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只剩下胡小宝压抑的呜咽,混杂着刘海涛粗重的呼吸声。他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后背的伤口还在渗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疼,可手腕和脚踝上的麻绳勒得更紧,让他连蜷缩的动作都做不完整。
刘海涛蹲在他身边,手指带着薄茧,轻轻摩挲着胡小宝腰腹的皮肤,那触碰本该是温和的,此刻却像带着刺,扎得胡小宝浑身发颤。“小宝,疼不疼啊?”刘海涛的声音放得很柔,甚至带着几分诡异的亲昵,可眼神里的占有欲却浓得化不开,“早听话不就好了,非要闹到这步田地。”
胡小宝的眼泪还在无声地淌,脸埋在臂弯里,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放…放我走…求你…”
“走?”刘海涛嗤笑一声,手指猛地掐住胡小宝的腰腹,力道大得让他瞬间疼得抽气,“你哪儿也别想去。你以为我为什么留着你?你的腹肌抱着多舒服,比那些软趴趴的人强多了。”他说着,另一只手伸到胡小宝面前,指尖轻轻蹭过他的嘴唇,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还有这张嘴,之前哄人的时候不是挺会说的吗?怎么现在只会哭了?”
胡小宝拼命偏过头,想躲开那令人作呕的触碰,可刘海涛的手却死死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昏暗的光线下,刘海涛的眼睛里闪烁着偏执的光,像盯着猎物的野兽,“别躲啊,小宝。你乖乖的,我就不打你了,还会给你买好吃的,不比你之前骗别人强?”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胡小宝的心里。他想起自己曾经用类似的温柔语气,哄骗赵静怡去小巷、安抚王珂放下戒心,那时他以为自己是掌控一切的猎人,可现在才知道,当自己变成猎物时,这种“温柔”有多恐怖——那根本不是善意,而是裹着糖衣的枷锁,要将他牢牢困在这地狱里。
后背的伤口又开始疼了,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混着眼泪一起滴在地上。胡小宝看着刘海涛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脸上带着扭曲的笑意,嘴里说着亲昵的话,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没有放松。他突然觉得无比绝望,比之前挨打的时候更甚——挨打是身体的疼痛,可此刻的禁锢和羞辱,却在一点点摧毁他仅存的尊严。
“你…你放开我…我不会说出去的…”胡小宝的声音带着最后的祈求,他知道自己逃不掉,只能徒劳地想要求饶。
可刘海涛却像是没听见,手指依旧在他的腰腹和嘴唇上流连,语气越发偏执:“放开你?不可能。你是我的了,你的腹肌、你的嘴唇,都是我的。以后你就留在我身边,哪儿也别去,乖乖听话,我就对你好。”他说着,俯身靠近胡小宝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要是敢不听话,我有很多办法让你记住,谁才是能决定你命运的人。”
胡小宝闭上眼,彻底放弃了挣扎。仓库里一片死寂,只有他压抑的哭声和刘海涛的呼吸声。他能感觉到刘海涛的手指还在不停地摩挲着他的皮肤,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凌迟,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他曾经施加给别人的痛苦,如今正以更残忍的方式反噬在自己身上,而这扭曲的禁锢,或许才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