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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封祖定天,诸天长明

法则重归:道尊归来

灵界议会殿的穹顶符文彻夜未熄,星辉与万法本源的金色灵光交织,淌过每一寸殿宇。凌霄盘膝坐在殿中央的玉台上,掌心万法本源晶悬浮半空,金色灵光顺着他的经脉流转,将刚突破的渡劫巅峰修为彻底稳固——此刻他周身的气息收放自如,既如星海般雄浑,又似草木般内敛,抬手间能引动诸天法则,睁眼时能洞穿星海迷雾,混沌祖域封印的每一道裂痕,都清晰印在他的神识里。

殿内两侧站满诸天强者,灵虚子握着星图,指尖划过混沌祖域的标注,沉声道:“混沌祖域封印已裂开三道主隙,最深一道宽逾丈许,混沌本源的气息已外泄三成,外围滋生的混沌领主已有七尊,若再不加固,不出十日,封印便会彻底崩碎,混沌气将席卷整个星海。”

青冥指尖捻着狐尾簪,妖界本源运转间,感知着星海深处的动静:“妖界已调集八成精锐驻守跨位面通道,魔界、仙域也已布好防线,可混沌气无孔不入,防线只能挡一时,唯有彻底加固封印,才能一劳永逸。”

魔炎抬手拍了拍炎烈的肩膀,声音桀骜却坚定:“魔界修士擅长驭火抗混沌,我带三十名化神修士做先锋,清掉祖域外围的混沌魔物,为你开路。”

凌霄缓缓睁眼,掌心本源晶的金色灵光收敛,只余一层淡光:“混沌祖域内法则紊乱,混沌气能扭曲灵力,寻常修士入内难撑半个时辰,此次只带渡劫期与化神后期修士同行,分三队——先锋队由魔炎、炎烈带队,清剿外围魔物;主力队由我、清月、赵昊牵头,直奔封印核心;后援队由灵虚子、青冥统领,守住祖域入口,防止魔物突围,同时接应主力队。”

众人皆无异议,当日便开始筹备。苏清月将所有生机灵草、护魂丹分装成册,每队都配了足量的净化药囊,还特意给先锋队加了驱混沌的药膏,指尖磨出薄茧也未停歇;赵昊把剑刃重新淬炼三遍,融入万法本源的一丝金光,剑身泛着冷冽的金芒,挥剑时能自带净化之力,磨剑的石台前堆了满地铁屑;炎烈将镇炎珠与魔界熔火膏融合,纯火里掺了净化灵光,灼烧混沌气时威力更甚;凌霄则在玉台上推演加固封印之法,万法本源的金色灵光在星图上流淌,勾勒出封印核心的脉络,将每一处裂痕的修补之术都记在神识里。

三日后,诸天精锐集结于灵界跨位面通道口,共计两百余人,皆是各位面顶尖战力。凌霄抬手祭出万法本源晶,金色灵光暴涨,化作一道巨大的光罩,将所有修士笼罩在内:“出发,入混沌祖域,封混沌本源,护诸天长安!”

光罩裹着众人踏入通道,转瞬便进入星海乱流——往日狂暴的乱流与混沌黑丝,在万法本源的金光下纷纷避让,光罩所过之处,星尘凝滞,法则归序,连空间漩涡都渐渐平复。赵昊扒着光罩边缘看了眼外面,咋舌道:“这完整万法本源也太顶了,之前闯乱流吓得手心冒汗,现在跟逛自家后院似的。”

苏清月站在凌霄身侧,指尖攥着净化药囊,轻声道:“祖域内混沌气更浓,别掉以轻心。”

凌霄点头,神识铺开,覆盖整个光罩,能清晰感知到前方混沌祖域的气息——那气息浑浊、狂暴,带着吞噬一切的威势,却在万法本源的金光下,隐隐透着忌惮。

半日後,光罩抵达混沌祖域边缘。这里没有日月星辰,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浓稠的混沌气像墨汁般流淌,触碰到光罩时,瞬间被金色灵光净化,化作一缕缕白烟消散。地面是破碎的法则碎片,踩上去能听到咔嚓的脆响,远处隐约能看到无数黑影蠕动,正是混沌魔物,密密麻麻围拢在祖域入口,像是在守护封印。

“先锋队上!”魔炎一声令下,三十名魔界修士驭火冲出光罩,炎烈手持火鞭,纯火化作漫天火雨,落在魔物群中,混沌魔物被灼烧得发出凄厉嘶吼,纷纷避让;魔炎挥出魔气长刀,刀风扫过之处,魔物纷纷被斩成两段,黑浊汁液溅在地上,被金光净化。

