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的低烧还没完全退,脑袋依旧有些昏沉。
但当这些污秽的流言隐约传入他耳中时,他先是一愣,随即一股暴怒瞬间冲散了所有不适!
刘耀文“操!谁他妈在乱放屁!”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眼神凶狠地扫视教室,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被他目光扫到的人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他简直要气疯了!他和林幺圆?开房?!明明是那个麻烦精快晕倒了,他好心帮忙!这些人的脑子是被粪糊了吗?!
可偏偏,他无法解释。难道要大声嚷嚷林幺圆发烧晕倒了他才带她去酒店?
那只会越描越黑,对林幺圆的名声伤害更大。
这种憋屈的感觉让他五脏六腑都像被火烧一样。
「丁程鑫视角」
丁程鑫自然也听到了风声。
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狐狸眼里闪过一丝冷光。
他几乎立刻就想到了流言的源头会是谁。这种下作又有效的手段,很符合某些人的风格。
他看了一眼身旁空着的座位,又瞥了一眼后排暴躁得像困兽般的刘耀文,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严浩翔视角」
严浩翔坐在自己班的教室里,听着心腹低声汇报流言传播的效果,脸上依旧维持着完美的温和表情,只有紧握的、指节泛白的手掌泄露了他内心的滔天巨浪。
他精心散布的种子,已经开始生根发芽。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刘耀文百口莫辩,让林幺圆蒙上污点。
然而,这并不能完全平息他的怒火。
一想到刘耀文那个莽夫可能碰过林幺圆,哪怕只是背着她,都让他感到一种被侵犯领地的极度不适。
中午,他直接回了家,试图向父母施压。
严浩翔“爸,妈,关于幺圆和刘家那小子的传闻,你们听说了吧?这严重损害了我们两家的声誉,也让我很难做。我觉得,或许应该重新考虑我和幺圆的婚约……”
他措辞谨慎,试图引导父母。
但严父只是从财经报纸后抬起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龙套“浩翔,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关注这些小孩子家的无聊传闻了?”
严母在一旁修剪着花瓶里的花,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龙套“幺圆那孩子现在情况特殊,有些流言蜚语也难免。你们从小定的亲事,岂是这点小事能影响的?更何况。”
她放下剪刀,意味深长地看着儿子。
龙套“现在我们家和你马叔叔手底下的新能源项目正在关键阶段,这个节骨眼上,我不希望听到任何不和谐的声音。你明白吗?”
严浩翔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父母的态度明确得残忍——林幺圆和马嘉祺背后的利益,远比他的感受和那点“名声”重要得多。
他们根本不在乎林幺圆是否“清白”,只在乎这桩婚约能否维系住与马家的合作纽带。
严浩翔“我知道了。”
严浩翔垂下眼睑,掩去眸底翻涌的阴鸷,声音平静无波。
回到学校,压抑的怒火如同岩浆在他胸腔里奔涌,急需一个宣泄口。
下午放学前一节课,他让跟班去给刘耀文带了句话。
龙套“文哥,严浩翔让你放学别走,在小树林那边等他。”
跟班战战兢兢地传达。
刘耀文正被流言和低烧折磨得心烦意乱,听到这话,直接气笑了。
刘耀文“呵,正好!老子还愁找不到正主呢!”
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眼神里爆发出狠厉的战意。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恶心的流言就是严浩翔这伪君子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