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室的空调依旧恒定地低鸣，但空气里似乎多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微妙张力。
钟意坐在白瑾瑜常坐的电竞椅旁，手里拿着一叠数据分析表格，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门口。草莓大福已经被他放在训练室的小冰箱里保鲜，旁边还贴了张便利贴：“醒了微波20秒，甜度刚好——钟意。”
大帅从洗手间回来，看见钟意这副模样，忍不住揶揄：
大帅“打野哥，你这状态不对啊。平时复盘恨不得把眼睛焊在屏幕上，今天怎么跟丢了魂似的？”
钟意回过神，轻咳一声：
钟意“在想下一场的战术。”
大帅“战术？”（大帅凑近，压低声音），“战术需要你每隔三分钟就看一次门口？战术需要你特意去买人家昨晚多看了三秒的点心？钟意，你这‘战术’有点私人啊。”
钟意没反驳，只是低头翻动手中的战术本。那些密密麻麻的笔记，关于白瑾瑜的走位、技能释放时机、经济转换率的分析，此刻都染上了另一种温度。他想起昨天那个昏暗房间里的亲吻，想起怀中温热的躯体，想起那声软糯的“别动”——心跳又开始不规律。
就在这时，训练室的门被推开。
一诺风尘仆仆地走进来，商务行程的疲惫还挂在眼角。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衬衫，领口微敞，袖口随意挽到手肘，手里提着两个印着某奢侈品牌logo的纸袋——显然是刚结束某个代言活动。
一诺（徐必成）“我回来了。”（他将纸袋随手放在桌上，目光在训练室扫了一圈，眉头微蹙）“元宝呢？还没起？”
大帅看了眼钟意，又看看一诺，识趣地端起保温杯：
大帅“菲姐说让他多睡会儿，昨晚复盘到三点。诶，我巅峰赛开了，你们聊。”
一诺的视线落在钟意身上，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没什么情绪：
一诺（徐必成）“钟意，你去看过了？”
钟意站起身，动作有些不自然：
钟意“早上去过，他还在睡。应该快醒了。”
一诺没接话，径直走向冰箱拿水，却在看到那个贴着便利贴的草莓大福盒子时停住了动作。他拿起盒子，看着上面工整的字迹，又转头看向钟意，语气很平淡：
一诺（徐必成）“你买的？”
钟意“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昨天路过便利店，看见他多看了几眼，想着他可能想吃。”
一诺将盒子放回冰箱，动作不轻不重。他从旁边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然后走到白瑾瑜的座位前，伸手摸了摸电竞椅的扶手——那里还留着少年坐过后的余温。
一诺（徐必成）“有心了。”
他这三个字说得听不出情绪，但视线落在钟意身上时，带着某种审视的意味。
训练室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大帅戴着耳机假装打游戏，余光却忍不住瞟向这边。钟意站在原地，第一次在一诺面前感到某种无形的压力——那不只是队长对队员的威严，更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下午三点十分，训练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白瑾瑜揉着眼睛走进来，头发睡得翘起一撮，身上换了件干净的白色卫衣，衬得皮肤更加白皙。他显然还没完全睡醒，脚步有些飘，看到一诺时眼睛亮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就朝一诺走过去：
元宝（白瑾瑜）“诺诺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一诺脸上的疲惫瞬间消散，伸手很自然地揉了揉白瑾瑜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
一诺（徐必成）“刚到。睡够了没？看你这样子，昨晚又熬夜了？”
元宝（白瑾瑜）（很自然地凑近一诺，像小动物一样闻了闻），“诺诺身上有香水味......今天拍的那个代言吗？”
一诺（徐必成）“鼻子这么灵？”（一诺笑了笑，任由少年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嗯，拍了套新品，菲姐说效果不错。”
元宝（白瑾瑜）“肯定好看。”（白瑾瑜说着，伸手扯了扯一诺的袖口，语气带着点撒娇意味），“诺诺，我饿了......”
这个动作太自然，太亲昵，自然到钟意的心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他看着白瑾瑜对一诺毫无防备的亲近，看着一诺眼中几乎要溢出来的纵容，忽然意识到——这两个人之间，有着旁人无法插足的默契。
一诺揉了揉白瑾瑜的发顶：
一诺（徐必成）“想吃什么？我给你点。”
元宝（白瑾瑜）“想吃队长上次带我去的那家蟹黄面......
