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嘛?回去收拾东西?”朱志鑫坐起来问大家。
大家都回答,“好。”,但就是没有人走。
“嗯?哦哦,想起来了。”,朱志鑫喊航酱,“酱总,收个尾吧。”
大家让航酱站到前面,左航摇了摇头,“一起吧。”
“那你起个头。”朱志鑫拉航酱站到最中间。
航酱伸出了一只手:“我喊前面半句,大家一起喊后面半句?”
“好。”
“干完这一票——”,航酱弯着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喊了出来。
三比们学着十年前的航酱大手一挥回应:“风风火火回北京——”
“哦吼——”
“哈哈哈,回北京了——”
张泽禹将自己的帽子扔向空中大声地问:“爽不爽?”
“爽——哈哈——”,又是整齐划一的回应。
凌晨四点整的飞机,从吉隆坡飞北京六个小时,早上十点整准时到达。
他们知道可能会被堵得水泄不通,还是决定13个人肩并肩地走出去。
这次,年龄最小的6个弟弟在前面开路,7个哥哥留下断后,13个人整整齐齐落地北京。
在还没有确定好来的时间前,张泽禹就先把回去的时间定死了,每个人都很自觉地给张泽禹发了信息让他一起订票。
本来以为会造成混乱,可没想到粉丝们无一人举起相机和手机,反而自发地形成人墙隔开私生和媒体给他们开了一条路,他们每个人都看到了自己多年来熟悉的面孔。
“呜呜呜——”
粉丝们边走边哭,没有人讲话,只是很团结地手牵着手向前走。
13个人也有在好好地把此刻印在脑海的最深处。
走出大厅,很匆忙地打了个招呼就各自上了工作人员的车。
他们这次旅游谁都没有跟任何人说,直接自己订票上了岛。
Top的五个人都很默契地看着窗外没有讲话,听着工作人员骂了一路,“你们是不是疯了?觉得合约快到期了管不了你们了是吧?”工作人员气的直接摔了工作牌在地上。
“随便。”朱志鑫只是很轻描淡写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工作牌带着其他四人走了。
TFing的工作人员没有责怪什么只是阴阳了一句:“你们这次竟然也没有被私生拍到?”
张子墨想不知道是张泽禹的计策奏了效还是被幸运之神降临了:“可能都被误导到其他岛上了吧。”
本来选的这座岛本来就不好找,张泽禹让夹心来的时候特意去隔壁岛溜了一圈,余宇涵来的时候倒是没有特意误导,但他自己找错跑到其他岛上,就又误导了一次。
另外三人的工作人员谨慎地看了看热搜,发现没什么坏处也就没有追究。
接下来的半年top又经历了无数次的死亡行程,终于熬到十周年的演唱会,在S市的体育场连开3天。
这3天的演唱会大家除了表演舞台和饭撒都没有说太多的话,他们只想在这有限的3天里尽可能多的给大家表演和互动。
最后一场的安可曲前,朱志鑫还是代表成员们宣布了解散的事,“这些年我们受到了很多质疑,也收获了很多幸福,我们五个能陪伴大家这么多年真的很幸福,现在能功成身退更是我们此生莫大的荣幸。”
“希望大家以后也多多支持我们泽禹和张极的乐队,支持地表最强rapper左航和未来最伟大的编舞师苏新皓。”朱志鑫伸出手依次介绍成员们以后的新身份。
他说了所有人,唯独没有说他自己。
后来大家才知道top能解散的这么顺利是因为作为队长的朱志鑫答应5年内不再出现在公众面前,瞒着大家跟公司签了协议断臂求生。
听着粉丝们声嘶力竭地喊着,“不解散。”,五个人搭着肩膀一起向台下鞠躬直到安可曲响起。
上台前五个人猜自己大概率会情绪失控,可真到了这一刻却都无比地理智,深呼吸了几下便体面地以团体的身份与粉丝们做着最后的道别。
那年后,他们已经学会了从容地面对一切,进也好退也罢,不过是重峦叠嶂里的一嶂。
下台的时候张极好像听到工作人员嘟囔了一句路透拍到其他三比们包了对面酒店的房间来听演唱会。
张极立马查看了手机,“他们在对面。”,把手机中的照片给其他四个人看。
张极推着苏新皓:“去放《等你的回答》。”
“哦,好。”苏新皓躲避着工作人员跑向控制台。
“干嘛去?”工作人员感觉不像什么好事追了上去。
其他四人跟在后面拦着追过来的工作人员,苏新皓顺着狭小的门缝挤进了控制室,在里面的工作人员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放了13人版的《等你的回答》。
刚放了两秒钟就被室内的工作人员切断了,导演不断地在耳返里喊,“都回来,不要乱动。”
五个人的助理见状也过来帮忙,助理们合力把室内的工作人员都赶了出去,四个人还拖着疲累的身体奋力地拦着外面的工作人员。
苏新皓反锁了门,音乐重新响起的那一刻他才瘫坐在地上闭着眼笑。
场内的粉丝在第一次听到那两秒钟旋律的时候就顿住了脚步等待,她们知道音乐一定会再次响起。
对面酒店的八个人听到响起的音乐被切断时深深为五个人捏了把汗。
音乐再一次响起的时候都心照不宣地笑出了声,“真是一群疯子。”,说的不知道是top还是他们自己。