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齐柏喉结滚动,强压下心头的异样,咬牙暗道:“到底是什么古怪法术,劝你赶紧给本君解了!本君这心跳再加速,怕是真要出事了……届时本君一定拉你陪葬!”
说着,另一只手直接捏住了章台的下巴,指腹触到细腻柔滑的肌肤,就下意识地放轻了力度,随后又没忍住轻轻摩挲了两下。
女子的肌肤原来是这么滑的吗!
“嗯嗯嗯嗯!”
(狗男人,乱摸什么呢!)
章台又气又急,喉咙里的抗议声更响了些。
这细微的声响却像是催化剂,彻底刺激了沐齐柏的感官。他放任了心底翻涌的好奇,手指缓缓往上移,最终点在了女子水润的朱唇上,大拇指轻轻揉按了一下,发出低低喟叹:“这里果然很软。”
风从后方吹来,带着夜间清润的凉意,将章台鬓边的碎发吹得轻扬。几缕乌丝如软绸般缠上沐齐柏的手腕,细痒顺着肌肤蔓延,竟比晚风更缠绵。
与此同时,她身上独有的冷冽兰香被风裹着钻入鼻息,清冽中带着几分柔润,是似有若无的清雅,勾得他心湖骤然泛起涟漪。
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他想再靠近些,想尝尝这柔软的触感究竟是什么滋味。身体比脑子更快做出反应,他缓缓低下头,两唇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骤然闪过,怀中的女子瞬间被人抱走!
“是谁!”沐齐柏怒喝出声,眼底翻涌着滔天怒火,方才的旖旎与慌乱尽数被戾气取代。
纪伯宰没有答话,双臂紧紧护着怀中的章台,目光焦灼地仔细打量着她。见她只是眼眶微红,唇上并无异样痕迹,脖子上那些快要褪色的淡粉色应是自己弄出的,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随即指尖凝起灵力,迅速解开了她身上的禁锢法术。
沐齐柏看着两人这般亲密无间的模样,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酸涩与怒意交织蔓延。但蓬勃的事业心终究压过了私情,他强压下心头的不适,恢复了几分平日的沉稳:“伯宰老弟,你可算是回来了。”
纪伯宰将怀中的章台按在自己心口,声音冷冽如冰:“还好我及时回来,不然还不知道含风君要对我无归海的女主人做什么。”
“无归海的女主人?可本君怎么听言笑说如今无归海的女主人是明意仙子呢?”沐齐柏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可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了——今日前来并非为了结仇,更不是为了…这话说得有些没有立场了。
纪伯宰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章台,见她只是垂着眼,神色平静无波,没有半分在意,心口顿时涌上一阵涩意,也失了与人虚与委蛇的心思。
“我先把她带回屋安置,含风君且在此稍候片刻。”话音未落,他足尖一点,带着章台闪身消失在原地。
沐齐柏见状,下意识便要追上去,却被突然出现的荀婆婆拦住了去路。
神色平静,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坚持:“含风君,还请随老身去屋内等候我家主上,莫要失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