白瑾瑜说着，忽然看见桌上的战术本——正是钟意那本，摊开在“白瑾瑜绕后时机预判模型”那一页。他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钟意，表情有些惊喜
元宝（白瑾瑜）“钟意哥，这是你的？”
钟意点头，压下心中的酸涩：
钟意“嗯，昨晚整理的一些想法，想和你讨论。”
白瑾瑜拿起本子翻了几页，眼睛越来越亮：
元宝（白瑾瑜）“钟意哥，你这个模型......第三波兵线后的转线时机，你是怎么算出来提前5秒的？”
钟意（钟意走过去，俯身指向本子上的公式），“我调取了EWC所有中单选手的清线数据，结合地图移动速度和小兵碰撞体积，建立了一个时间差模型。你的清线效率比平均值高18%，这5秒就是效率差累积的结果。”
两人靠得很近，钟意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过白瑾瑜的耳侧。白瑾瑜专注地看着本子，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距离有什么不对，但一诺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元宝（白瑾瑜）“原来如此！”（白瑾瑜恍然大悟，转头对钟意说，眼睛亮晶晶的）“钟意哥你好厉害！这个模型能借我研究几天吗？”
钟意的心跳漏了一拍，他努力维持声音的平稳：
钟意“当然，本来就是给你整理的。”
元宝（白瑾瑜）“谢谢钟意哥！”（白瑾瑜开心地说，然后又想起什么，转头看向一诺，语气自然地转换）“诺诺，我想吃蟹黄面......”
一诺的表情柔和下来，掏出手机：
一诺（徐必成）“行，给你点。不过要先吃点东西垫垫，空腹吃面伤胃。”
他走到冰箱前，拿出那个草莓大福盒子，动作自然地拆开包装，放进微波炉加热。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仿佛那是他买的一样。
微波炉发出低沉的嗡鸣。
钟意站在原地，看着一诺理所当然地照顾着白瑾瑜的一切，看着白瑾瑜对一诺的依赖毫不掩饰，心脏像是被什么攥紧了。他忽然明白，无论他多努力，无论他整理多少战术本，无论他记得多少白瑾瑜的喜好——在少年心里，一诺永远是那个最特别、最无可替代的存在。
微波炉“叮”的一声，草莓大福热好了。一诺取出盒子，走到白瑾瑜身边，很自然地将叉子递到他手里：
一诺（徐必成）“小心烫，慢点吃。”
元宝（白瑾瑜）“嗯！”（白瑾瑜接过，叉起一个咬了一口，满足地眯起眼睛，然后很自然地叉起另一个递到一诺嘴边）“诺诺你也尝尝，不很甜。”
一诺低头，就着白瑾瑜的手咬了一小口，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无数次：
一诺（徐必成）“还行。不过你胃不好，别吃太多，垫垫就行，面马上到。”
元宝（白瑾瑜）“知道啦。”（白瑾瑜又咬了一口，腮帮子鼓鼓的），“诺诺你每次都这么说，我又不是小孩子......”
一诺（徐必成）“在我这儿你就是。”（一诺伸手擦掉他嘴角的奶油，动作轻柔）“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钟意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喉咙发紧。那是一种近乎本能的亲密，是一种无需言说的占有，是一诺在用最温和也最不容置疑的方式告诉他——谁才是元宝最依赖的人。
训练室里的时间缓慢流淌。白瑾瑜吃完甜点，继续研究钟意的战术本，不时提出一些问题。钟意虽然坐在旁边解答，但心思却无法完全集中。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瞟向一诺，看着那个男人靠在墙边，安静地注视着白瑾瑜，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下午四点，训练赛开始前的准备时间。教练组召集队员进行战术布置，白瑾瑜作为战术核心之一，被叫到会议室单独沟通。训练室里只剩下钟意、轩染、大帅，以及一直沉默的一诺。
一诺（徐必成）“钟意。”（一诺突然开口。）
钟意抬起头。
一诺朝他偏了偏头
一诺（徐必成）“阳台，聊聊。”
不是询问，是陈述。
大帅、轩染识趣地戴上耳机，把游戏音量调大。钟意起身，跟着一诺走向走廊尽头的阳台。
俱乐部位于大楼高层，阳台视野开阔，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的风景。傍晚的风带着凉意吹来，吹散了训练室里的沉闷。
一诺背靠着栏杆，目光落在远处林立的高楼。
一诺（徐必成）“昨天下午，你在元宝房间待了多久？”
钟意“我......去送草莓大福，他睡着了，我就出来了。”钟意选择避重就轻。
一诺（徐必成）“钟意，我看得出来。”
他转过头，直视钟意的眼睛：
一诺（徐必成）“你看他的眼神，你对他的照顾，已经超出队友的范畴了。”
钟意的手指收紧。他想辩解，想说“我只是想帮他”，想说“我们是队友，互相照顾很正常”，但在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面前，所有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
一诺（徐必成）“你喜欢他。”（一诺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不是对队友的喜欢，是对喜欢的人的喜欢。”
钟意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睁开。他知道瞒不过一诺，这个在赛场上洞察力惊人的男人，在生活中同样敏锐得可怕。