赵昊看得手痒,攥着剑就要冲出去,被凌霄按住:“主力队留力,等先锋队清出通路,直奔封印核心。”

半个时辰后,祖域入口的混沌魔物被清剿殆尽,地面铺满魔物的残骸,却在混沌气的滋养下,渐渐冒出新的魔物嫩芽。“没时间清干净了,冲进去!”凌霄一声令下,光罩朝着祖域深处疾驰,沿途的魔物刚靠近,就被金光吞噬,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

越往祖域深处走,混沌气越浓,法则越紊乱,光罩的金光开始微微震颤,部分修为较弱的修士脸色发白,灵力运转变得滞涩。苏清月立刻催动枯荣域,绿色灵光融入光罩,与金色灵光交织,生机灵气顺着光罩流淌,修士们的脸色渐渐恢复:“混沌气在侵蚀灵力,大家把护魂丹含上,跟着光罩走,别脱离范围。”

又走了两个时辰,前方终于出现封印的轮廓——那是一道巨大的光墙,由上古万法法则凝聚而成,此刻光墙布满裂痕,最深的一道主隙里,不断涌出浓郁的混沌气,气浪冲击着光墙,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光墙的灵光越来越黯淡,像是随时会崩碎。

封印下方,七尊混沌领主盘踞着,每一尊都有渡劫后期的战力,周身裹着厚厚的混沌气,正用利爪抓挠封印裂痕,试图扩大缝隙;领主周围,还有无数低阶混沌魔物,疯狂撞击光墙,光墙的灵光在撞击下,每一次闪烁都弱上几分。

“就是这里!”凌霄眼神一凝,抬手收起光罩,“先锋队缠住混沌领主,后援队守住四周,防止魔物增援,主力队跟我上封印核心!”

话音落,魔炎带着先锋队冲上前,魔气与纯火交织,朝着混沌领主扑去;灵虚子、青冥带领后援队铺开防御,灵光与妖力交织成网,将低阶魔物拦在外面;凌霄握紧五彩长剑,带着苏清月、赵昊朝着封印核心飞去。

刚靠近封印,一道混沌领主突然挣脱先锋队的纠缠,朝着凌霄扑来,周身混沌气化作利爪,抓向他的后背。凌霄运转时空法则,瞬移避开,转身挥剑,金色剑气劈在领主身上,剑气穿透混沌气,将领主劈成两段,黑浊汁液溅出,瞬间被金光净化。

“清月,用枯荣域稳住封印灵光;赵昊,清掉靠近核心的魔物;我来修补裂痕!”凌霄朝着两人喊,自己则飞身至封印核心上方,抬手将万法本源晶按在光墙上。

金色灵光顺着光墙流淌,涌入每一道裂痕,裂痕处的混沌气被快速净化,灵光渐渐恢复璀璨;苏清月催动枯荣域,绿色灵光裹住光墙,滋养着受损的法则,让裂痕愈合的速度更快;赵昊挥剑横扫,金系剑气劈砍间,将靠近核心的魔物尽数斩碎,为两人保驾护航。

可就在裂痕渐渐愈合时,封印深处突然传来一声震彻祖域的嘶吼——那嘶吼比所有混沌领主的嘶吼都强横百倍,带着撕裂法则、吞噬一切的威势,封印的光墙剧烈震颤,刚愈合的裂痕瞬间再次裂开,且比之前更宽!

一道巨大的黑影从封印最深处的主隙里探出来,身形遮天蔽日,周身裹着浓郁到化不开的混沌气,双眼是两团猩红的火焰,正是混沌本源凝聚的实体——混沌祖尊,战力远超渡劫巅峰,能操控所有混沌气,扭曲诸天法则!

“是混沌祖尊!封印撑不住了!”灵虚子脸色大变,立刻带领后援队加强防御,却被混沌祖尊挥出的一道混沌气浪掀飞,多名修士受伤,防御网瞬间破碎。

混沌祖尊抬手一挥,无数混沌气化作利刃,朝着众人横扫而来,魔炎带领的先锋队被利刃击中,几名修士当场陨落,炎烈的镇炎珠被击飞,纯火瞬间黯淡;赵昊挥剑抵挡,剑刃被混沌气腐蚀,出现一道裂痕,他被气浪掀飞,嘴角溢出鲜血;苏清月的枯荣域被混沌气包裹,绿色灵光渐渐消散,她脸色惨白,却死死撑着,不肯后退。

凌霄心头一沉,万法本源晶的金色灵光暴涨,他运转所有灵力,将万法领域拓展至极致,两千丈金光笼罩整个封印区域,挡住了后续的混沌气刃:“清月,退到我身后!赵昊,带受伤的修士撤离核心!”

