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刚响，楼昭就像被按了开关的小炮仗，瞬间从座位上弹起来，一把扯住卫衣拉链往下拉了半截，露出泛红的脖颈和红色吊带裙的领口。
“好热啊！”
她蹙着眉，脸颊因为教室暖气和刚才听课的燥热泛着粉，抬手扇了扇风。
“早知道不穿这么厚的卫衣了，闷得我浑身是汗，后背都湿透了。”
棉质卫衣被体温焐得温热，裹在身上确实有些厚重。
她指尖勾着卫衣下摆，就要往上掀，想直接脱下来，露出里面精心挑选的红色吊带裙——刚才上课憋了一整节课，早就想秀出自己的新裙子了。
“不许脱。”
季知瑞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让她脱衣服的动作瞬间顿住。
楼昭愣了一下，仰头看他，桃花眼瞪得圆圆的，带着几分诧异和不满：
“为什么不许脱？我都快热死了！”
她挣扎了一下手腕，没挣开。
“你看我后背，全是汗，再捂着该长痱子了！”
季知瑞没松手，目光扫过她敞开的卫衣领口，红色吊带的蕾丝边缘若隐若现，衬得肌肤愈发白皙。
教室里还有不少没走的同学，几道目光正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让他心头的占有欲瞬间翻涌上来，像藤蔓一样紧紧缠住心脏。
他不动声色地将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用身体挡住那些窥探的视线，眉头皱得更紧：
“热也不能脱。”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教室里人多眼杂，你穿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我穿得怎么了？”
楼昭不服气地撅起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吊带裙。
“这裙子又不暴露，好看得很！刚才上课憋坏了，我就要脱！”
她再次用力挣扎，想甩开他的手。
季知瑞却握得更紧了，指尖摩挲着她手腕上细腻的皮肤，语气软了下来，却依旧坚定：
“听话，外面风大，刚从暖气房出去，一冷一热容易感冒。”
他知道她体质偏寒，刚才在楼下就冻得手脚冰凉，现在脱了卫衣，肯定要着凉。
可这话落在楼昭耳里，却觉得他在找借口。
“我才不会感冒呢！”
她气鼓鼓地瞪着他，眼角的红痣跟着微微颤动。
“你就是不想让我穿好看的裙子，不想让别人看我！”
被说中了心事，季知瑞的耳根微微泛红，却不肯承认，只是板着脸说：
“总之就是不许脱。”
他伸手将她拉开的拉链重新拉上去，动作温柔却不容拒绝。
“想脱也得等到人少的地方，或者回宿舍再脱。”
楼昭被他拉着拉链，脸颊蹭到他温热的指尖，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却还是忍不住撒娇耍赖：
“可是真的好热啊……”
她委屈地扁着嘴，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
“哥哥你看，我脖子都热得红了。”
季知瑞低头，果然看到她的脖颈泛着淡淡的红晕，细密的汗珠沾在肌肤上，像晶莹的碎钻。
他心头一软，松开她的手腕，抬手替她理了理额前汗湿的碎发，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带着一丝凉意：
“忍一忍，我们现在就去买奶茶，奶茶店有空调，到了那里再给你松松拉链。”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周围，确认没人再盯着她看，才补充道：
“而且……”
他的声音低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你的裙子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楼昭的脸颊瞬间爆红，像是被他的话烫到了一样。
她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心里却甜丝丝的，刚才的燥热和不满都化作了羞涩的暖意。
她揪着卫衣下摆，小声嘟囔：
“那……那好吧。”
却还是忍不住抬起头，对着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那你快点，我要喝超大杯的珍珠芋圆奶茶，冰的！”
“冰的不行。”
季知瑞立刻反驳。
“你刚从暖气房出去，喝冰的对胃不好，要喝热的。”
他伸手牵起她的手，将她往教室外带。
“热奶茶也给你加双倍珍珠和芋圆，好不好？”
楼昭被他牵着往前走，身上依旧裹着厚重的卫衣，却不再觉得那么闷热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感受到他语气里的在乎和占有欲，心里满是踏实的欢喜。
她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季知瑞，他的侧脸线条依旧好看，眉头却微微蹙着，像是还在为刚才的事担心。
楼昭忍不住伸手抱住他的胳膊，脑袋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软乎乎的：
“知道啦，听哥哥的，喝热的。”
季知瑞感受到她的亲近，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收紧握着她的手，脚步放慢了些，配合着她的步伐。
阳光透过教学楼的窗户洒进来，落在两人相牵的手上，暖意融融。
楼昭裹着他的卫衣，走在他身边，心里想着：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被他这样在乎着、占有着，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出了教学楼，秋日的风带着清爽的凉意扑面而来，吹散了身上的燥热。
楼昭深吸一口气，舒服地眯起眼睛，桃花眼弯成了月牙，眼角的红痣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还是外面凉快！”
