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叮 叮 叮。”一阵门铃响起。
左航掀起被子的一角起床去开门,邓佳鑫被吵得翻了个身。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左航一脸不耐烦地开了门,一如既往朱志鑫抓住左航自然下垂的两个胳膊前后晃着:“航酱,我不行了,我要饿昏头了。”
“嗯,然后呢?”左航甩开朱志鑫扒着他的两只手,双手环抱着自己,嫌弃地看着面前的人演。
朱志鑫见这招行不通了,看到余光处的十九灵机一动想混进去,“哎呦,十九来,伯伯抱抱。”,十九嗷呜一声地跳开。
十九不行还有Homie,“Homie,你乖,让伯伯抱抱。”,Homie像他爸一样静静地看着他,十九和Homie已经算是高龄的猫猫了,朱志鑫见它俩都不愿意也就没有强迫,尴尬地笑了笑:“嘿嘿。”
“你们在干嘛?让我哥进来啊?”听见是朱志鑫,邓佳鑫随手拿了件左航的外套披着走出了卧室。
左航这才侧过身放朱志鑫进来,有了邓佳鑫撑腰,朱志鑫路过左航的时候傲娇地“哼”了一声。
左航关门的时候故意比平时稍稍用力了一些来表达他的不满,谁知惊动了一屋子的宠物,邓佳鑫本来被吵醒了就有些不爽:“左航,大半夜的你要干嘛?”
“我去给你哥做饭。”左航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在心里诅咒朱志鑫出门被鸟屎淋一百次。
朱志鑫直接进屋先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夹心夹心,还得是我弟心疼我。”
“哥,普通人应该要有正常的作息。”邓佳鑫看着朱志鑫眼下的乌青和瘦得突出的颧骨心疼地说道。
Top已经解散大半年了,朱志鑫也开始系统的为出国留学做准备,太久没有接触过课本,他给了自己很大的压力,为了不让大家失望,每天都学习到凌晨甚至通宵。
时常学到快把自己饿昏过去了才随便找点东西吃,实在没有东西吃也不想点外卖的话就会跑到左航和邓佳鑫家找他们给自己做饭吃。
“你给了我们家大米什么好处?”,左航端了一盆小面给朱志鑫,大米是他和邓佳鑫养的狗狗,大米特别喜欢朱志鑫,每次朱志鑫来它都会一直蹭着朱志鑫的小腿。
“没有啊,伦家就是做么伦见伦爱了啦。”,朱志鑫摸着大米的头炫耀着。
左航闭了闭眼深呼吸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你要是再这样说话,我现在就给你扔出去。”
“但是说真的,下次别搞到这么晚了,不比年轻的时候了。”左航也苦口婆心地劝着。
面条的热气将朱志鑫的眼睛吹得很舒服,他垂着眼眸点了点头。
清净的日子过了没两天,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门铃又是一阵,“叮—— 叮 叮 叮。”
“怎么是你们?”是ing的几个,现在他们也都离开了原本的公司各自发展。
毛哥这些年跑了很多个音乐节,一场一场地捡到会认真听他唱歌的歌迷,已经开了很多次专场。
恩仔有活就干,音乐节、综艺、演戏都在积极尝试,他说:“要把梦想变成事业,这样每次在失望的时候才会少一些伤心。”
黄朔从很早开始就转战喜剧行业,在经历了数次冷场后他也渐渐明白喜剧的真谛不仅仅是搞抽象,现在的他很会逗观众笑,但代价是私下再也不想多说一句话。
张子墨张开双臂要跟左航来个拥抱,“不欢迎嘛?”,左航没有回应他的拥抱,“你们怎么知道暗号的?”他们和朱志鑫的暗号是按照一长三短的顺序按门铃。
“夹心告诉我们的,夹心呢?”毛哥、黄朔和恩仔提着东西随后跟着进了门。
“他在二楼。”
左航和邓佳鑫的家是一个带着庭院的二层自建房,一楼是他们的家,二楼是他们的工作室。
邓佳鑫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从楼上走下来跟大家打招呼:“你们来了?”
话音刚落熟悉的门铃又响起了,这次去开门的是恩仔。
“嗨,bro。”恩仔见来人是乐队三人组和陈天润,伸出一只手跟他们打招呼。
张极、张泽禹和张峻豪的乐队叫逆流,他们说:“比起顺势而为更想逆流而上,逆也是逆蝶的逆。”
陈天润出道战后就瞄准了影视行业,入行就开始了和资本的博弈,从‘资本赚钱的尖刀’转变为‘资本本身’签了不知道多少份对赌协议,所幸,结果是好的。
现在手上有很多影视资源,偶尔拿到音乐相关的资源就会分给乐队,他现在也算乐队的编外成员,有需要小提琴的部分就会参与,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给大家拉间奏。
左航也是很疑惑:“又是谁跟你们说的暗号?”
“朱志鑫啊,他一会儿就到。”张泽禹指了指后面。
“你们这地方真不错,我什么时候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啊?”刚才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的张极羡慕地说。
邓佳鑫为大家倒了水,正在厨房给大家切毛哥他们带过来的水果。
没过一会儿朱志鑫就来了,还带着余宇涵。
余宇涵也早早进了影视行业,他那张脸极其适合大银幕,在电影圈稳扎稳打拿到了好几个人生角色,去年还在非常权威的奖项提名了最佳男配角。
左航看着一屋子人,黄朔正在对他家的鹦鹉好奇,张极和朱志鑫拿着球逗着大米,张峻豪正在他家的仓鼠,陈天润抱着十九。
还有大米,只要有陌生人进庭院它就会叫,很奇怪的是朱志鑫他们每次都会翻墙进庭院按门铃它从来都没叫过,还跑过去跟他们贴贴。
“你们是把我们家当窝点了嘛?”左航还以为和邓佳鑫搬到重庆郊区的日子会很平静。
黄朔放下刚被鹦鹉啄了一口的手:“夹心不是说过谁都能来,只要别把私生带过来就行嘛?”
“想来就来呗。”
邓佳鑫瞪了一眼左航对大家说,左航也只好作罢,邓佳鑫和左航第二天就给大家都买了拖鞋备着。
这次大家聚在一起是准备看苏新皓参加世界舞蹈大会的直播,团解散后他去了舞社,这是第一次他以编舞师的身份参赛,很紧张也很兴奋。
他选了现代舞,描绘了他眼中的世界,他眼中的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而是混沌的,在混沌中开出花的。
大家拍了下茶几:“哎,太可惜了。”
“没事,已经很棒了。”邓佳鑫依旧为屏幕里的人骄傲着。
虽然这次没拿到很好的成绩,苏新皓也觉得很值。
左航和邓佳鑫分别于去年八月和十月解约,两人都不想再去理会舆论,回到重庆隐居了起来,他们开了自己的工作室,只想做好音乐。
Top解散一周年后,朱志鑫登上飞往国外的飞机开启他的新生活,他没有让大家去送他,很低调的和妈妈在机场拥抱道别。
在去年他们13个人一起从吉隆坡回北京的当天,穆祉丞发的微博上了热搜。
文案如下:
八月的吉隆坡会下雨,我不喜欢;
其实,一月的吉隆坡也会下雨,但我很喜欢;
吉隆坡,下次见!
(正文完,番外让我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