苏清月咬着牙,将最后一丝生机灵力注入光墙,才缓缓后退;赵昊忍着伤痛,扶起受伤的修士,朝着祖域入口退去。凌霄独自站在封印核心上方,掌心本源晶的金光与封印的灵光交织,与混沌祖尊的气息对峙——一边是守护诸天的万法本源,一边是吞噬一切的混沌本源,两股力量碰撞,祖域的法则剧烈扭曲,地面纷纷塌陷,黑暗中满是法则破碎的脆响。

“渺小的修士,也敢阻我出世?”混沌祖尊的声音带着混沌气的滞涩,回荡在整个祖域,“万法殿当年没彻底灭我,今日你们也拦不住!”

话音落,混沌祖尊猛地撞向封印,巨大的力量冲击着光墙,光墙的灵光瞬间黯淡,裂痕再次扩大,凌霄喷出一口鲜血,却死死按住本源晶,不肯松手——他的神识里,闪过凡界的草木、仙域的灵脉、妖界的青竹,闪过苏清月的笑容、赵昊的热血、诸天修士的期盼,这些画面化作道念,支撑着他的灵力不断涌出。

“我守的不是封印,是诸天众生,是身后所有牵挂之人!”凌霄嘶吼一声,周身金色灵光暴涨,万法本源的力量彻底爆发,他握紧五彩长剑,将所有道念与灵力注入剑身,长剑化作一道金色光柱,朝着混沌祖尊的核心刺去,“万法归一剑,封祖定天!”

光柱穿透混沌气,刺入混沌祖尊的核心,混沌祖尊发出一声震彻星海的嘶吼,周身的混沌气疯狂翻涌,却被金色灵光快速净化,猩红的双眼渐渐黯淡。凌霄咬牙,将最后一丝灵力注入光柱,万法本源的力量顺着光柱,涌入封印的每一道裂痕,与封印的法则彻底融合——这一次,不再是修补,而是用完整的万法本源,重塑封印!

金色灵光顺着裂痕流淌,渐渐覆盖整个光墙,混沌祖尊的身躯在金光中渐渐消散,化作一缕缕混沌气,被封印彻底吞噬;外围的混沌领主与魔物,失去了混沌祖尊的滋养,纷纷被万法本源的金光净化,化作星尘。

当最后一缕混沌气被净化时,封印的光墙重新变得澄澈,金色灵光与上古法则交织,比万法殿时期更坚固,混沌祖域的黑暗渐渐褪去,星海的星辉透过祖域的缝隙洒进来,落在凌霄身上——他的灵力彻底耗尽,万法本源晶的金光黯淡,身形缓缓坠落。

苏清月冲上前,接住凌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凌霄!”

赵昊、灵虚子、青冥等人也纷纷赶来,看着重新稳固的封印,看着坠落的凌霄,眼中满是担忧与感激。凌霄靠在苏清月怀里,虚弱地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没事了,封印……加固好了,混沌气……不会再出来了。”

万法本源晶落在地上,金色灵光渐渐收敛,却依旧散发着温润的光,与封印的灵光相互呼应,守护着整个星海。

三日后,灵界张灯结彩,诸天修士齐聚,欢呼声响彻星海——混沌隐患彻底终结,诸天长安,岁岁无虞。凌霄在青竹林休养,苏清月每日熬煮灵草汤,赵昊守在竹屋旁,不再舞剑,只是静静坐着,怕打扰他休养;炎烈送来魔界最好的疗伤药,灵虚子、青冥时常来探望,带来诸天修士的感激。

半月后,凌霄彻底痊愈,他站在青竹林的石台上,抬眼望向星海——此刻的星海澄澈,星辉璀璨,十大位面的灵脉流转顺畅,生灵安居乐业,再无混沌阴霾。掌心的万法本源晶泛着淡金灵光,与星海的法则相互共鸣,像是在诉说着守护的意义。

苏清月走到他身边,并肩望向星海,轻声道:“以后,再也不用打仗了。”

凌霄握紧她的手,笑了笑:“嗯,以后,只有安宁。”

赵昊凑过来,咧嘴道:“那我是不是能找个地方练剑,再也不用砍魔物了?”

众人相视一笑,青竹林的风轻轻吹过,竹叶沙沙作响,与星海的星辉交织,谱写出诸天长明的乐章。

这场跨越星海的守护之旅,从万法初醒到封祖定天,从孤身崛起至诸天同心,终以安宁落幕——万法本源守护星海,诸天生灵安居乐业,往后岁月,星光长明,山河无恙,这便是所有守护的终极意义。

本书至此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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