她松开抱着季知瑞胳膊的手，伸了个懒腰，卫衣下摆被扯得向上滑了些，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肢。
季知瑞眼疾手快地伸手将她的下摆拽下来，指尖不经意间蹭到她微凉的皮肤，心里泛起一阵酥麻。
“别乱动乱，小心着凉。”
他板着脸说，语气里却满是宠溺。
楼昭吐了吐舌头，乖乖地收回手，却还是忍不住蹦蹦跳跳地往前走，红色裙摆从卫衣下摆露出一小截，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像跳跃的火焰。
“奶茶店还有多久到呀？”
她回头看他，脚步却没停。
“我都快等不及想喝奶茶了。”
“快了，前面拐个弯就到了。”
季知瑞加快脚步跟上她，伸手牵住她的手。
“别跑，小心摔着。”
两人牵手走在校园的小路上，路边的梧桐树叶子已经染上了浅黄，风吹过，落叶簌簌作响，像是在为他们伴奏。
偶尔有认识的同学经过，笑着跟他们打招呼，楼昭都大大方方地回应，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意。
季知瑞看着她明媚的模样，心头也跟着柔软起来。
他低头看着两人相牵的手，她的手小巧玲珑，被他紧紧握在掌心，渐渐暖了起来。
到了奶茶店，店里果然开着空调，温度刚刚好。
楼昭迫不及待地挣脱他的手，跑到收银台前，踮着脚对着店员说：
“姐姐，我要一杯热的珍珠芋圆奶茶，加双倍珍珠和双倍芋圆，谢谢！”
季知瑞跟在她身后，无奈地笑了笑，对着店员补充道：
“再加一杯热的乌龙奶茶，少糖，谢谢。”
“好嘞，稍等一下～”
店员笑着应下。
楼昭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立刻伸手把卫衣拉链拉到胸口，露出红色吊带裙的领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终于能松口气了，刚才裹得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季知瑞在她对面坐下，目光落在她敞开的领口上，眉头又微微皱起，却没再说什么——毕竟这里人少，而且都是女生店员，倒也不用太担心。
“哥哥，你看我今天的裙子好看吗？”
楼昭突然凑过来，双手撑在桌子上，桃花眼亮晶晶的，带着期待的神色。
“我特意为了今天穿的，是不是特别显白？”
季知瑞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眼角的红痣格外诱人。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戏谑：
“好看，我们昭昭穿什么都好看。”
“那你刚才还不让我脱卫衣！”
楼昭撅着嘴，假装生气地瞪了他一眼。
“那不是怕你着凉，也怕别人看吗？”
季知瑞坦诚道，眼底闪过一丝占有欲。
“你的好看，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楼昭的脸颊瞬间红了，她别过脸，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心里却甜丝丝的。
她伸手戳了戳桌子，小声嘟囔：
“知道啦，就你会说。”
很快，奶茶就做好了。
店员把两杯奶茶端过来，放在他们面前：
“你们的奶茶好啦，慢用～”
“谢谢姐姐！”
楼昭笑着道谢，立刻拿起自己的奶茶，插上吸管喝了一大口。
温热的奶茶顺着喉咙滑下去，带着珍珠和芋圆的软糯口感，甜而不腻，让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太好喝了！果然还是热奶茶最舒服！”
季知瑞看着她满足的模样，嘴角也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他拿起自己的乌龙奶茶，喝了一口，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她身上。
楼昭喝了几口奶茶，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她脱下卫衣，搭在椅子上，露出了完整的红色吊带裙。
裙子的荷叶边裙摆刚好遮住大腿中部，衬得她的腿又细又长，肌肤白皙透亮，红色美甲和红色裙子相互映衬，格外亮眼。
她起身走到季知瑞身边，弯腰趴在他的肩膀上，声音软乎乎的：
“哥哥，我想让你陪我去逛逛街，好不好？”
季知瑞侧头看着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和奶茶的甜香。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语气无奈又宠溺：
“刚喝完奶茶就要去逛街？你不累吗？”
“不累不累！”
季知瑞侧头看着她，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和奶茶的甜香。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语气无奈又宠溺：
“刚喝完奶茶就要去逛街？
“不累不累！”
楼昭摇摇头，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
“我想再买一条裙子，秋天穿的，毛茸茸的那种，肯定很舒服。”
“你衣柜里的裙子还少吗？”
季知瑞戳了戳她的额头。
“上次刚给你买了两条，现在又想买？”
“那不一样嘛，上次买的是连衣裙，这次我想买半身裙！”
楼昭撅着嘴，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撒娇道。
“哥哥～你就陪我去嘛，我保证只买一条，好不好？”
她的气息拂在他的颈侧，带着甜意，痒得他心尖发麻。
季知瑞再也绷不住，低笑出声：
“好，陪你去。”
他知道，自己永远也拒绝不了她的撒娇。
只要她一露出这副委屈巴巴又期待满满的模样，他所有的原则都会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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