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门被打开,丁程鑫和刘耀文走出去,祁曳已经醒了,坐在床上,两人四目相对。
沈聘关上门来到床边,见他脸色苍白,有些担心。
沈聘你怎么样?
祁曳沈聘,我家人并不希望我跟你在一起。你一出现,我就头痛。
沈聘你想让我消失吗?你以前最爱的,就是我了。
祁曳我跟你都不熟,怎么可能爱你,你应该精神错乱了。
沈聘苦笑,看着眼前熟悉的脸,说的话陌生又冰冷。随后又安慰自己,他只是忘记了。
沈聘祁曳,你会爱我一辈子的,你离不开我。
祁曳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最讨厌她这种什么都在她掌握中的态度,这种女人,自己是疯了才会爱上她。
沈聘那我们,拭目以待。
……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床上。
祁曳的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陈婧阿曳,你醒了。
一个惊喜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陈婧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进来,看到他醒来,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陈婧你感觉怎么样?头还痛吗?我让厨房给你熬了粥。
她把餐盘放到桌上,体贴地用手背试了试碗的温度。
祁曳谢谢!
祁曳端过粥,沉默寡言的喝着,不由得想起昨晚跟沈聘的谈话。
真是疯了,会想起那个女人。
陈婧在他房间守了一上午才离开,下床收拾好自己,房门再次被敲响,转身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穿着客房服务制服的工作人员,推着一辆餐车。
“先生,您的午餐。”
祁曳我没有叫餐。
“是一位姓沈的小姐为您点的。”服务生微笑着说,“她嘱咐我们,一定要亲手交到您手上。”
祁曳的心猛地一跳,他看了一眼服务生,又看了看餐车上的餐,沉默了几秒,侧身让开了路。
服务生将餐车推进房间,熟练地将饭菜摆在桌上,然后躬身退了出去。
祁曳看着桌上的两菜一汤,都是很简单的家常菜。
他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很熟悉,头又开始痛了,但这次,伴随着疼痛的,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甜。
祁曳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他放下筷子,快步走到门口,猛地拉开门。
沈聘汤,好喝吗?
四目相对,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祁曳看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她没有回答,而是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剧烈的疼痛让祁曳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他抱着头,踉跄着后退,背靠在了冰冷的门上,身体缓缓滑落。
沈聘祁曳!
沈聘大惊失色,立刻冲过去扶住他。
祁曳别碰我!
他挥开她的手,猩红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陈婧阿曳!
陈婧的声音充满了惊慌。
紧接着,马嘉祺和丁程鑫也出现了,当他们看到抱头蹲在地上的祁曳,和一旁手足无措的沈聘时,脸色都变了。
陈婧沈聘!你对他做了什么!
陈婧一把将沈聘推开,自己则紧张地蹲到祁曳身边,试图去扶他。她的动作里充满了占有欲和不加掩饰的敌意。
陈婧阿曳,你怎么样?别怕,我在这里。
沈聘被她推得一个踉跄,手臂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
但她根本顾不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祁曳身上。看到他那么痛苦,她的心像被刀割一样。
刘耀文这时也赶了过来,他大概是听到了动静。一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面,立刻就明白了七八分。
他上前一步,将沈聘护在身后。
丁程鑫祁曳,你现在需要休息,我们先回房间。
马嘉祺也动了,他高大的身影直接挡在了刘耀文和沈聘面前,虽然一言不发,但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