钟意“是。”（钟意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某种破釜沉舟的平静）“我喜欢他。”
空气凝固了。
一诺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那是一种钟意从未见过的、近乎冰冷的审视。平时总是带着笑意、会开玩笑、会逗弄队员的队长，此刻卸下了所有温和的伪装，露出了内里强势而锋利的内核。
一诺（徐必成）“什么时候开始的？”
钟意“不知道。”（钟意诚实地说）“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一诺的拳头握紧了，手背上青筋暴起。但他控制住了自己，只是继续问：
一诺（徐必成）“昨天下午，你对他做了什么？”
钟意的心脏疯狂跳动。那个吻，那个趁人熟睡偷来的吻，是他心底最深重的罪孽。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钟意“他睡着了，我......我只是看了一会儿。”（钟意的声音有些干涩）“然后他抓住我的手，让我别走，我就在床边坐了一会儿。”
一诺（徐必成）“只是坐着？”（一诺的眼神锐利如刀）。
钟意“只是坐着。”（钟意避开他的目光，手心已经渗出冷汗）。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远处城市的霓虹开始一盏盏亮起，黄昏的光线将天空染成温柔的橙紫色。这本该是一天中最宁静的时刻，但阳台上的气氛却紧绷如弦。
良久，一诺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
一诺（徐必成）“钟意，你知道元宝是什么样的人。”
钟意“我知道，他是天才，是AG的未来，是千万中路玩家的光。他干净、纯粹、专注，心里只有比赛和胜利。”
一诺（徐必成）“既然你知道。”（一诺转过身，重新面向城市，）“那你更应该清楚，现在的他不能有任何分心。EWC夺冠只是开始，接下来的联赛、杯赛、亚运会选拔......他承载着太多人的期望，有更长的路要走，有更高的山要爬。”
钟意沉默。
一诺（徐必成）“你喜欢他，可以。”（一诺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但这份喜欢，你最好永远藏在心里。不要表现出来，不要让他察觉，不要给他任何困扰，更不要——”
他顿了顿，每个字都咬得极重。
一诺（徐必成）“——不要做任何越界的事。”
钟意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爬升。
一诺转过身，直视钟意的眼睛。黄昏的光线从他身后照来，让他的脸藏在阴影中，只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黑夜中锁定猎物的猛兽。
一诺（徐必成）“钟意，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也比任何人都在乎他。”（一诺的声音很低，带着某种钟意从未听过的压迫感），“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任何事，成为他攀登路上的阻碍。”
一诺（徐必成）“如果。”（一诺向前一步，距离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如果你敢让他困扰，敢让他分心，敢用你的喜欢给他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麻烦——”
他的声音轻柔如呢喃，却字字诛心。
一诺（徐必成）“我会让你再也无法靠近他。转会、雪藏、甚至离开这个行业——我说到做到。”
钟意的血液几乎凝固。他知道一诺不是在开玩笑。作为AG的元老、联盟的顶级射手、俱乐部的非卖品，一诺在俱乐部有着足够的话语权。如果他真的想，确实有无数种方法让自己离开。
但他没有害怕，反而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
钟意“一诺。”（钟意抬起头，第一次毫无畏惧地迎上一诺的目光），“我喜欢他，这份心情我控制不了。但我可以向你保证——”
他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钟意“我不会成为他的阻碍。我会用我的方式支持他，陪他走到最高的地方。如果有一天我的喜欢真的困扰到他，不需要你说，我会自己离开。”
一诺盯着他，像是要透过眼睛看进他的灵魂深处。良久，他移开目光，重新望向远方。
一诺（徐必成）“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一诺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平静，但那平静下仍涌动着暗流）“回去吧，训练要开始了。”
钟意点头，转身离开阳台。走到门口时，他听见一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一诺（徐必成）“草莓大福，下次别买了。他胃不好，吃太多甜的会胃疼。他要是想吃，我会买。”
钟意脚步一顿，低声说：
钟意“知道了。”
训练室里，白瑾瑜已经从会议室回来，正坐在电脑前调试设备。看见钟意进来，他抬起头笑了笑：
元宝（白瑾瑜）“钟意哥，你那个模型我看了第三节，有个地方想和你讨论......”
