有一只手在抓挠。
但她还是忍住了，抬起头，试图维持最后的尊严。
“林……先生。”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我知道你救了我，我很感激。我家里很有钱，只要你能送我去京城的安全区，我可以给你……”
“停。”
林凡打断了她，拿起那碗粥，当着她的面，倒了一半喂给趴在床边的苏浅浅。
“喵呜！”
苏浅浅开心地舔着粥里的肉片，吃得津津有味。
苏青岚瞪大了眼睛。
那是给人吃的！他竟然喂丧尸？！
“看清楚了吗？”林凡指着苏浅浅，“在这个基地，她的地位比你高。”
“你……”苏青岚气得胸口起伏。
“钱？名气？京城户口？”林凡嗤笑一声，身体前倾，压迫感十足，“苏大明星，你那张黑卡现在连擦屁股都嫌硬。至于京城……你觉得那种地方，还会缺你一个戏子？”
这句话像是一记耳光，狠狠抽在苏青岚脸上。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在这里，只有两种人。”林凡竖起两根手指，“一种是有价值的人，比如陈医生，她能治病，能救命，所以她有饭吃。”
他转头看向陈小雨：“陈医生，这碗是你的。”
陈小雨如获至宝，赶紧捧过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根本顾不上烫。
“另一种，”林凡把目光转回苏青岚脸上，“是宠物。”
“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觉悟。听话，取悦主人，才有骨头吃。”
苏青岚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我不是宠物。”
“是吗？”
林凡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你现在走出这个门。外面有几十个饥渴的男人，还有成千上万的丧尸。你可以去跟他们谈谈你的身价，看看他们是想要你的钱，还是想要你的肉。”
苏青岚浑身一颤。
她想起了在沃尔玛二楼的那几个男人，想起了那种绝望的恐惧。
如果没有林凡，她现在的下场……
“想通了？”
林凡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想通了就吃饭。吃完饭，我有事要‘面试’你。”
他把剩下那半碗粥放在地上。
就像喂狗一样。
苏青岚看着那碗粥，又看了看林凡冷漠的眼神。
自尊心在生存本能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
终于，她颤抖着伸出手，端起了那碗粥。
第一口下去，眼泪也跟着掉进了碗里。
真香。
……
夜深了。
陈小雨被柳如烟安排到了隔壁的小隔间里休息。
主卧里只剩下林凡和苏青岚。
苏浅浅早就吃饱喝足，挂在房梁上睡着了，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苏青岚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放在膝盖上，低着头，不敢看坐在床上的男人。
“上来。”
林凡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苏青岚身体僵硬了一下，但还是慢慢爬上了床。
“会按摩吗？”林凡问。
“……会一点。”苏青岚小声说。以前拍戏累了，也会学一些放松的手法。
“按腿。”
林凡躺下来，闭上眼睛。
今天跟那只蜘蛛丧尸打了一架，虽然赢了，但肌肉还是有些酸痛。
苏青岚伸出手，按在林凡的大腿肌肉上。她的手很软，有些凉，力道也不大，但在这种环境下，却有一种别样的舒适感。
“以前很多人想睡你吧？”林凡突然开口。
苏青岚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是。”
“那你怎么没答应？”
“我不喜欢那种交易。”苏青岚咬着牙，“我有我的底线。”
“底线？”林凡笑了，笑声里带着嘲讽，“在这个末世，底线就是活着。为了活着，人可以吃老鼠，可以喝尿，甚至可以吃人。你那点所谓的清高，在丧尸嘴里一文不值。”
他猛地伸手，一把将苏青岚拉进怀里。
“啊！”
苏青岚惊呼一声，整个人趴在林凡胸口。
两人的距离极近，呼吸交缠。
“现在，我要收点利息。”
林凡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落，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苏青岚闭上眼，身体微微颤抖，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也不敢逃。
但预想中的粗暴并没有发生。
林凡只是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今晚先教你第一课：怎么取悦男人。”
他并没有急着攻城略地。
对于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直接占有虽然爽快，但那是下策。
要一点点把她的骄傲碾碎，让她从身到心都彻底臣服，那才是真正的征服。
林凡的手指灵活得像是在弹奏钢琴。
二阶觉醒者对身体的掌控力达到了极致，他清楚地知道人体的每一个敏感点。
很快，苏青岚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那种陌生的、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窜过全身，让她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化成一滩水。
“别……别这样……”
她发出细微的抗议声，听起来却更像是某种邀请。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
林凡轻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看着那张曾经出现在大荧幕上、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脸庞此刻染上红晕，眼神迷离，林凡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记住这种感觉。”
他吻上她的嘴唇，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
……
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集装箱的缝隙照进来。
林凡睁开眼，神清气爽。
【精神力恢复：100%】
【获得经验值+50】（通过双修获得）
【当前状态：极佳】
他看了看身边还在熟睡的苏青岚。
这位大明星此刻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被子里，眼角还带着泪痕，脖子上全是暧昧的红印。
昨晚折腾得有点狠，估计她今天很难下床了。
林凡没有吵醒她，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门外，柳如烟已经起来了，正在指挥安然做早饭。看到林凡出来，她走过来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眼神里带着一丝调侃。
“怎么样？大明星的味道不错吧？”
“还行。”林凡笑了笑，“就是身子骨太弱，得练。”
“那今天让她休息？”
“不用。”林凡摇摇头，“让她去帮陈小雨整理药品。不干活就没饭吃，这个规矩不能破。”
“知道了，我的大老爷。”柳如烟白了他一眼。
林凡来到前院。
老赵正趴在运钞车顶上，手里拿着焊枪，火花四溅。
看到林凡，老赵兴奋地喊道：“老板！机枪装好了！我还在旁边加了挡板，这就去给您演示一下！”
“不用演示，省点子弹。”
林凡拍了拍厚实的车身。
“今天不出门。”
他看向远处的天空。
原本灰蒙蒙的天空，此刻竟然泛起了一层诡异的暗红色。
空气变得更加闷热，连风都停了。
一种莫名的压抑感笼罩在心头。
【警告！检测到高浓度病毒云团正在接近！】
【预计三小时后将发生‘尸潮暴动’！】
【建议宿主立即加固基地，做好防御准备！】
视网膜上跳出的红色警告字样，让林凡的瞳孔猛地一缩。
尸潮？
这么快？
“老赵！”林凡大吼一声，“别焊了！所有人，立刻停下手里的活！”
“把所有能搬的东西都搬进仓库！把大门给我焊死！再加上三道横梁！”
“把所有的枪都发下去！哪怕是女人，也得给我学会扣扳机！”
老赵被林凡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差点从车顶上滚下来。
“老……老板，出什么事了？”
林凡看着那片越来越近的红云，声音冰冷。
“变天了。”
这不仅仅是一场雨。
这是一场进化。
对于丧尸来说，是狂欢。
对于人类来说，是地狱。
“苏浅浅！”
林凡在心里呼唤。
“在！”
正在屋里睡觉的苏浅浅瞬间出现在门口，眼神警惕地盯着天空，喉咙里发出不安的低吼。
连她也感觉到了。
那股令所有死物都疯狂的气息。
“准备好。”林凡握紧了手里的斩骨刀，“今天要杀个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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