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厨房里

顾凤歌正低头洗碗，水声哗啦作响，泡沫随着他的手指滑动而微微颤动。

秦姨娘（秦二桂）凤歌，凤歌，快放下碗！端着水走进来，语气里透着几分急切。

顾凤歌娘，怎么了？不就是洗碗吗？他抬起头，满脸疑惑地看向母亲。

秦姨娘（秦二桂）凤歌，你以后可是要做公子的人，怎么能干这种下人的活计呢？再说你的伤还没好全，这些事娘来做就够了。笑着伸手把碗从他手中拿了过去。

顾凤歌娘，你说的什么话呀？怎么跟三娘一个想法啊？谁规定男人就不能洗碗了？说着，他又伸手把碗接了回来，动作干脆利落。

秦姨娘（秦二桂）你就不能好好听娘一回吗？娘放下碗，气呼呼地瞪着他。

顾凤歌好好好，我听你的，娘。他笑呵呵地点头，语气温和。

秦姨娘（秦二桂）这还差不多。娘的脸色总算缓和下来，也跟着笑了起来。

顾凤歌对了，娘，明天我打算进山打猎，你在家勤快些，少跟二娘和三娘起冲突，行吗？他对秦姨娘叮嘱道，语气带着几分认真。

秦姨娘（秦二桂）不行，不行，娘一定要跟你一起去！她紧紧抓住顾凤歌的双手，神色显得有些慌乱。

顾凤歌娘，你先别激动，打猎这种事我一个人能应付，你还是留在家里，多帮帮大姑娘吧。他轻声劝慰着，扶着秦姨娘坐下。

秦姨娘（秦二桂）不行，不行，娘非得跟你去不可！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顾凤歌那好吧，不过明天换身男装，毕竟进山危险，总得小心点。他思索片刻后妥协了。

秦姨娘（秦二桂）好！她高兴地应了一声，轻轻拍了拍顾凤歌的肩膀，脸上满是喜悦。

花芷姨娘，大哥。一道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破了两人间的和谐氛围。

秦姨娘（秦二桂）啊，芷丫头来了，我去洗碗，你们慢慢聊。姨娘端起碗，笑着出了厨房。

顾凤歌大姑娘，请坐。顾凤歌连忙搬来一张椅子，放在桌边，示意花芷落座。

花芷多谢啦，你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花芷就好。她笑着坐下，目光柔和了些许。

顾凤歌我哪敢直呼大姑娘的名字啊，还是叫你小芷儿吧。他的语气轻松中带着玩笑的味道。

花芷哼，我有这么小吗？她佯装生气，但很快就与顾凤歌熟络起来，语气亲昵。

顾凤歌小芷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顾凤歌看着她，好奇地问道。

花芷大哥，是这样的，我想替二娘和三娘道个歉。她们其实也只是刀子嘴豆腐心罢了，花家如今的情况摆在眼前，她们才会乱发脾气，你别往心里去。她一边解释，一边为顾凤歌倒上一杯茶。

顾凤歌无妨，我并不介意。眼下这种情况，我只能暂时靠进山打猎解决一些困难，至于其他问题，我们再慢慢想办法吧。他说得云淡风轻，却隐约流露出了些许无奈。

花芷你要进山打猎？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似乎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来。

顾凤歌小芷儿，不必惊讶。你们花家收留了我，我一直心存感激，总不能一直白吃白住，什么都不做吧？他语调平静，但字里行间透着坚定。

花芷嗯……好吧。她默默点头，似是在思考些什么。

顾凤歌眼下快过年了，你可以带着抱夏去给百姓们写写桃符，也算是一桩好事。他接着提议，眼神温和。

花芷好的，这个建议我会考虑的。她微笑着点头，显然接纳了他的提议。

顾凤歌对了，你是不是有个丫鬟叫拂冬？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问了一句。

花芷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提起拂冬？花芷好奇地看着他，眉梢微挑。

顾凤歌拂冬的厨艺很不错，这山上有很多山楂，可以让她摘一些回来试试做冰糖葫芦，解解馋也不错。他说得一本正经，却透着一股孩子气。

花芷大哥，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试试看的。她抿嘴笑道，声音甜润如初春的晨风。

顾凤歌这瓶子你收下吧。他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子递给她，动作自然流畅。

花芷这是什么？怎么这么香？花芷拿起瓶子闻了闻，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顾凤歌这是萦香丸，擦在身上蚊虫便不会叮咬，很有用的。他耐心解释道，仿佛早已料到她的反应。

花芷哦，原来如此。这东西是你娘做的？她追问了一句，目光闪烁间多了几分兴致。

顾凤歌是的，这是我娘的方子，你也试着做做看吧。他点了点头，语气平和。

花芷好，那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吧。她说完站起身，脚步轻盈地朝门口走去。

顾凤歌我送你出去。他推开门，目送她离开。

花芷嗯。花芷回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后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