钟意好
钟意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一切似乎恢复了正常。但只有钟意自己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他的目光依然会追随白瑾瑜，他的注意力依然会被那个身影牵动，但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丝克制，一丝隐忍，一丝深埋心底的决绝。
一诺随后也回到训练室，他神色如常地坐到自己位置上，戴上耳机，进入训练模式。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在阳台上，当他听见钟意承认喜欢元宝时，心脏那阵尖锐的刺痛，和几乎要冲垮理智的占有欲。
他阻止不了。
他阻止不了钟意喜欢元宝，阻止不了元宝吸引越来越多的人，阻止不了那些欣赏的、仰慕的、甚至是爱慕的目光落在那个少年身上。
元宝是光，而光，生来就是要被众人仰望的。
他记得元宝第一次拿MVP时，兴奋得整晚睡不着，跑来敲他的门，眼睛亮晶晶地问：“队长，我以后也能像你一样厉害吗？”
他记得元宝第一次输掉重要比赛后，躲在卫生间里哭，他找到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陪他坐了一整夜。
他记得元宝生病时，会像小动物一样黏着他，把滚烫的额头贴在他手心里，软软地说“队长，难受”。
他从看着那个青涩的少年，一点点成长为如今耀眼的中路法王。他看着他在赛场上大杀四方，看着他在镜头前从容应对，看着他被千万人喜爱追捧。
可在他心里，元宝永远都是那个需要他照顾、需要他保护、会下意识依赖他的小朋友。
他不知道这份感情是什么时候变质的。也许是某次元宝生病时靠在他怀里，也许是某次赢了比赛后少年扑进他怀里的拥抱，也许是无数个日夜相处中，那些不经意间的心动瞬间。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直到此刻，他终于不得不面对那个事实：元宝不会永远是他一个人的小朋友。那个少年会成长，会发光，会被越来越多的人看见、喜欢、追逐。
训练赛开始了。一诺戴上耳机，将全部注意力投入到游戏中。他的手很稳，操作依然犀利，走位依然精准，每一次平A都带着致命的节奏。
只有最了解他的老队友能看出，今天的诺队打得格外凶。那种凶不是暴躁，而是一种冷静的、压抑的、将所有情绪倾泻于游戏中的狠戾。
大帅“一诺今天状态不错啊。”（大帅在语音里说。）
一诺没回答，只是标记了龙坑：
一诺（徐必成）“开龙，逼团。”
白瑾瑜的中路不知火舞如鬼魅般切入，一套连招秒掉对面C位。一诺的孙尚香在侧翼疯狂输出，拿下三杀。
大帅“Nice！”（队员们欢呼。）
一诺看着屏幕上的“胜利”字样，摘下耳机，转头看向白瑾瑜。少年正笑着和大帅击掌，侧脸在屏幕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那一刻，一诺清楚地听见自己心里某个地方碎裂的声音。
疼，但清醒。
他喜欢元宝，这份喜欢是真的。
他不能阻止别人也喜欢元宝，这也是真的。
而元宝......元宝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总爱逗他、管着他、在他身边唠唠叨叨的队长，心里藏着怎样汹涌的感情。
但一诺不后悔。
窗外，夜幕完全降临，城市的灯火如星河倾泻。而在网络世界里，关于“白瑾瑜”“中路法王”“EWC FMVP”的讨论依然在继续，成千上万的人为那个少年欢呼，为他加冕，将他视为信仰。
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个被他们捧上神坛的少年，此刻正缠着队长要吃蟹黄面，会因为队长答应而眼睛发亮，会因为队长揉他头发而笑得眉眼弯弯。
而在他身边，那些深藏的感情，那些无声的守护，那些注定无果的喜欢，在夜色中静静流淌，成为这个故事里，最温柔也最疼痛的注脚。
一诺偏头看着白瑾瑜叽叽喳喳说今天训练心得的侧脸，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句话：
“我爱你，与你无关。”
原来真是这样。
他笑了笑，将少年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一诺（徐必成）“走快点，那家店晚了要排队。”
元宝（白瑾瑜）“来啦！”
少年清亮的声音在走廊回荡。
而爱意回响，在人尽皆知处，枝繁叶茂。
——
——
——
这章会不会太沉重，我写的时候觉得有点压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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